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3012 更新时间:17-12-27 19:28
“你似乎不愿意。”穆正清的兴趣已消退,准备不再继续。
“不,只要主人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陆佐之隔着衣袍抓住穆正清欲要抽离的手,担心再度惹身前的男人生气,立即充满担忧地悄声补充道,“只要您……您不再生我的气。”
穆正清的黑裘袖口从陆佐之身前撤离,在陆佐之那泫然欲泣地注视下,低声地说了几句:“那就用你的呻吟,将他们叫醒。”
陆佐之全身僵硬地愣怔,随后,若有似无地摇头。
但是呼吸明显急促了许多,微敞地领口下颈间泛红加剧,内心压抑的兴奋难以抑制的袒露。
穆正清平缓地凑近了陆佐之,那双唇贴靠在其耳畔,耳语道:“不叫,就不是我的狗。”
“唔。”陆佐之脸上神情复杂,唇边呼出的气息似烟云般随风流散,“不,我是,我是您的狗。”
“听不见。”
“我是您的狗。”陆佐之稍微大声了些。
“什么?”
“我是您的狗,只是主人您一个人的……”陆佐之脸红地轻语,睫毛下眼底倒映出眼前男人迷人的容颜,继续缓言,“只听您的,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正堂之内,阳光普照,光晕流转。
两人的身影被红柱抵挡着,只能见到肩颈以上……
陆佐之脸上有零星的汗水,担忧地侧着头注视着正堂另一侧,嘴里溢出的压抑声音足以叫醒熟睡的三人。
只是,正堂内另一侧那三人始终未醒。
穆正清气态从容地压在陆佐之身上,捏过身前男子的下巴:“这么下作的事,你都做得来了,还怕被人知晓?”
“不是……”陆佐之摇头,摩擦裘毯发出轻妙的声响。
“敢犯贱,不敢承认?”穆正清垂着眼,神色泰然依旧,没着急对陆佐之有进一步的动作。
陆佐之垂着眼帘,嗅着身前男人身上醉人的香气,情难自控地表示:“求主人抱我。”
“……”穆正清未给予回应,眸中神情不多。
“求您……”陆佐之满含羞涩,苦苦请求,“抱我,疼爱我。”
穆正清无动于衷,脸上乏味之色尽显,仿佛觉得陆佐之极为无趣:“可是会被发现。”
“……”
“你这么’出淤泥而不染’,若是被你的那些同伴知晓了,不好。”穆正清眸色沉静,黑沉沉地目视着陆佐之,言语虽是平静可却隐含着几丝戏弄之意。
“不怕。”陆佐之低声且压抑地表态,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求您弄疼我……”
“……”
“求您狠狠地抱我。”陆佐之呼吸声轻盈,夹杂着几丝颤抖的轻“唔”声,那锁骨下的裘袍被推高、使得衣袍堆积高高的隆起……
阳光笼罩着山庄,屋檐的琉璃瓦片被照得亮泽闪耀,正堂传出的动静声清晰,一阵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婉转响起,山间林中有雪鸟惊作四散,抖落满树的银装花瓣。
正堂前花树上栖息的鸟儿似害羞般依偎着,荷塘中的鱼儿仿佛被那绵长不绝的声音羞得深深下潜。
当日下午,暖阳散去,雾气聚拢。
还不到日落时分,天色已渐暗,外面暴雪不止,风声如鬼哭嚎。
穆正清独自坐在正堂内的火堆前,火光照亮了他的面容,身上的衣袍松松地系着,黑裘外裹披在身上,绒靴踩在地上的酒坛上……
睫毛浅影长长地倒映在眼下,肩颈处线条白皙迷人。
段迁流与顾登霄先后醒来,两人醒来前后看了天色,皆是惊觉竟是一觉睡了那么久。
“看今日外面风雪飘摇的,也不适合外出查探。”段迁流一边跟顾登霄悄声言语,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火堆旁衣衫凌乱的男人……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移不开眼。
“等风雪小了再出去。”顾登霄也没看男人方向,从段迁流的表情就能看出所以然来。
段迁流没再出声,短暂地收回了视线,忍不住再次看向男人时……
穆正清正一边目视段迁流,一边缓慢着拉系着领口的衣袍,且在段迁流那充满兴趣的目光下,慢悠悠地穿好了外袍……
随后,更是起身,将火堆旁暖好的两壶酒拿起,缓步地走近顾登霄与段迁流。
段迁流不动地目视着穆正清;
而顾登霄则是在拉整外袍。
穆正清将酒壶放在地上,并告知:“这是先前特意为你们暖的,这外面风寒露重,饮两口取暖甚好。”
他刚站起身想走,就听见段迁流的声音响起——
“把你的衣袍穿好。”段迁流似是没忍住就如此道出了声。
可当即就换来了顾登霄鄙夷的眼神……
不用看也知晓,男人现下衣衫不但整齐,还扣得严严实实。
“嗯?”穆正清站在没动,垂目看段迁流,唇角隐约有笑意,“段公子是何意?”
段迁流不出声了,只是摇摇头,拿过地上的酒饮了。
顾登霄也没出声,穿整好外袍后就用手背感觉了一下酒壶外的温度,适觉满意才饮了一口。
这酒并不烈,只是甘甜爽口的果酒,醒神、取暖正合适。
可是,当穆正清正准备移动脚步离开时,段迁流又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仿佛是在重复之前所言,这次穆正清也没追问,在离开前相当配合地“嗯”了一声。
两人之间古怪的气流,足以影响到在旁边的第三人。
顾登霄看了一眼男人离去的背影,最后视线落回至正在穿戴的段迁流身上:“把你唇角的口水擦干净。”
段迁流不悦地饮了一口酒,没理会顾登霄地嘲讽:“看外面天色已是傍晚了,这里不能久待,我们今晚夜行山上看看情况。”
之后,两人就商量了一下今夜上山的事,而穆正清全程就坐在一旁听着。
期间,段迁流也明确地向男人表示了,并不是不相信男人所指的方向与方位,只是这里地势特殊为了不绕圈子,还是谨慎一些更好。
而穆正清也做出明确的表示,其实他每次路经这里或到南岭采风、戏水、出入等,都是由府上的马夫驾车领路的。
但也向两人说明了这里的景色会变幻是属于正常现象,数百年这里都是如此。
“我们每次出入都是赶在日落之前,因为日落之后就很难辨别方位。”穆正清道明了情况,如常地描述着情况,“要看此地的方位,只有在清晨日出时分,或是子夜明月当空时。”
“那你昨日为何不说?”段迁流起身走近至火堆前坐下,将酒壶放回火堆旁。
“昨日你没问,况且现下你们的意思是要自行看方位,无需我指路,我自然是尊重两位的意见。”
……
当日深夜时分,风雪散去,星月照耀。
正堂内,陆佐之盖着裘毯安睡;
而另一边,齐长空微皱着眉头沉睡着,两人之间相隔有一段距离,中心处有火堆燃烧着……
堂内不见其他人身影。
山庄外,通往后山的伐道上,堆满了积雪,借着月光依稀能看清地上的脚印顺着山道衍生。
这山路崎岖,山间偶尔还能见到歇脚的凉亭,只是凉亭内早已是长满了奇花异草且被蔓藤所围绕,全然无法入坐。
顾登霄独自在半山腰处查探方位,手中提着灯笼、拿着树枝在地上标记山位、顺道再摘采一些草药。
而云端更上层,花鸟嬉戏的密林间,那一望无际的断崖旁,段迁流与穆正清站在山崖边观月。
天际之上,唯有一月,又恰逢子时,阴气最鼎盛之时。
“先前来时,你说昨日傍晚见到四日无法辨别方位,那现下可否辨别了?”穆正清站在断崖旁的残碑前,询问身旁的段迁流。
段迁流点点头,明示了东边所在,在山云下依稀能见到夜幕中蜿蜒曲折的长河。
“沿着那条河道东行即可,我每次皆是如此出入往来的。”穆正清手中提着一盏烛火幽冥的青灯,光芒照亮四周。
“此地被人布了阵,你看不出来?”段迁流站在男人身前,侧着头,欣赏着星月流云的天景。
“若是段公子不说,我还当真是不知晓。”穆正清眸色渐浓,青烛幽火之下倍显鬼魅。
山巅,夜风清冷,寒风凌冽。
四周花树与地面皆是覆盖着厚厚积雪,烛火的映衬下冰晶星星点点的闪烁亮泽。
山道上与山崖边威严的雪松与枝芽舒展的花树交相呼应,雪中的花朵依然是娇艳欲滴,雪珠滴落亮泽莹莹。
两人身处在雪松下,偶尔会有水珠滴落在彼此裘绒丰软的肩头。
“你久居在此地,不知这里与外界有所不同也实属正常。”段迁流用羽扇替眼前男人抚去了掉落在手臂上的霜雪,目光顺着男人的颈间处移至双眸,眸色认真地留意着男人的神情变化。
“嗯,看这天色,怕是再过不久就又要下雪了,我们还是早些下山为妙。”穆正清一边建议,一边缓步移动脚步领路。
光影渐渐远离了断崖旁,轻耀闪烁的雪晶光泽随着光芒撤离而微光渐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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