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2737 更新时间:18-01-12 23:02
娘娘禁足宫羽沉出莱阳,你非要与宫羽沉相识,相识也就罢了,偏偏进莱阳要区我的狗命,边口镇舒坦的日子你不好好过,非要送死,这回好了,叶家被我铲平了,虽然跑了叶遮云与叶透让我不好交差,但老天爷却让我得到了七色采莲,这可是宝贝疙瘩,回莱阳的一路上,公子越坐在马车里,隔三差五就要打开梨花木盒子瞅上两眼,连睡觉都要抱在怀里,生怕被人抢走。
回到莱阳后,公子越小跑着回房,关上房门,打开书柜后面的暗室,走了进去,暗室里金光闪闪,金条贴着墙根足足摆了四面,中间还放着三十几个大箱子,公子越躲在最里面的箱子后,将梨花木盒拿出来,亲了两口放在地上,觉得不放心,又绷着一摞子金条盖在上面,在从暗室走出,换上官服,看见门口有个人影晃动,公子越开门骂道“哪个不长眼睛的”
“呦,公子越,几日不见吃了豹子胆了”
“夫人哪,怎么是你呀,给老小儿几个胆子,也不敢呀”
白菊白楞了一眼公子越,一步三晃的的走进内室,左看看右看看,说道“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藏小浪蹄子了”
公子越轻轻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公子越的心就在你身上,哪敢看别人一眼,夫人我刚回莱阳,要进宫给娘娘复命”
白菊摸摸自己的脖子上的项链说道“这可是我表舅送的,瞧瞧,这珍珠多大一颗”
“夫人,等相公回来,就把表舅的事情给你办了”
白菊掐了一下公子越的老脸,将公子越的褶子拉了起来“快去快回”
莱阳作为令朝的国都,曾经到处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从肃萧皇继位后,整个莱阳显得没有生气,街道上幼女少见,偶尔遇见也是哀声叹气。
公子越见到肃萧皇与阿图,连磕三个响头,说道“臣,公子越复命”
肃萧皇瞅了一眼公子越,说道“孤交给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
公子越说道“除了叶遮云与叶透,全部身首异处,连叶家的看门大狗,都剁的稀巴烂,叶家老宅,更是一把火烧的干净,”
阿图冷哼的一声,瞪着一双大眼说道“办事不利,该杀”
公子越连忙又磕了三和响头,说道“娘娘,叶家只剩下叶遮云与叶透,小人派人去追了,娘娘,臣回来途中,看到各地繁荣景象,百姓都在称赞王与娘娘是天神下凡,将令朝治理的夜不盗贼,山无流寇,臣还带过来各地献给王与娘娘的补品”各地之景,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只有钱财交的足,公子越就会赏赐你一个官爵,令朝之中,有一半官员都是公子越提携上来的,逢年过节,受到门生的献礼都要按箱算,此次去边口镇,除了烧了叶家的房子,他还是满载而归,逃掉的叶遮云与叶透,肃萧皇与阿图娘娘肯定会为难他,为此,他还可以带回了二百个年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特献给阿图。
还在生气的阿图,噗嗤一声笑了,说道“难得公子越有孝心,斩草不除根吹风吹又吹,你可一定要记住喽”
“娘娘教训的是,叶遮云与叶透去了别无岭,现在别无岭方向正在下大雨,别无涧的水长了又长,根本无法过,等雨水停了,末辱便将二认捉拿”
阿图摸摸自己细长的护甲,魅惑的眼睛充满血腥的说道“别无岭地处荒芜,住的也是一群流民,一个也是杀,一群也是杀”
要杀一群无辜的人,肃萧皇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一脸乐悠的说道“阿图说杀,公子越你就杀,有一个活着,孤就砍了你的头”
阿图摸着肃萧皇的胸口,言语娇绕的说道“王,穷乡僻壤处刁民,该杀”
午后,胄武皇睡下后,阿图走到百花园,满面愁容,花枝遣走所有宫女,说道“姐姐,有什么烦心事”
“我吃了真的阿图,有了她的容貌,可我这身癞皮怎么去不掉”阿图是一个千年癞蛤蟆精丑陋无比,以为吃了真的美人阿图,就会有一张绝世容颜,可她错了,只要到了夜晚,除了头与双手,她的浑身,满是癞皮,她看了都觉得厌恶。
“姐姐,当日乐幕确实说将十二三岁的小女皮整张剥下,煮熟躲碎,在用泉水煮第二次,制成皮冻,每日一皮,便可以皮补皮,每张皮都是花枝亲手薄的,皮冻也是花枝亲手熬的,段不会出错”
“那可能是姐姐吃的太短了,天生癞皮想必还需要些日子,花枝你一门心思都在宫羽沉身上,宫羽沉可曾对你动过心”
“姐姐”花枝脸颊出现红晕“羽沉是个好人”
“羽沉?叫的这么亲昵,他可曾将你放在心上,还是你二人已经好上了”
“姐姐,羽沉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哎,贵妃阿图叹气一声“真是个情种,也不知道宫羽沉上辈子积什么德,这辈子让你这么为他着魔”
公子越在正阳宫出来,即刻去乐府,出巡多日,回宫怎么也要看看比他小四十五的爹,公子越进入乐府,将一根金条塞入王息手中,笑道“王息,我爹可好”
王息习惯的将金条塞进袖口里,说道“老爷还是老样子,平常除了喂养戮灵兽,就是在家看看书,没有什么事,很少出门”
爹,一直都是这种性格,习惯清净,喂完戮灵兽就回家一猫着,人都有欲望,他爹怎么没有欲望呢?什么好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在人前,公子越那可是挺直腰板,在乐幕面前,他别说腰板,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走进乐幕的书房,乐幕正坐在书柜旁的摇椅上喝茶,主位上却坐着一个穿着戏服的年轻人拿笔瞧着砚台,一下接着一下敲,显得格外异常,公子越猜测此人身份之余,脸上的褶子堆积在一起,说道“爹,儿子回来了,”
乐幕淡淡说道“把叶府抄了?”
抄叶府的事情就怕宫羽沉阻拦,所以一直没敢声张,只有王、娘娘跟我三人知晓,爹是怎么知道呢?公子越装起糊涂“爹,什么叶府?您说的是何事?”
冷峻的丹凤眼狐疑的瞅着公子越,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公子越脚下“七色采莲呢?”
听到七色采莲,公子越扑通一声跪下“爹,什么七色采莲,儿子不知”
咳咳,乐幕用手绢掩住嘴,咳嗽俩声后,充满警告的说道“叶山河死的可痛快?”
乐幕不出门却知晓天下事,心里慌乱的公子越小跑着回家,从地窖中的暗格中,拿到七色采莲,水都不敢喝一口,急忙跑回乐府,放到乐幕的手上。
乐幕摸着七彩采莲的盒子,整齐的盒面上却浮现了一层暗色花纹,是一只冽鹰怒吼嘶鸣,它的羽翼能摇晃一座山,它的一只爪子能挠毁一座城,想要将冽鹰印在上面,只有沾着冽鹰的血才能画出来,能将天上的枭雄占为己有,只有端云山明家能做到,而像七色采莲这种不寻常的玩意,也只有明家才有,叶山河一介草莽,怎么能跟深居简出的端云山搭上边呢?显然,这是意外得来“你知道这是谁给叶山河的么”
“儿子不知”公子越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这是我给叶山河下的头道彩礼”寻常物件乐幕看不上,七色采莲这种东西,才能入乐幕的眼,听闻了师弟有了中意的女子,作为师兄,当然要给师弟娶亲,这七色采莲便是送给叶山河的见面礼,这才没几天,就让这个畜生给搅和的“王息去打烧一壶开水,用马刷好好的给公子越大人洗洗脖子”
“爹”乐幕的丹凤眼清淡如水的瞪着公子越,公子越打了一个冷颤闭上了嘴。
王息拎着一桶开水而来,按着公子越,舀了一瓢开水,浇在公子越的脖子上,公子越被烫的嗷嗷直叫,脖子滚起一片水泡,王息拿着马耍,蹭蹭的刷在公子越的脖子上,一下水泡破裂,而下浓水直流,三下皮开肉绽。
公子越被王息按着,胳膊腿像条被困住的野狗一样乱蹬,带着哭腔说道“爹,儿子错了,儿子错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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