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貓——似貓非貓

第二卷 智盜三寶  第十七章

章節字數：3098  更新時間：09-08-09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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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回來了！偶更新了！大家一定要努力支持偶偶！

    偶不知道這章算不算虐貓，大家看過之後再說吧！

    偶要長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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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展護衛，你要加熱水嗎？”劉公公在門外問著展昭，剛剛他衝到門外，看到早已臉色發白的展昭時，一股心痛湧了上來。

    “不用了，謝謝劉公公。”展昭從浴桶中起身，經過熱心一泡，現在身體暖和多了。當劉公公走出禦書房的那一刻，他知道他贏了，可是最後會不會輸他真的不想知道。白玉堂你這隻笨老鼠，這次真的被你害死了。

    “展護衛，咱家可以進來了嗎？”劉公公在門外見展昭起身的身影，輕聲詢問著。

    “劉公公，請。”展昭穿戴整齊之後，打開房門，劉公公與幾個小公公穿門而入。

    “展護衛怎麼還穿這身衣服？快，給展護衛換上幹淨的衣服。”劉公公一身令下，幾個小公公放下手中的東西，準備為展護衛更衣。

    “不撈煩各位公公了，展某自己來。”拿起一件墨藍色的錦衣，展昭無耐的走到屏風後麵。他不明白皇上為何讓他退去官服，不過這樣也好。

    “展護衛，皇上叫你用了膳再去見他。”劉公公見展昭換上華衣，映襯著他較好的麵貌，更加義氣風發。難怪人人都喜歡展護衛，真是一個讓人舍不得傷害之人。

    “有勞劉公公了，不過天色已晚，展某已耽誤皇上不少時間，勞煩劉公公帶路吧。”展昭現在真的沒有心情去吃東西，他真的希望事情能越快解決越好。

    “好吧。”劉公公點了點頭，隨後又說道：“把東西帶上，隨咱家到禦書房。”幾個小公公端起東西隨劉公公向禦書房走去。

    “皇上，展護衛求見。”劉公公輕輕地走到趙禎的身邊，看著正在休息的皇上，並不敢太大的聲音說著。

    “嗯。”趙禎開張有些睡意的雙眼，看著身邊的老奴。向他點了點頭，後又開口道：“他吃過東西了？”趙禎看了看擺在書桌上的漏刻不過半柱香的時間。

    “回皇上，展護衛……他不肯……吃，他……非要……見你……不可……”劉公公回答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皇上一個不高興責罰展護衛。

    “朕猜也知道他沒那個心情，算了，叫他們把東西送進來，也叫展護衛進來吧。”趙禎擺了擺手，讓劉公公去傳旨。

    “臣，展昭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展昭向皇上行著君臣之禮，可趙禎並沒有叫展昭起來，他隻是看著公公們把東西放好後離開。而劉公公站在自己的身後，等待著自己的命令。

    “所有的人退下。”趙禎看也沒看展昭，便讓所有的人退下。

    劉公公跟隨趙禎多年，明白皇上定是有要事去展護衛說，他小心留意著退出去的人。包括隱藏在暗處的皇城司，最後他把禦書房的門關上。

    趙禎走到一起跪在書案前低著頭的展昭，看著那頸後衣間的白頸，他真有一股想把展昭的脖子就這樣扭斷算了。自己對他的好，不是讓他來氣自己的。

    “去吧粥喝了，再胃痛朕絕對不準你的假。”趙禎雖嘴上說得狠，可句句都透著對展昭的關心。

    “皇上，微臣。”展昭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事情沒有解決，他又怎麼會有心思去吃東西，他真的吃不下。

    “叫大哥，小展，如果你想以臣的身份想替白玉堂求情，你沒資格。如果你當朕是你大哥，朕可以考慮一下，但你必須先顧好你自己。”趙禎也隻有在展昭的麵前才完完全全地自我給展露出來。

    人人都知道趙禎是一個軟弱無能的皇上，幼年時就被扶上皇位，一直被劉後當作傀儡。所以他習慣了軟弱的形象去迷惑眾人，惹真的沒有實力，他又如何能夠親政？可第一次見到展昭時，趙禎的直覺就告訴自己，他或許能夠接受自己，那個真真正正地自己。所以趙禎才會如此寵愛展昭，不管大臣們如何。

    “大哥……”展昭無奈的叫了一聲大哥。

    “小展，別裝了，你這樣沒用。”趙禎何嚐不想知道那個溫文爾雅形象之後的展昭會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兒了。

    “好，大哥既然這麼說了，那你說條件吧。”展昭知道反正橫豎都是一刀，就是不知道皇上會出什麼樣的條件。

    “爽快，大哥的要求不多，朕要你的忠心為朕做事。”一旦有些話出開了，他們之間就再也沒有什麼隔膜了，就是兩個赤裸裸的人了。

    “大哥想要小展的自由。”展昭明白，當初耀武樓自己是無奈，所以他不管在朝還是在野做事隻為正義與公平，以及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如果今天他點頭了，那麼他將來很有可能違背自己一直堅守的東西。朝堂一直都不適合他，若不是為了大義，他不會這麼贏忍。

    “沒錯，朕就是想把你留在身邊，用你的自由找白玉堂的命。”趙禎閉上雙眼不去看跪著的展昭，他比誰都不想傷害他。

    “那大哥能答應小展，它日不逼小展做違心之事，不義之舉，隻為天下百姓，不為一已私欲？”展昭說得鏗鏘有力，讓趙禎身體開始發抖。

    “朕答應你，隻要小展留在大哥身邊，朕絕對不讓小展做他不願意之事。”趙禎跪下身將展昭緊緊地抱在懷裏，小展不是怪大哥，不要怪大哥。大哥也不想折斷你的雙翼，可是大哥真的怕有一天你會離開，那麼，到時大哥連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大哥，白玉堂的事，由小展親自解決吧。”展昭將頭深深埋進趙禎的懷裏，他閉上雙眼。他隻能把痛壓到心裏的最深處，一隻蒼鷹一旦失去了自由，就再也沒有回歸天空的機會了。自己居然為了他放棄了自由，真不知道他是否覺得值得。

    “你想如何都行，剩下的事情朕來解決，你不用擔心。起來吧，跪了一天你不累嗎？”趙禎把展昭從地上拉了起來，走到桌邊，溫在小火爐上的粥還是暖的。趙禎乘了一碗給展昭，但展昭沒有接，也不想接。

    “大哥，小展累了，小展去班房休息了。”展昭現在真的隻累了，他這次真的體會到衛叔時常提到的無奈。

    “去吧。”趙禎知道，現在不能逼展昭太緊了。看著展昭離開的身影，趙禎看著自己端的粥，也無奈搖著頭。自己這麼做到底做得對還是錯？

    第二日，早朝趙禎讓包拯陳述三寶被盜的經過後，朝堂又開始新的一輪因白玉堂之事爭論不休，就在雙方你爭我往時，趙禎突然讓劉公公宣讀聖旨。

    所有人都知道趙禎並未因三寶之事而生氣，並將三寶一案交與包拯處理，而限期三月之內由展昭卻陷空島取回三寶，各地官府全力配合展昭的行動。

    包拯回府後，將聖旨交與展昭過目後，展昭並沒有多說什麼。仿佛他早已知曉了一般，隻是向包大人辭了行，回房收拾準備去陷空島的行囊。

    “皇上，白當家求見。”劉公公看著專心批著奏章的皇上。

    “他也該來了，請他進來吧。”趙禎放下手中的毛筆，對旁邊的公公說道：“去準備茶點。”

    “是。”又一個小公公離開禦書房。

    “草民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白錦堂也不是第一次走進這禦書房了，那份從容是多年來曆經而來的。

    “憑身，看坐。”趙禎看著與包拯差不多同輩的白錦堂，心裏多多少少有幾分猜忌。他也明白，白大當家不親易見人，除了每年為商稅，兩人會見麵外，其它時候兩人幾乎沒有見麵的可能，若不是白玉堂這次的怪鬧。

    可誰又知道白玉堂這次的行徑，有他背後的大靠山大哥的支持，各方人馬會不會將他們的計劃有所變動了？

    “謝皇上。”白錦堂也沒有推遲，坐在小公公搬來的椅子上。隨手端起放在一邊的茶品了一口：“上好的龍井。”就無下文了。

    “不知道白當家為何事而來？”趙禎見白錦堂神定自若，倒跟他打起馬唬眼來。

    “說來慚愧，草民正是為舍弟之事而來。”白錦堂早就通知特殊的手段，知道展昭為白玉堂求情之事，能為朋友犧牲如此的人真的很少，白錦堂佩服展昭對白玉堂的友情。

    本來就算展昭不求情，皇上也不可能動白玉堂必竟白玉堂有白家。雖然不知道展昭與皇上之間到底達成什麼樣的協議，但是能幫到展昭的地方，白家絕對不會不幫。

    “此事已交由開封府處理了，朕相信包卿家定會公事公辦，不會為難舍弟，白當家大可放心。”趙禎才會把得罪白家之事，往自己身上攬。

    “多謝皇上對草民舍弟的關心，既然如此，那草民告退了。”白錦堂說完，向皇上行了個禮就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那份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裏的傲氣，差點讓趙禎拍桌叫人。可是趙禎還是忍下了，現在自己根本沒有實力跟白家叫板，這是他最氣自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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