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197 更新時間：10-05-16 02:19
第二十五章
白玉堂與展昭兩人處理完三岔路口的屍體後，紛紛回到馬家時。已過了晌午，半天的奔波讓展昭並沒有好好的吃東西，回到馬家後，他的胃就有些不太舒服了，而他卻用內力壓製著。
白玉堂跟著展昭進了屋後，也不老實，也沒跟主人打聲招呼便宣兵奪主，坐下，打扇。
展昭見白玉堂不肯走，他也深知白玉堂是冬天裏的蘿卜軟硬不吃，也隻好隨他高興了。於是，從小櫃裏取出馬家長工的衣服，背著白玉堂脫去外衣，準備換上。
白玉堂見展昭開始換衣服，本沒多大在意，可那藍色的腰帶順著腰身滑落入地，而湛藍色的長袍微微敞開，月白色的內衣若隱若現後。白玉堂的眼珠就這麼直直地看著展昭那直挺的背曲線，或許是多年來練武的結果，展昭雖穿著內衣，還是可以看到那微微突起的背股。原來，展昭也不是他表麵上看起來的那樣單薄。
當湛藍色的長袍完全脫離身體後，展現在白玉堂麵前的，是那如女子般纖細地腰身。白玉堂有些驚訝，展昭再怎麼說也是男子，就算再瘦也不可能完全如女子的腰身。白玉堂再看看自己那腰，展昭的那個完全不正常。看樣子，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地幫他補補，太細易斷，白玉堂也不明白為什麼當時會有那樣的想法。
多年之後，展昭也隻有這次可以完全不在意的白玉堂麵前更衣，沒有下文的。有時，他甚至不太明白為什麼白玉堂總是會覺得他瘦了？不過是腰細而已。
白玉堂見展昭準備換下衣，那修長而有筆直的雙腿，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出一身冷汗，連忙扇了扇幾下為自己降火，又偷偷地去打量展昭。還好展昭一直沒有在意他的舉動，不過他定會被笑話死。
白玉堂覺得現在呆在展昭的房間裏，有一種快窒息的感覺，得趕快找個東西打破這氣氛，於是白玉堂靈機一動，便說：“如果馬老爺問起來，你就說上京城幫小雲辦理喪事去了。”說完也不去看展昭。
“奇怪，今天怎麼突然幫起我來了？”展昭換好衣服後，正在銅鏡前，為自己易容。白玉堂的話讓展昭也一驚，這小子今天吃錯藥了？之前是在三岔口說擔心自己一夜未歸，現在說自己去辦小雲的喪事。最後展昭得出一個結論，白玉堂今天不正常，想到此處，他隨口回了白玉堂一話。
“我都已經說過了，我隻是在幫馬小姐，請閣下不在自作多情。”白玉堂被展昭這麼說，也有些不好意思，這幾天的相處，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會想和他作對。今天本是想在馬家人麵前揭他底地，而見他後又莫明奇妙地想要幫他。白玉堂那會承認對展昭的關心了，連忙拿馬小姐當借口。
展昭一聽白玉堂隻是關心馬小姐，心裏一個不爽便說：“你說完了嗎？說完了，你可以請了。”說完，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白玉堂頓時也有無力感，可他又不想離開，於是發揮他的第一個本性就是死皮賴臉。隻見他假裝沒有看見展昭的暗示也好，明示也罷。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回開封府了？”白玉堂走到桌邊，坐了下來，他還順便倒了一杯涼茶遞到展昭。可是展昭沒有接，白玉堂雖覺得尷尬，但是還是將杯子放到展昭的桌前。
展昭的胃因長時間沒有進食，已經開始出現不舒服的狀態了。如果這個時候吃一些刺激性的東西，難道展昭不會因為胃痛，而耽誤了正好。雖然白玉堂那好意，可是，展昭還是不能接！
“……”展昭沒有開口，知道白玉堂雖然猜自己去的向，以他對這個案子歸定的樣子。之前不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嗎？怎麼這會又想與自己研究起案子來了？難道他發現案子有什麼疑點是他解決不了的嗎？
“怎麼樣，是不是有新的線索？”白玉堂見展昭不肯開口，知定是有新的線索，卻又不打算告訴。死貓有什麼了不起嘛，之前馬家的線索還是我告訴你，現在叫你透露一下都不肯！小氣！
“白兄弟，我說過你別多管閑事。”展昭運氣將胃一暖，好不容易才緩過來，他歎了一口氣。他本就不想白玉堂淌這渾水，他現在如此關心，也不過是這老鼠想跟他作對罷了。
“你去了一個晚上，收獲一定不少，說來聽聽？”白玉堂又拿出第二招撒嬌，可惜展昭還是沒有買他帳，誰展昭向來都隻對親人撒嬌了，別人對他撒嬌，應該不習慣吧！就算白玉堂如此，他也隻會起雞皮疙瘩吧！
“……”展昭還是支字不提。
“好，我也不占你便宜，我把我查到的線索也拿來告訴你，大家研究一下。”白玉堂拿展昭沒折了，他也想好了，就不信展昭這樣也不上鉤。
“白玉堂。”展昭本以為白玉堂會知難而退，他也好休息下，那知這人越戰越勇，再跟他耗下去，難保自己的胃又要跟自己抗義。於是，展昭氣得脫口而出。
“我在馬家叫作白浩，你千萬別在別人麵前叫我白玉堂，我說完了，你繼續吧。”白玉堂一聽展昭似乎生氣了，可是見展昭氣得腮腔鼓鼓地樣子十分可愛。本在心中的怒火又化成繞指柔了，白玉堂一笑，又手一抬。
“我告訴你，我對你一再容忍，這案子是官府之事，你不要小孩子搶玩具一樣，搶不到就耍賴。”展昭說完一拍桌子，轉過臉去，不想理白玉堂。
“擺起官架子來了，好好，不說就不說。憑我白玉堂這麼聰明，還怕自己查不出來呀。”白玉堂現在再好的架子，那有人給他如此氣受過？難道是貢品一案少了你展昭，我白玉堂就查不出來。他終於一生氣，一跺腳，奪門而出了。
白玉堂跟展昭賭氣雖說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展昭雖然生白玉堂的氣，但是在案子麵前，他還是忍了下來。對於馬府活，他還是要幹的，誰叫他扮的是一個下人了！
白玉堂趁著四下沒人，便偷偷地摸到了馬老爺的房間，他輕輕地敲敲房間門。
“伯父。”過了半晌裏麵沒有任何反應，但是為了保險，白玉堂又叫了一聲：“伯父。”屋裏還是沒有反應。
於是白玉堂輕輕地推開房門，又順手關上。透過下午昏暈地陽光，屋裏的擺設一收眼底，他東摸摸，西敲敲。檢查完衣櫃所，又收查了床鋪，卻一無所獲。這時，白玉堂又上下打量著還有可能藏東西的地方。
雖說馬老爺也是一大戶，可房間布置卻極為簡單，除了馬夫人的一些金銀手飾外，再沒有別的。房間的門隨時可以打開，這麼說來，主人很有可能不會把貴重地東西放裏麵。那他想找的東西會在那裏了？
白玉堂不自覺地便向床下看去，他蹲下身子，伸手向床底摸了摸，似乎碰到了一個長盒子之類的東西，於時，一抄手便將盒子給拿了出來。
盒子上的灰塵極少，可見主人時常使用，白玉堂一好奇，便打開一看，裏麵放著一把長劍。
“圓劍，就是這把了。”白玉堂拿出劍仔細觀看，劍身寬是四寸長，劍尖成圓形，跟殺小雲和馬天彪兩個兄弟的凶器十分吻合。
白玉堂心中一喜，他便將劍放盒中，又將盒子回原處。當他踏出馬老爺房門時，他知道隻要到找一樣或兩樣的東西，這個案子就結了。看到此處，又開始自我陶醉了起來。他可以想象到，當他把所以的證據放到展昭麵前，展昭那雙貓眼瞪得又圓又大，一定十分可愛。不來由的白玉堂輕笑了幾聲，便直奔馬家後家園而去。
白玉堂飛身站定於馬家藏珍閣的門前，他看了看不起眼的大門，又看看自己手中的書信，心裏的把握又多了幾分，於是他將自己的推想又說了一遍。
“隻要找到失竊的貢品，就能證明馬萬勝就是劫貢品的主凶了。”白玉堂剛剛嘀咕完，準備伸手推開藏珍閣地大門時，突然一個細微地聲音從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傳來。隨後他就感覺身後可能有人向這裏走來，是誰？一時間他也不肯定，現在躲是來不及了，隻能隨機應便了。
馬老爺自從包大人與那位似曾相識的太監公公到家後，家裏這幾天就沒有太平過，小雲的慘死。也讓他或多或少嚇到了，也有可能是年青時做了太多壞事，老了反而有些不安了。
而唯一能夠讓他安全地，便是他藏珍閣裏的那些奇珍異寶。所以下午隻要有一空他就會到藏珍閣去坐坐看看自己的那些寶貝。
沒想到今天，會撞見白玉堂此時在馬家禁地，馬老爺對白玉堂或多或少起了一起疑心。馬老爺幾步上前，對著白玉堂便問道：“白公子？你怎麼會在這兒？”
白玉堂見是馬老爺，心裏暗叫了一聲不好，這馬老爺可是隻老狐狸，如果自己一不小心便會著了他的道，隻能小心對付了。
白玉堂向馬老爺行了一禮，他眼珠轉了半圈，可心裏卻七上八下，也不知這次能不能過關，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於是白玉堂便說道：“我是在想，在下是否應該回家一趟。”
到底白玉堂會用什麼方式躲過馬老爺這一關了？展昭的身體會不會繼續不舒服了？白玉堂與展昭之間還會發生什麼樣的新衝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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