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060 更新時間：09-11-18 17:01
22。未知的線索
周曄走過廊道，聽到會客室傳來熟悉的聲音，確切的說是讓他沒法忘記的聲音，周曄小心翼翼的停在門口，聽著裏麵的談話，他自認為應該放慢了呼吸，卻沒發現自己早就被裏麵的人察覺到了氣息。
“沒想到周家的人有偷聽的嗜好。”屋內的人淡淡的諷刺道，說話不留一點情麵。
周晉臣也感覺到屋外的動靜，不動聲色道：“進來吧，周曄。”周曄想是被人逮的正著的小偷，整個人愣了一下，隨後打開房門，走了進去。沒錯就是他，在看到對方冷漠的眼神後，周曄的心隨之一怔，這個人看人的眼光為什麼這麼冷，像是故意和別人劃清界限一般。
“這位是皇甫恒，皇甫世家的長子，而他就是我剛才和你提到的周家最小的孫子，周曄。”周晉臣互相介紹著。
“恒先生您好。”周曄禮貌的說。
“你就是周曄，那個隻會亂叫的小鬼。”皇甫恒很不給麵子的說著第一次見麵的場景。
沒錯，他那時候確實驚恐的大吼，但也是人之常情，誰第一次見到這種畫麵都無法控製吧，再說了，他也不需要一個外人來評價他，感覺他的不懈完全顯現在臉上，到底他有什麼地方他覺得討厭了，出於現在的狀況，周曄隻得心裏暗自發火。
之後他們聊得都是一些現在社會的現象問題，周曄有聽沒懂的看著他們，這個皇甫恒總是用一些苛刻的諷刺話語，確實他是很厲害，但也犯不著說話不會轉彎吧，怎麼說現在他也是客人，有這麼多主人說話的客人嗎，周曄對他的印象更加大打折扣。雖然如此，他還是要問個清楚，那天到底是什麼狀況，也許問他會更加直接一些，在這個家裏很多事情都支支吾吾的掩蓋過去，使得他總是找不到頭緒，雖然他不想接觸這個男人，卻也是沒有辦法的。
“這樣，時間也晚了，今天就住在這裏，一會會安排晚飯。”爺爺客氣的說。
“好吧。”皇甫恒淡淡的說。
有機會了，周曄心裏暗自打著算盤，今天是個機會，是個可以問情一些他不知道事情的機會，不管他知道的時候會不會對自己有幫助，至少能夠詢問到一些線索也是好的。
晚飯依舊平靜的嚇人，周曄也習慣了這種無言的用餐，看著一臉冷漠的夾著筷子皇甫恒，到挺適應的，換句話說是和他這性格很合吧，反正也沒差，就算聊天他也不一定能說到他們的話題裏。
冷冽的冬日，飯後的熱水澡是最讓人舒心的事，周曄整個人沒入熱水裏，露出鼻子和眼睛，看著熱氣騰騰的浴室，回想白天婆婆的話。父親的童年他不清楚，而他口中的父親和他所認識的也相距甚遠，到底什麼才是父親原本的性格呢。對於母親，他更加是沒有印象，婆婆也沒有提起什麼，也許是因為不清楚，或者說在這個家裏，提起他的母親是一種禁忌，畢竟她將這裏的大少爺給拐走了。
周曄越想越煩躁，也沒心情好好的泡澡，準備擦幹身上的熱水，正在他起身拿毛巾之時，浴室的房門突然打開，而出現他麵前的正是那一臉冷漠的皇甫恒！兩人瞪大雙眼看著彼此，，發現對方掃視著自己，周曄瞬間麵紅耳赤的，皺緊眉頭將毛巾遮擋自己的重要部位，怒視著對方。
“喂，你看夠了沒有，怎麼可以就這麼進來。”周曄憤怒的大聲說道，明明他在門外偷聽都能差距出來，難道裏麵有沒有在洗澡他卻不知道嗎，周曄毫不留情麵的用力關上房門。
什麼嘛，居然這麼不懂禮貌的走進來，周曄臉部通紅的穿著衣服，當他走出浴室，發現皇甫恒依然不見蹤影，最好不要讓他在看到，不然本少爺就要拋開形象的破口大罵了！
走過長廊，原本升騰的怒意在冷風的吹拂下逐漸消散，庭院裏的雪被侍者掃除了差不多，今夜的月光總是時隱時現，就在月光好不容易展露光彩之時，周曄看到木橋上站著一個人，是皇甫恒。穿著寬鬆的長袍，腰間綢帶隨風飄揚，由於對方背對著，看不到他現在的表情。還好他現在也冷靜很多，周曄準備走過去詢問一些他需要知道的線索。
在周曄為走進他，皇甫恒首先轉過身，看到周曄整個人愣了一下，由於寒風太大，周曄並沒有注意到對方表情的變化。周曄不是個說話繞彎彎的人，而且麵對皇甫恒這個說話諷刺意味濃厚的人來說，更是沒有心情和他打哈哈，索塔的第一句話便表明了來意。
“那一天，在我家，到底發生了什麼。”當時的情況一直很模糊，他隻記得有這麼個人出現，還有滿地的血腥和衝鼻的鐵鏽味，整個人暈暈乎乎的，確切的說那幾天都是這般渾渾噩噩，毫無思想。
“你不是當事人嗎，居然來問我。”皇甫恒毫無情麵的說道。
“確實，可是那天對我來說刺激太大了，有一些事記得並不是很清楚。其實我是想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我想你的出現應該不會是一種巧合，所以希望你能告訴我，那一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周曄盡量讓自己的情緒變得冷靜，還好現在是冬天，即便是他熱度過高也能被這寒冷的空氣壓下去幾分。
皇甫恒一時沒有說話，也沒有看著周曄，反而低著頭看著橋下帶著碎冰塊的溪水。短暫的沉默讓周曄覺得更加寒冷，他討厭冬天的冷冽，討厭這沉默帶給他的遐想，他不知道自己會想到什麼方麵去，但至少不會是好的結果。
“我跟著一個人。”皇甫恒突然開口道。
周曄抬起頭看著他，他的表情雖然依舊冷漠，卻看不出半點玩笑的意味，那麼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跟著一個人，正好聽到聲音，才會來到你家。”皇甫恒心裏也清楚，這到底是巧合還是陰謀，但不管是什麼，這事他不想再多過問，他的心裏一直有不好的預感，不斷提醒他千萬別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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