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2634 更新时间:12-11-16 16:28
不好意思,亲们,断更多日,我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说,很伤心。
最近压力大,木时间,准备各种考试。咱家不光要及格,还要名次,各种蛋疼!
昨天身体出问题了,精神压力大造成的【突发性耳聋】,我心力憔悴啊,要去医院小住几日,进入治疗期!
我本来打算让小受焱夙五感尽失,彻底地被虐,现在看来,很犹豫啊。
我光听不见就这样难受,要那么虐他,我岂不找罪受么?
现在,果断觉得报应来了,咕~~(╯﹏╰)b……
真是不敢相信,向来同情残障人士的我,也有残废的一天。幸好还能治疗,要不然连死的心都有了!
有关本文的虐点还没真正来,大约第二卷才能开始。现在第一卷还早了完结,╮(╯╰)╭,熬啊熬!
周更两章已经很费神了,大家切莫见怪啊,所以这文出产变慢,我不能再折腾自己的身体了。
一般【每周六周日】更新,大家每周周末来瞅一眼就好,等到明年我彻底康复了保证恢复日更近万。
我很看重这篇文,已做好了百万字的打算,突然发生这些事有些力所不及啊,真凄凉!
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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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今晚是否让瑾秋接客?”
地上积了层薄薄的牡丹花瓣,颜色各异,唯独没有黑色的。黑牡丹品种奇异,很难成活。牡丹亭内只有最中央处种着几株黑牡丹,莲冢视若珍宝。
因为鳯煖的交代,莲冢对瑾秋的调教搁浅了,仅让他在调教的地牢里那样呆着,入夜时再让人送去一支牡丹以及一瓶提神的药,除了不能得到解脱外,相比以往的惩罚,要轻松许多。
昨日,莲冢心情好,就让绵祝提前去给瑾秋解禁。
而今日,一天的功夫,莲冢的心情由晴转阴,再由阴转乌云密布。
又该选竹签了,绵祝准时来到牡丹亭,莲冢依旧站在牡丹厅外的一隅。
单手折下一枝牡丹,放在手里入了神。莲冢已经摘完两朵花了,上面的花瓣一点不剩的被他撕碎撕烂,这是第三朵!
“第几天了?”停下手上的动作,莲冢怅然问道。
绵竹一愣,想了想,以为他问瑾秋几天没接过客了,便答道:“第十天。”
“不,第四天……”
鳯煖走后的第四天。
昨天该出现的,没出现,可以安慰说他明天出现。
一旦今天再不出现,那么就没借口解释他食言的事实。
虽然鳯煖厌恶莲冢,但他不爱说的不说,说出来的总是十拿九稳。
“暂且还让他人顶替。”淡淡的缓了口气,莲冢叹道。
绵祝错愕,按理说调教后歇息一晚算常理,但一连休息两晚却是首例。迟疑地应:“我稍后吩咐瑾秋再休息一晚。”
“你退下吧!”莲冢无心一叹。
绵祝犹豫,轻声问:“楼主,还未挑选倌客的竹签。”
猛地,莲冢紧攒住牡丹,用力揉捻,鲜红的花汁逐渐经由手心缝隙里渗透出来,一滴滴淌下。不禁嘲讽着自己:“瞧我,竟忘了这茬!做了多年的事,跟吃饭一样熟悉,如今忘得一干二净。绵竹,如果你信了多年的人,突然食言了,你该怎么办?”
看着莲冢把整朵牡丹都摧毁了,别说花骨朵上剩多少花瓣了,就连花骨朵都“尸骨无存”。绵祝顿感胸口烦闷,楼主从来没这么自怨自艾过,道:“食言也有缘由。若他情非得已,我自当理解。”
“他有什么情非得已的,这世上能难为他的都化作了尸骨。还活着的……也快死了。”莲冢发出一声冷笑,指桑骂槐的责备着:“只有他逼别人的份儿,哪有他情非得已的份儿!”
莲冢异常激动,绵祝听得糊涂,他……楼主口中的他似有所指。
完全猜不透莲冢的意思,绵祝沉默不语。
瞟了一眼绵祝,诧异不知不觉说了很多,却忍不住继续说下去。
快死的人,都爱如此发泄怨言!
有些事,嘴上说不怨,心底也藏着恨!
“我乏了,就他们了。”毫不怜惜地扔了已被揉捻成碎末的牡丹,莲冢随便指出三个竹签。
“是,”绵竹点头,走上前几步摘下竹签,欲退下。
“慢着!”莲冢止住绵竹的脚步,厉喝:“把瑾秋叫来!”
绵竹惊讶,但未质疑,只朝莲冢鞠一躬,噤声退下。
须臾,莲冢抬起手抚了下脸上的翎羽面具。面具下,有鳯煖给他留下的疤痕。
瑾秋听到楼主的宣传,丝毫不敢怠慢的赶来,身上只披了件薄纱的袍子。本认定了今夜要接客,所以里面没穿亵裤。
与他相伴而来的,还有红衣。
红衣碰巧经过,看到了莲冢,想上来闲聊几句。但一踏进牡丹亭,就觉察出气氛不对,若有所思地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有人要遭殃了,我还是不凑热闹为妙!”
随后,红衣对着身侧的瑾秋,幸灾乐祸得提醒:“小心点,千万别出差错,要不然少不了吃苦头。”
瑾秋噤若寒蝉,不敢动弹得低着头。半响,朝莲冢低吟问安:“楼主,绵主事说您找我?”
莲冢对上瑾秋的一双要流出水的眼睛,可怜巴巴得惹人怜爱,只可惜激不起莲冢的一丝怜悯:“哼,瑾秋,红衣说被我欺负就是遭殃,你觉得呢?”
“你别曲解我的意思,这是你说的。”红衣挥手否认。
“那你什么意思?”错过瑾秋,对上红衣的视线。同时,扬起手,手中多出一片零碎的花瓣,以利箭离弦之势射向红衣。花瓣错过红衣与瑾秋的双眸之间,分毫不差。
红衣屏息,那花瓣险些废了他的双眼。
眨眼间,莲冢已站在他的面前,抬起他的手观摩:“看不出伤口了。”
莲冢的声音低柔,却如惊悚的警钟,敲得红衣心弦一颤一颤,依然强装镇定:“你的手法最精准,看不出伤口,却能疼的人死去活来!”
红衣想抽回手,耐不住莲冢猛然用力,夹紧他的手指,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淌出了血。莲冢不在意地问:“还疼么?”
倒吸一口冷气,怎能不疼,但他不能说疼,否则莲冢准能再往他指甲缝里插十根银针。
“你发怒了,而且怒气难消?”红衣紧盯着莲冢,猜测道:“到底是哪个人有天大的胆子,敢招惹你花满楼主?该不会——瑾秋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呃嗯?”瑾秋心惊,冤枉的慌:“我没有……”
轻哼一声,莲冢松开红衣的手,道:“红衣,陪我下盘棋。”
“也好,”皱了皱眉,红衣说:“不过,你得先给我止血,弄脏了你的棋盘可不好。”
红衣的指甲缝还流着血,汩汩的,流不断。
“不必了,”莲冢摇摇头,笑:“看到你的血,我心里舒坦。”
红衣冷叹,“哈,能让你心里舒坦,就算我血流尽而亡也值得!”
莲冢不屑地转过头,走向牡丹亭一侧的栏杆处坐下:“就在这儿下。”接着吩咐瑾秋:“你去拿副棋盘来。”
“是,楼主。”瑾秋抖瑟不已,道。
牡丹亭,虽有亭,厅内却未设置石凳石桌,只有外面围了一圈栏杆,一只手掌的长度,坐着都勉强,更不必说下棋了。
莲冢觉得牡丹亭最重要的是亭外面的牡丹,亭子其次,所以亭子里有没有石凳石桌,无关紧要。
“楼、楼主。”鼻息紊乱,瑾秋一路小跑赶来,怀中抱着一张棋盘,两盘棋子。
莲冢扫视瑾秋,不言不语。
瑾秋慌措,心里发毛。
紧接着,红衣拉住瑾秋,然后一个旋转,在莲冢对面坐下,连带着将瑾秋扣在栏杆之上,哈着腰,脚尖着地,而后把棋盘放在了瑾秋的腰间,说道:“难为你受累给我们做棋桌了。有人心气不顺,不让别人吃苦受罪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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