正文  第十章:大雨将至

章节字数:6389  更新时间:19-11-14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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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刚刚还是刀光剑影的二人,马上偃旗息鼓,并默契的看向花狐。看来伴江村医馆无战事,这个规矩他们还是懂的。

    此时还躲在雪怀身边的小砚,闻声探出头来,喊了一声“爹爹。。。。。。。”

    花狐循声望去,目光在看到雪怀的瞬间变得复杂,嘴唇动了动,但始终没有说什么。转而向柳城云和叶期拱手客气的说道,

    “二位请放心,那位小公子已无恙。只需按时服药,多加休息,三天内定能痊愈。”

    听到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柳城云和叶期,连孤城的眉头都没皱那么紧了。

    “大夫,我可以去看看我儿吗?”柳城云首先发话,叶期闻言,哭红了的眼睛马上瞪着他。

    花狐大袖子一甩拦着柳城云,眯着眼看向叶期,语气波澜不惊的说道,“且慢~柳爷,你们的话令郎都听见了,暂时谁都不想见~~”

    “有劳,花大夫。那今天叶某就不叨扰了。明日午时过后,叶某派人送来诊金,告辞。”叶期不愧为生意人,既然夜风都听到了,这事又不是一时间能说清楚的,叶期干脆以退为进,最后一句简直亮了,何谓聪明人,这就是聪明人了。听到后花狐原来就带着笑的脸上笑意更深了,

    “花某,谢过叶阁主。”

    柳城云侧一脸不屑的看着叶期,手抚了抚锋利的大刀说道:“如此甚好,夜风需要休息。城云也不打扰了,孤城留下帮忙照看吧。看天色快要下雨了,叶阁主一同回去,可好?”

    叶期瞥了柳城云一眼,手搭在腰间的重剑上,风情万种的说道:“求之不得,叶期还有很多话要跟柳大哥说呢!”

    “请吧,阁主。”

    就这样,柳城云和叶期这俩火药桶,还是带着名为同归,实则约架的虚情假意,离开了。。。。。。。雪怀看着这个天色确实不太好,刚到未时天就黑沉沉的,估计大雨将至。希望他们二位能找个有瓦的地方才打吧。

    此时,花狐狭长的眼睛眯了眯正细细的打量着雪怀和他身上背着鸿蒙,然后开口问道,

    “你就是梅筵的师侄,清棠的徒弟,叫雪怀是吧?”

    “正是,纯阳雪怀见过花前辈”,雪怀拱手向花狐作揖。

    “不必多礼。小砚,帮忙带道长到昨天收拾好的客房那里吧。”直到说这话时,花狐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雪怀。

    小砚应了一声,便扯了扯雪怀的袖子,前向走几步跟雪怀说道。

    “道长请跟小砚来。”

    “好。”雪怀微笑着跟上。只是临走前,听到花狐跟孤城似乎内有玄机的对话

    “”不羡仙”醒了。让李无衣尽快过来处理。”

    “好。他还能活多久?”

    “中了落凤的毒。他活不了多久的,但诊金按老规矩算李无衣的。”

    “。。。。。。。。。。。。。。”

    之后说了什么,雪怀就完全听不到了。只是觉得”不羡仙”和”落凤”这两人的名号有些熟悉。。。。。。此时小砚正带着雪怀穿过刚才的庭院,小砚走在雪怀面前,边倒着走,边看着雪怀好奇的问道,

    “道长哥哥,原来你也是纯阳宫的啊?”

    “是啊。”雪怀还是比较担心这小姑娘摔倒“哎,当心。”

    小砚点点头笑嘻嘻说:“几天前就有一个穿着黑白袍子的道长姐姐来了,似乎是爹爹的朋友,她可厉害了”嗖”的一下飞到天上去,身上还会发光,小砚觉得纯阳宫的武功简直太帅了。。。。。。。。。。”

    小砚滔滔不绝的说着她对纯阳武学的赞赏之情,可惜雪怀都没有认真听。。。。。。。因为他在走神,十分奇怪”道长姐姐”?怎么会有这样的称呼?但转念一想,好像也不难理解,估计是小砚还小,还不知道纯阳的女弟子是不能称呼道长的,一般都称为女冠。不过算了,穿黑白道袍的女道人,热爱飞来飞去耍帅,身上发光的多半就是师伯了。。。。。。。师伯本身长得雌雄莫辩,修习的又是纯阳剑宗,就是世人俗称的”剑纯”,加上纯阳的道袍庄重保守,不太能突出女性身材,因此小砚认错觉得是道长也不奇怪。以前就经常发生,师伯在切磋,那些女香客围观过后纷纷倒在她的道袍下,并说非”他”不嫁,当然在同门好心告诉她们真相后,有些气愤的离开了,有些不信坚持要表白,非常勇敢,可师伯这个人嘛,唉,不说了。。。。。。当时就抓住那人切磋了一整天,最后还说人家,资质不好,纯阳宫不适合她。师父就说过,你师伯一辈子都不知道情为何物。她脑子不好使,跟她说情呀爱呀,她不但不懂,还以为是要跟她下战书呢。。。。。。。。不过,现在想来,师伯应该还不知道师父跟那位唐先生的事,不然即使找到他们俩,师伯也要提着剑去削他们了。。。。。。。。真的不敢想象他们几个打起来的情境。

    “到了,这里哟,道长哥哥,再过去就是爹爹房间了。”

    雪怀一路走神,竟走过了也不知道。小砚的话把他拉回来,他回头看小砚正站在他身后不远的房间前向他招手。

    “抱歉,小砚。”雪怀笑着跟小砚说道,然后看了看周围,天色还是很阴沉,原来小砚已经把他领到另一个院子里了,小院子里布局没有医馆那么规整,建在山脚下,山上是一大片的竹林。厅堂和好几个房间把庭院围着,回廊是用竹子搭的,灯杆上都挂着画了”花”字的灯笼,风吹起来很是雅致,看来是医馆主人起居的地方了。只是庭院中间没有什么风雅的花草,而是栽了一棵亭亭如盖的枇杷树,现在已经快惊蛰了,估计过几个月就结果。

    小砚进房间捣鼓了一阵子,见雪怀还在外面看着枇杷树出神,便走到雪怀身边说道:“这是我娘去世的前一年亲手种下的,这些年爹爹一直照料得很好。每年夏天树上都会结很甜果子呢。。。。。。。。”

    “对不起,小砚原来你的娘亲,花前辈的妻子已经。。。。。。”雪怀很不好意思赶紧给小砚道歉,他是真的没想到原来小砚的娘已经不在了,今天怎么了老是走神的?

    “不要紧,不要紧的,道长哥哥。”小砚连连摆手道,“爹爹说,娘亲她爱热闹,爱被人提起,最喜欢别人赞她了,所以每到枇杷树结果了,爹爹都会请上朋友在树下聚会的,很是热闹,今年道长哥哥会跟我们一起吗?”

    听罢,雪怀迟疑了,他此行来到南屏山是为了找师父的,这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离开了,一时间也难以承诺,可面对小砚无比期待的眼神,他最见不得天真的孩子失望的样子了,只能委婉的说道:

    “会的,雪怀答应小砚夏天到了,只要小道抽得开身定会来与各位聚会,若有事不能来就送小砚一份神秘的礼物,可好。”

    “哇,好呀,好呀,小砚喜欢道长哥哥,也喜欢神秘礼物,那说好了,道长哥哥我们拉勾。”小砚还是小孩思想单纯,听到礼物开心得都要跳起来了,伸出手指要跟雪怀拉勾,雪怀笑了笑也弯腰跟小砚拉勾。

    “哦哦。差点忘了,道长哥哥跟小砚来。”小砚好像想起了什么,说着便拉着雪怀的手往房间里走,“道长哥哥,这是你的房间,换洗的衣服在这,被褥在这,热水爹爹都备着的,浴房就在对面房间哦。道长哥哥,如果看看有没有什么缺的,小砚跟爹爹说哦。”

    雪怀跟在小砚身后进了房间,房间不大,看着也有些年头了,但布置得挺精致的,床榻,几案,桌椅,日常器具都齐全,换洗的衣物就放在床榻上,并且很整洁,估计是最近就打扫过的,缕空的窗户有两扇,一扇对着山边开,满目的苍翠修竹,一扇对着庭院开,都能看清院子的动静。

    “没有缺的,有劳,小砚了。”说着雪怀摸摸小砚的头表示感谢。以前师弟妹们都喜欢帮忙后,被师兄姐们摸摸头,表示赞赏的。

    小砚刚想说些什么,”铛铛。。。。。。。”是他们进来时铺子门口的铃铛响了,看来是有人来医馆了。。。。。

    “噢,有人来看病了,小砚得去开门,道长小哥哥,失陪了。”小砚临走还学着大人的样子作了个揖,才急冲冲的走出去。雪怀看着小砚远去的背影,想着如果有一天自己也娶妻生子了,也能生一个如此可爱的女儿那该多好啊。。。。。。。想着雪怀首先笑出来,真傻,自己明明都修了十多年的道了,还想着还俗娶妻,如此六根不净,真的是罪过。

    小砚走开了,房间就剩雪怀一人。他解下鸿蒙,行礼也放好,拿上换洗的衣物就准备到浴房洗澡,毕竟这两天赶路,一路风尘仆仆的,就在他踏出房门时,突然一阵风从他面前扫过,须臾,雨点断断续续的落下。

    ”啊,果然是要下雨了,”雪怀在房间找到一把伞子,撑着伞走过院子的鹅卵石小路来到对面的浴房。浴房里仅有一扇高窗,所以光线比较昏暗,前面放着一扇宽大的山水屏风,在看到屏风后这个冒着水雾,大约池塘般大小的温泉时,雪怀的内心简直要激动坏了,离山这么久终于能泡上温泉了,实不相瞒,纯阳宫虽然地处高寒的华山常年冰天雪地,积雪一时不清理,甚至能把屋顶压塌,但是它有一个特点是其他门派无法比拟的——温泉,并且大多是露天的,看着飞雪泡温泉,那滋味想想都令人沉醉。。。。。。。。想着雪怀已经宽衣解带,泡在池子里。。。。。。。。

    可能是因为花狐在池子里放了些药材的缘故,雪怀刚进来就闻到很浓的药味,不过这个味也不难闻就没注意了。可奇怪的是,雪怀泡着泡着就有些神志不清了,眼前又出现幻觉了,只是这次不是听到声音,而是看到人了。。。。。。。。。。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素白的身影沉在池底。。。。。。。隔着水面雪怀无法看清那人容貌,但是在他心底有一种很强烈的冲动,”救她。。。。救救她。。。。。”雪怀本来就神志不清,只能听从内心自己潜下去救”她”。。。。。。。。只是为何刚刚还没人高的池子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深,无论雪怀怎么游每次堪堪能碰到那抹白影,”她”又被沉得更深。。。。。。。。

    突然”轰。。。。。。”一声雷响惊醒了雪怀,浴房里除了他根本没有其他人,硬说有人被沉在池底,估计就是雪怀他自己了。他猛地从池子里站起来,水明明才到胸膛,刚刚是怎么回事?雪怀被吓不轻,水中倒影出他的样子,头发全湿了,凌乱的散在背后和胸前,脸色苍白如纸。雪怀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他意识到这个澡泡不得了,他刚刚就差点把自己淹死了,直到穿上袍子时他的手都是抖的。小砚给他准备的是一件天青色外袍,但尺寸估计是她爹的尺寸,雪怀穿着就有些显大了,带子怎么系衣服还很松散,袖子和后摆都垂到地上。可雪怀管不了那么多了,穿上木屐就外走,由于走得太急脚还扭着了,好歹雪怀是个男人,没那么矫情,只要还能站起来就不管了。不巧的是,刚开门,”哗哗。。。。”大雨扑面而来,雪怀忙提起袖子挡一挡,须臾袖子就全被打湿了,可见雨势有多大。雪怀忙曲弯下腰找带过来伞子,他记得他是放在门口的,可怎么不见了?”啪嗒。。。。”更惨的是雪怀还被袍子后摆绊倒了,摔倒在回廊上了,唉十分丢人。。。。。。。正当雪怀懊恼时,雨没了,至少没落到自己身上,他放下袖子一看,原来有人在他面前打了伞,那人身量很高,伞都倾到雪怀头上,全然不顾自己有没有淋着。定睛看这个撑伞人是一个穿着跟花狐一样万花服饰的人,一样的广袖长袍,一样长发飘飘,只是花狐的是深紫色,而这人身上从衣服到头饰都是鲜艳的红色,就。。。就像被鲜血染红了的一般。。。。。。。看得人触目惊心,这人还有着一双似乎能看到别人灵魂深处的深邃眼睛,剑眉斜飞鬓,鼻梁高挺,嘴唇极薄,生得美丽而凉薄。墨色的长发披着,被风雨吹过来,由于距离极近,他的长发都拂到雪怀的脸上,痒痒的。。。。。。。“怎样?我送你过去,可好?”那人向雪怀伸手,修长的手指都快要碰到雪怀的脸了,他的声音很是熟悉,可雪怀却不想起是在哪里听过,雪怀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完全不知道如何动作,可能是他本能的害怕这个人,也可能是害怕这种艳烈的颜色。

    。。。。。。。。。。见雪怀没反应,那人又再靠近些,手抓住雪怀的手臂想把他扶起来,

    “不。。。。。。。。不要。。。。。”可雪怀惊恐的推开那人,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惜他的手脚似乎都在见到这个人后就不听使唤了。

    那人可能没想过雪怀会拒绝他,好看的眉眼闪过一刹错愕,但是很快便恢复平常,他摇了摇头,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不要怕。我只想来看看你。。。。。。。。”那人虽说着”不要怕”,但手却干净利落的封着雪怀的几个大穴,完全不理会雪怀已经瞪得快要掉出来的眼珠,扔掉手中雨伞,抱起雪怀就是一个蹑云逐月(一种快速向前冲的轻功)穿过滂沱的大雨回到雪怀的房间。

    ”砰。。。。”那人用脚利索的把房门打开,接着又用脚把它关上。直到那人把雪怀放到房中软塌,让他坐在床沿上,还帮他脱掉湿了一大半的外袍后,雪怀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雪怀一脸懵逼的望着这个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怪人想干嘛,点穴定身就算了,该死的还被他封住内力了,早知道下次连洗澡都带上鸿蒙去。。。。。。。。”话说鸿蒙呢,他记得他走之前是把它放在这儿的啊,怎么又不见了。。。。。。。

    不过,下一刻雪怀就知道了,鸿蒙正在那个怪人手上,他爱惜的抚着鸿蒙,由于鸿蒙没有剑鞘,还经常掉铜锈,雪怀干脆就在它的剑身上缠了麻布,虽然很丑又没有逼格了,但是好歹能用。。。。。。。注意到雪怀的目光,那人轻笑了一声,

    “没事,丑是丑点,我不介意的,毕竟它以后是你的剑了。”

    ”哈,笑话。谁管你介不介意,这本来就是我的剑好吧。”雪怀虽然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但不影响他的眼神吐槽。

    之前就说过,雪怀想什么,别人只要一看他的脸就知道了,这次也不例外,那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把鸿蒙放回雪怀身边,然后俯下身,单膝跪在雪怀面前,抬起雪怀那只扭到的脚放到自己的膝盖上,细心的在脚踝处抹上药膏,配合手法按摩起来,边按,边说道。

    “唔。。。。这里扭到了,看,肿起来了,待会让花狐给你再处理一下吧,我出来得匆忙没带其他,这个药只能撑一阵子。”

    无论这人处理脚伤动作之娴熟,还是脚上传来的阵阵清凉,都使雪怀对这个人放下了一些敌意,”额,原来这怪人还是个大夫!”

    “大夫?治病的那些,我只能算半个而已。”那人还抱着雪怀的脚不撒手,怎么他就是低着头都知道雪怀在想什么?

    “这样的伤,我处理过很多遍。一开始是马,后来是人。你穿不惯木屐,穿上了就慢些走,这样就不会扭到了。”

    ”他怎么知道我穿不惯木屐?这人到底是谁?”这样的疑问不断的在雪怀的脑子里循环,纯阳宫是长安一带的在他们那儿起居的鞋是履,出门都是穿靴子的,雪怀长这么大的确没怎么穿过木屐,所以刚刚穿上没注意就摔了,只是他与这人素未谋面,这人怎么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

    然后那人不知道又想起什么,突然抬头看着雪怀,眼神全是怀念和期待,说道,

    “我把鸿蒙交给藏剑山庄时,曾要他们许诺为鸿蒙找一位合适的主人。如今看到你,虽然样貌变了,长大的地方也不一样了,但是经历千年时光,你看着我的眼神始终没变。。。。。。。”

    ”什么?鸿蒙是他交给藏剑山庄的?我看他的眼神?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快点解开穴道,雪怀内心都快要急死了。。。。。。。。。

    “还记得吗?若有来生,你我凭剑相认,范蠡娶西施为妻一生一世,爱之护之。”

    一石激起千层浪,雪怀终于想起来了,这个怪人说的正是他第一次做的梦,还有之后一直出现在他耳边的声音,就是他,一直都是他,那个梦里自称是范蠡的男人竟然跟眼前这个红衣披发的怪人重叠在一起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那可是春秋时期的古人了,怎么可能还在现世呢?这一切都已经完全出乎雪怀的理解,他看着那个怪人,激动而不可思议,眼里尽是难以言说的讶异与疑惑。。。。。。。。。同时喉咙也似乎泛起了一阵腥甜。。。。。。。。

    “不,你不要动气,这样会令你经脉逆行的。”那人连忙解开雪怀的穴道,可惜太迟了雪怀的嘴角已经有鲜血涌出,是内伤,被气出来的。。。。。。。

    雪怀穴道已经被解开了,但他还是不敢张嘴说话,生怕一张嘴就血溅当场,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巴巴的看着那个怪人动作,雪怀也是个习武之人,深知习武之人最忌就是经脉逆行,因为一旦经脉逆行,轻则像他现在这样内伤吐血不止,轻举妄动的话甚至可能内力尽失,沦为废人。。。。。。。。

    那人用袖子给雪怀擦拭不断涌出的鲜血,浓烈的血腥味在房中弥漫开来。。。。。。。。。那人深知这样不是办法,但他仍然十分镇定,说道

    “抱歉,令你受伤了。这里的主人不喜欢我,我已经无法多留了。”雨停了,庭院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虽然只有一个人,但却是房中的二人都不想惹的人。

    “三日后,洛道秋雨堡,我等你,我们把一切都说清楚,可好。。。。。”

    就在那怪人说罢的同时,”砰。。。。。。。。”花狐猛地把门推开冲进来了。。。。。。。。。。只是他看到只有一个坐在床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内外都有伤,口吐鲜血的雪怀,而刚刚那个罪魁祸首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呸,又给他逃了。。。。。。。。。”

    作者闲话:

    啧啧,又是一位重要人物要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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