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716 更新時間:22-10-16 09:01
胡雨澤無奈地搖頭,先讓林逐風吃些宴會的桌子上的點心和飲料,陪著他說話,給他介紹J城的那些參加宴會的名流富紳,耐著性子等洛倫應付那些商人,等到洛倫終於走向了他們,他才站起身,眼中帶著詢問和不耐煩,洛倫看出了他今日來的用意,便朝他點頭說:“還得等一會兒,我在等一個客人。”
胡雨澤問:“客人?是誰?”
話音未落,宴會廳裏忽然一靜,大廳裏的侍應生自動排成兩個站在門邊的隊列,衝著進來的人喊道:“陸先生好。”
林逐風心頭猛跳,還以為是陸霽遠來了,忍不住地就想起身逃跑,胡雨澤趕緊抓住了他的手臂,示意他稍安勿躁,但其實他自己也心慌意亂,努力地想著應對之策。
然而,進入宴會廳的人並非陸霽遠,而是另一個同樣高大挺拔的男子。
這人穿著黑色的西裝,梳著有點古板的背頭,但是,他的相貌同樣是出色的,英俊的,眉眼跟陸霽遠有幾分像,卻比陸霽遠顯得更陰鷙,更深沉,一張臉繃得很緊,眉目間隱隱地透出一股不耐和冷凝。
林逐風眼中露出一絲疑惑:“這是-------?”
洛倫低低地一笑:“這是在東南亞一帶最負盛名,在金三角也是不可忽視的大毒梟,陸天鵬。”
林逐風喃喃地重複了一遍這個人的名字:“陸天鵬?”
洛倫說:“同時,他也是陸霽遠的堂兄,陸霽遠的三叔陸建豪的長子,最有希望繼承陸氏財團的年輕俊傑,可惜啊,一步棋走錯,步步錯,白白地被陸霽遠奪走了手中的家業。”
胡雨澤眼中光芒一亮:“也就是說,這位陸天鵬先生是最恨陸霽遠的?”
洛倫說:“沒錯,要想扳到陸霽遠,這位先生可是最好的合作對象。怎麼樣?想讓我給你們引薦一下嗎?”洛倫說。
林逐風蹙眉,他並不想介入他們中的權力鬥爭裏去,他隻想遠遠地躲開陸霽遠,此刻淡淡地回答:“不必了,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
胡雨澤想跟上去,但被洛倫攔住,隻聽他冷冷地說:“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林逐風在走廊上時,與一個腳步匆匆的人擦肩而過,他感覺那人撞了自己一下,卻根本不道歉,直接拐入了旁邊的通道,打開了樓梯間消失了蹤影,他很反感地拍了拍肩膀,像是拍去什麼不幹淨的細菌一般,然後就走進宴會廳旁邊的洗手間,擰開水龍頭,慢慢地搓洗著雙手。
這時,他聽到了有人推門的聲音,他下意識地閃身躲到了旁邊的隔間去,卻聽見兩個人在洗手間裏親吻的聲音,頓時感覺十分頭大。
那明顯是兩個急著泄火的男子,那異常曖昧的聲音,粗沉的喘氣聲,讓林逐風更不方便出去了。
忽然,林逐風聽到其中一人有些慌亂地叫道:“你做什麼?”
然後是一群人迅速地擠進了洗手間,有人似乎按住了親熱的一人的肩膀,啪地一聲,那人被按著跪倒在了地上,那人的聲音依已經變了調,哀求道:“鵬……鵬哥,是我不對,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碰你的人了!”
一個冷沉的聲音說:“我不管你是不是敢碰小辰,那不關我的事。但是,這個小辰是叛徒,我是來教訓叛徒的。”
接著,又聽另一個少年音說道:“鵬哥,鵬哥,我不是有意要那麼做的!我不想背叛你--------”
那個冷沉的男子聲音林逐風聽起來十分耳熟,很快就響起這人是誰了,正是那陸霽遠的堂兄,名叫陸天鵬的,他繼續說道:“是陸霽遠讓你這麼做的?小辰,我自問對你很好,還替你家裏父母送了一大筆養老錢,你現在這麼對我,你讓我很寒心。”
那少年自知此番無法逃脫,一咬牙,恨恨地說:“陸天鵬,這是你逼我的!是你威脅我跟著你,還說要殺我爸爸和媽媽,我------”
那人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所以,你背叛我?你把那張磁盤藏到哪兒去了?”
少年冷笑道:“我把它交給陸霽遠了。”
林逐風透過隔間的門縫,看到陸天鵬蹲下身,動作非常溫柔地伸手去撫摸對方的麵頰,說道:“小辰,你我在一起有多少年了?”
那少年不明白他忽然轉移話題是什麼意思,而那另一個跟少年剛才在洗手間打炮的男子則被一群黑衣保鏢給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嘴巴也被人用布團堵住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小辰訥訥地說:“五……五年,怎麼了?”
陸天鵬感歎道:“五年啊,真是夠久了!”接著,他把少年摟進了懷裏,輕輕地撫摸著少年的背脊,仿佛是極溫柔的情人。
但林逐風卻看見那少年分明是不甘心的樣子,一把刀緩緩地現出掌心之間,朝著陸天鵬的後頸刺下去!
砰!
槍聲驟響,倒下的卻是那叫小辰的少年。
他的胸口出現一個大大的血洞,鮮血汩汩而出。
顯然是陸天鵬先下手為強。
而小辰手裏的刀還握在他的掌心裏。
盯著小辰圓睜的雙眼,林逐風發覺那小辰的呼吸停止之時,眼睛死盯著自己,心中大感不妙,手下意識地一摸,竟然摸到了衣袋裏的一張小小的磁盤,他微怔,方才想起剛才在走廊上與一人擦肩而過,頓時猜測到肯定就是在那個時候,這小辰把磁盤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到了自己的衣袋裏。
一陣冷汗便從林逐風的腳跟直竄了上來。
他渾身都僵硬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門外,陸天鵬的手下還在問:“鵬哥,這人該怎麼處置?”
陸天鵬淡淡地說:“你們說呢?”
一人立刻會意,一刀就割斷了那小辰的炮友的咽喉。
這些人都是極有經驗的殺手,在殺人的時候根本不會讓自己的身上輕易地沾染上血跡的。
林逐風看著轉瞬之間兩條性命的消失,隻覺得腿腳發軟,全身發涼,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盡量讓外麵的人不要發覺自己的存在。
然而,那陸天鵬卻好像發覺了他一般,慢慢地向著他躲藏之地而來。
一步一步,就像踏在了林逐風的胸口之上。
“誰在那兒?出來吧,不然,我就不客氣了。”陸天鵬陰冷地說,接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推開了林逐風隔間前麵的一扇門,沒有人,他冷沉著一張臉,又說,“你逃不了的,放心,隻要你乖乖出來,我不殺你。”然後,他又推開了下一扇門。
林逐風眼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心口狂跳起來,飛快地思考著對策。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有人敲開了洗手間的門,微笑道:“喲,陸大少爺,你原來在這兒呢,讓我們好找。”
陸天鵬便放棄了找人,回頭冷冷地瞪著來者:“洛倫?”
“是我。”洛倫看也不看陸天鵬身邊地上的屍體一眼,徑直走進洗手間左邊最後一扇隔間,果然看見了麵如土色的林逐風,微笑道:“親愛的,你還真是會和我捉迷藏,哪兒不躲,偏偏躲到這個地方來!你不知道陸大少爺在處理家事嗎?”說著,洛倫將林逐風拉了出來,一把將人扯進了懷裏,在林逐風試圖掙紮的時候,在他耳邊低聲說,“我這是在救你,不想死的話就配合我。”
林逐風果然不動了,安靜地由他摟抱著,慢慢地從陸天鵬那陰鷙的眸光中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洗手間。
一走出洗手間,林逐風便看見了胡雨澤也站在外麵,胡雨澤全程沒有說一句話,但臉色十分難看。
洛倫說:“走。馬上走。不然,陸天鵬發起飆來就危險了。”
三人立刻匆匆地順著樓梯間的反方向快步如飛,下到停車場,一輛汽車衝過來,洛倫立刻把林逐風和胡雨澤推入了車裏,自己也鑽進車子裏,吩咐司機趕緊開車。
果然,車子後麵傳來了一陣刺耳的槍聲和數輛車子發動並瘋狂地追擊的聲音。
好在洛倫顯然早有準備,在他們快速地衝出停車場的時候,另一輛金杯車斜刺裏衝了出來,朝著對方猛烈地開火。
一場激烈的火拚便在停車場展開了……
洛倫、胡雨澤和林逐風安全地回到了洛倫在J省的別墅,早有管家和傭人殷勤地迎上來,對洛倫鞠躬道:“洛先生回來了。”
洛倫掃了一眼林逐風,對管家吩咐道:“老段,帶這位林先生去洗漱一下,然後收拾一間客房讓他休息。雨澤,你跟我來。”他最後一句話是對胡雨澤說的。
林逐風對洛倫道了謝後,神態自若淡然地跟著管家上了樓,而胡雨澤卻一直癡癡地望著林逐風的背影,不肯收回目光。
洛倫輕笑一聲:“別看了,人都走了。”
胡雨澤尷尬地笑了一下,看洛倫徑直走向書房,知道洛倫是有話要跟他說,便也跟著走了過去。
林逐風始終有些忐忑不安,覺得自己最近真是走了黴運,一個陸霽遠就夠難纏的了,偏偏又叫他惹上了那什麼陸天鵬,那人一看就不是善茬,那麼輕鬆地就要了人命,簡直眼睛都不眨一下……太可怕了!
在林逐風洗漱完畢後,他穿著浴袍走出來的時候,不由一驚,因為,在他的客房裏多了一人,卻是洛倫。
這人穿著普通的居家服,衣襟半敞,露出了結實寬闊的胸肌,姿態隨意地坐在客房的床上,翹著二郎腿,翻看著一本雜誌,看似漫不經心,但那種侵略性無時無刻地流露出來,令人莫名的有著壓迫感。
“喲,林醫生洗漱完了?那咱們來談談?”洛倫抬頭看向了林逐風,唇角上噙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林逐風很不習慣他的打量,戒備地看著他,倚靠在門邊,問道:“談什麼?”
洛倫站起身來,他那同陸霽遠一樣高大挺拔的身軀無形中便給人一種壓迫力,林逐風幾乎是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洛倫卻把雙臂撐在了林逐風身後的牆壁上,將林逐風圈在了自己的臂彎下,笑嘻嘻地說:“林醫生,你是怎麼傍上我表弟的?”
林逐風的臉色微變,不悅地推開洛倫,說道:“洛先生,我沒有傍上誰,我隻是跟令表弟因為一場誤會而認識的。”
洛倫微笑道:“可是,你有求於他,不是嗎?你想讓我表弟借我的力量跟霽風集團的陸霽遠對抗,不是嗎?別說你不是,這話騙小孩都不信。”
林逐風咬著唇,他不是小孩子,這洛倫的危險程度不比陸霽遠和陸天鵬,他是知道的,從私心來說,他的確是想借洛倫的勢力來擺脫陸霽遠,因而,他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大方地承認道:“是,我就是想借你的勢力,我知道你背後的洛家族,任憑陸霽遠本事通天,他也不能肆無忌憚-------”
洛倫笑了,笑得像隻老狐狸:“那麼,林醫生,你怎麼就確定陸霽遠會賣我的麵子放過你?你難道不知道我們以前還是合作關係?你知道陸霽遠做過哪些生意嗎?”
林逐風不知道洛倫為什麼問這些,認真地想了想便緩緩地答道:“他在鹽城的產業……”
“除了鹽城呢?”
林逐風被問的一愣,隨之弱弱地問道:“除了鹽城,還……還有嗎?”
洛倫歎了口氣,嘴唇扯動了一下,那一抹笑,看上去就是在嘲笑林逐風的天真:“林醫生,你果然被令尊保護得很好,什麼都不知道。陸霽遠啊,他在世界好幾個城市都有鹽城這樣規模的產業,在不明真相的人眼裏他就是個正經的商人,可他真正的身份,是D國,以及東南亞的軍火商。”
林逐風臉色煞白:“軍火商?怎……怎麼會?他不是……”
洛倫說道:“你以為他還是三年前的那個窮小子嗎?錯了,他在東南亞,在D國早就建立起了他的地下黑暗王國了。我不知道他有怎麼樣的奇遇,會在短短的三年崛起,可他是真的很有能耐,你明白了嗎?這樣的他,你還有勇氣對抗嗎?”
林逐風呆若木雞,遍體生寒,混亂的腦海裏飛快地閃過他和陸霽遠重逢以來,陸霽遠所表現出的那種強勢和霸道,那總是一副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睥睨姿態,好像在他的眼裏,沒什麼是他降服不了的。
頓時,他心裏升起一種萬念俱灰的絕望感,低下頭,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對洛倫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洛先生,給你添麻煩了,我……”
洛倫態度始終悠閑,仿佛是個局外人一般,他拿起了床邊的一隻高腳酒杯,那櫃子上之前是沒有的,顯然這酒杯是他帶來的,他輕輕地搖晃了一下,說道:“我沒又說不幫你。”
林逐風吃驚地抬眸:“你?”
洛倫淡淡地說:“你明天就可以跟著胡雨澤一起坐上洛家族的專機離開這裏,至於你的母親和妹妹,我會專門派人保護起來,你的爸爸對我也還有利用價值,我自然也會護著他的,不過……”
林逐風心中咯噔一下,他知道這“不過”之後的話才是洛倫真正的意圖,而且隻怕還是不容易辦到的事情。
“不過,我有個條件-------”
林逐風說:“什麼條件?”
洛倫眼眸中帶著一抹邪氣的壞笑,走到了林逐風的麵前,把酒杯遞給了林逐風,說道:“首先,預祝我們合作順利,喝一杯?”
林逐風覺得他可能不安好心,沒敢去接他的酒杯。
洛倫也不以為意,收回了酒杯,隻是目光非常無禮而放肆地盯著林逐風,從他的臉頰一直打量到了腳跟,邪笑著道:“林逐風,跟我表弟分了吧,做我的床伴,我罩著你。隻有你是我的人,我才有跟陸霽遠談判的興趣。”
林逐風臉色一變,冷冷地說:“你做夢!”
洛倫攤開了手,做了個悉聽尊便的手勢,說道:“好吧。我開玩笑的,我還是會幫你的,隻是,我必須要提前告訴你一下,如果陸霽遠向洛家族施壓,或者,陸天鵬要我交人,我不會在你和家族利益上做選擇。你懂嗎?因為,你不是我的人,我沒必要為你冒險。”
林逐風低聲道:“我明白。”等陸霽遠強勢進攻,他依舊會是被拋棄的那一個,其實,就算他答應跟了洛倫,洛倫這個唯利是圖的家夥,也不會選擇幫他。
胡雨澤並不知道林逐風和洛倫那天晚上有這麼一番談話,隔天,他帶著林逐風去逛J市最高級最豪華的跑馬場,手把手地教林逐風如何賭馬,如何選最有把握獲勝的馬匹,然後,他又帶著林逐風去馬廄親自幫林逐風挑選馬匹,帶著林逐風在馬場裏騎馬,並替林逐風拿來了一套非常漂亮合身的騎馬裝。
林逐風穿著騎馬裝,騎著一匹看模樣就十分神駿的棗紅色駿馬,圍著馬場跑了一圈後,額頭便微微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而臉頰上也起了一抹運動過後的紅暈,在他那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平添了幾分動人的顏色。
胡雨澤看得一陣心動,忍不住地就伸手替他擦汗。
林逐風感覺有些別扭,不由後退了一步,在馬場工作人員幫助下馬後,匆忙要去洗手間,便徑直往馬場的洗手間走去。這時,一個馬場的工作人員從後麵追上了他,把一隻長方形的盒子遞給了他。
“一位先生托我把這個轉交給您。”
“給我?”林逐風一臉疑惑地接過盒子,一邊打開,一邊問道,“他有說自己是誰嗎?”
“沒有。”工作人員搖了搖頭,便走開了。
盒子裏是一部手機,手機下麵壓著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著一串號碼,在號碼下麵寫著一句簡短的話:“已經派人去接你妹妹了。”
林逐風幾乎在瞬間就明白了這字條出自何處,他看著這字條的這句話,大腦懵然空白,渾身布滿了寒意。
接著,他遲疑了片刻,終於用盒子裏的手機撥打了紙條上的號碼。
接通後,手機裏傳來了陸霽遠陰沉詭異的聲線:“林逐風,我限你十分鍾內從馬場出來,坐上在門外等的一輛黑色的雪佛蘭,我在霽風號等你。否則,後果自負。”
林逐風感覺全身的力氣都沒有了,但另一種憤怒的情緒湧上心頭:“陸霽遠,你敢動我妹妹,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陸霽遠輕笑一聲:“怎麼?你以為你榜上了胡雨澤,找到了洛家族的洛倫做靠山,我就不敢動你了?”
林逐風急促地喘息著,咬牙切齒地說:“陸霽遠,你不要太過分!”
陸霽遠語氣陡然變得森冷:“林逐風,你以為我是怎麼找到你的?你以為的靠山出賣了你,你還指望著他幫你麼?”
林逐風恍然,手裏的手機掉落在地。
陸霽遠說:“出來吧,我就不動你妹妹。”
林逐風抬頭望天,不知何時,天空中飄來了一片烏雲,遮住了炙烤著大地的陽光,卻讓林逐風更加透不過氣來。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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