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貓——似貓非貓

第一卷 貢品疑案  第五章（修改）

章節字數：3030  更新時間：10-05-06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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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二天天剛亮，展昭便帶著開封府的兄弟們，向朝鮮使節被殺的現場而去，沈公公作為督察也陪同一同前往。他們在大致勘察過地形後，便向四處找尋線索。

    與此同時，白玉堂因對昨日紫衣女子口中那殺人之事十分好奇，便想管管此事。於是當天色剛亮時，白玉堂也走進小樹林，結果四處查看無果後。有些失望的白玉堂正準備離開，卻發現官府中人正在四處在尋查著什麼？心下便明白，他們定是為昨日那紫衣女子口中那殺人之事而來。

    白玉堂覺得既然這事已驚動官府，說明這一定不是一件小的案子，但官府他們查他們的，自己找自己的，大家本就應該不相甘。同時，他更是抱著一副看好戲的心理，看看那些吃閑飯的人，到底有什麼本事，於是白玉堂便坐在樹枝上看著下麵那些官差們在林中來來回回。

    就在他覺得無聊準備再次準備離開之時，一抹紅突然闖進他的視線之中，白玉堂撥出樹枝，隻見那背對著自己，是一個身穿紅色的官袍之人。

    此人的官袍色與那些人押衙的衣色完全不一樣，若這些穿在別人身上顯得太過於唐突，可是穿在他的身上卻鑲得一章，白玉堂看著那個，那直直的背脊像青鬆一樣挺拔。站在這群來來回回地官差中，光一個背影就足夠吸引自己的眼球了。而自己又有著一種說不出感覺，讓白玉堂很想知道那個背對著自己的人到底是誰？

    當那人回身一轉時，印入眼簾的，是那張讓自己惦記了一年的俊顏，他就這麼悄無聲息地，硬深深地，沒有打半點招呼地，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白玉堂完全措手不及，真沒想到來的人會是他。

    白玉堂愣了半晌後，嘴原本越翹越高，白玉堂不襟想到了他們的初遇，當初苗家集跟自己一起整治惡人的一幕幕又浮現在眼前。當他正想叫人時，卻看著那一身官服的他，“禦貓”兩字浮上心頭時，又讓白玉堂心中一惱。好你個展昭，這“禦貓”你還當得真是舒服，現在可是威風八麵的，還帶著這麼一大群人來查案，你這四品官當得可真是……

    雖然那一身大紅色的官袍倒是非常適合他，可是再好看也沒有在苗家集想見時的那一身藍來得透徹。白玉堂一邊欣賞著，一邊又生氣著，你居然敢悔約，這就是你的不對，今天你非要說清楚不可。

    就在白玉堂左顧右盼時，展昭卻消失在林中，白玉堂飛身下樹，便跟隨其後。說什麼這次都不讓這貓兒再跑了！這時，白玉堂已經把展昭自動化為禦貓了，而非南俠！

    “展兄弟，沒有什麼發現。”趙虎看見展昭向他走來，便知是想問問有沒有什麼線索，可惜他沒有什麼好現。

    “我去這邊看看，你們去那邊看看。”大夥又分向四方再一次尋找著。展昭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估計是要釣到大魚了。

    展昭再一次進向樹林，剛剛他就感覺到有人跟在他身後，可能會是凶手，所以他才故意將人引致枯樹邊上，正準備動手抓時，有人卻比他快了一步。

    “展昭，他是疑凶嗎？”沈公公聲音不是從樹林裏的何處響起，展昭以為沈大哥是也發現了什麼，才會在自己麵前出現。這樣也好，多一個多一份力，既然引他出來了，自己當然要看看是何人。

    展昭迅速做出攻擊的姿態，可當他看清來人時，卻見那一抹飄逸的白，然後出現在展昭眼前的人兒，又讓展昭一喜。沒想到會是他！若別人一身白衣，展昭不會覺得有什麼，可是那一身白衣在他身上，更能體現出主人的個性。

    白玉堂就這麼突然出現在展昭麵前，他今日的打扮正與當日在潘家集打扮一樣，不禁讓展昭以為自己又回到一年前的那個潘家集的酒樓裏。

    而白玉堂也從展昭的眼神中看出，他對自己的到來十分驚訝與疑惑。就是這樣的錯誤，導致白玉堂與展昭原本可以三兩句解決完的誤會，結果鬧成了天敵。等他們兩釋懷時，白玉堂的心已經被展昭給牢牢扣住了。

    展昭就這麼不自覺的脫口而出：“錦毛鼠白玉堂。”話一完，展昭隻覺得時間過得這麼快，與白玉堂當日一別，居然有一年之久了。這一年不見，白玉堂還是那麼英俊不凡，可一想到當日之約，展昭心裏難免有些覺得對不起白玉堂。

    展昭從接下皇上的封賜時，心中唯一閃過的就是對白玉堂的約定之事。若早知他會失約，當初是不是就不應該定下這樣的約了？如今見麵了，自己應當如何麵對他了？他們若換時換地還有得好說，現在這樣的地方，又叫他如何解釋？

    而今日的相逢是巧合還是白玉堂故意的安排？他不是應該在陷空島等自己嗎？他為何會在此地出現？是進京辦事路過此地？還是為尋自己而來？一連串的問題從展昭的腦中一一閃過。

    白玉堂本以為展昭在驚訝之後，會像他們初見時那樣不說把酒言歡，至少對他有所表示。可這呆頭貓就“錦毛鼠白玉堂。”之後暫無下文了。這叫他心中如何不氣，本來對他封‘禦貓’就生氣，現在見麵又不理他，更氣，於是白玉堂二話沒說轉身就走。

    可天不隨他願，沈公公二話沒說，便要劫下白玉堂，隻見沈公公出手想擋白玉堂。白玉堂啟是任人隨便近身之人，於是白玉堂隨後這麼一接，化去了沈公公的掌力。

    沈公公退至一邊，他沒想到此人看上去年紀輕輕，功力卻如此深厚定不是等閑之輩。剛剛展昭叫他錦毛鼠白玉堂，可見此人定是江湖之人，似乎名氣也不小。既然自己擋不住他，那他隻能換一種方式了，於是沈公公問向展昭：“展昭，他是疑凶嗎？”

    “不是，疑凶所用的是圓劍，而他所用的是一把普通的寶劍。”展昭經沈公公這麼一提醒，才回過神來，他二話沒說便連忙為白玉堂開脫。

    就算白玉堂出現在此地，他怎麼可能是殺使者、劫貢品之人了，就算天下人信是他做的，他展昭都不會相信的，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相信他，隻是在他心裏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劍雖不同，不表示他不會犯案。”沈公公見展昭如此幫此人，定知他們關係不淺，不過，此人似乎對展昭更多的生氣，為何展昭還要如此幫他？沈公公不解？

    白玉堂那裏聽得這話的主，隻見他二話沒說，馬上便拔劍相向，對方的身手也不錯。白玉堂劍還未近他身，便被對方給攔下了。白玉堂這時也細細地打量起這三十出頭的公公來了，見此人長得一長堂堂，不過，做公公的一般都不是什麼好人。特別是那個的眼神中透著殺氣與陰謀，更讓白玉堂堅信此人定有問題。

    展昭一心急便空手一擋，躥到沈公公麵前，便向沈公公吼去，“沈大哥，五鼠在江湖上也是擁有俠名之士，我相信白五俠不會為非作歹，殺人劫貢。”

    而白玉堂站在一邊，手提寶劍，他聽展昭一席話，心中也一喜，連忙對展昭點了點頭，他心想，沒想到還是這隻貓了解我，爺沒有看錯人。

    沈公公聽完展昭的解釋，心裏卻有些不服氣，他雙眼一瞪，用手指了指白玉堂，“既然稱之為鼠就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你的嫌疑最大。”看樣子，沈公公已先入為主的認定白玉堂就是凶手的樣子。

    沒想到沈公公的話一出，就把白玉堂氣得直咬牙。如果不反擊他還要白玉堂嗎？不甘勢弱的白玉堂馬上吼了回去，“我明白了，公公想栽髒我是凶手。反正我們一般百姓的生死，通通操作在你們這些官宦手上，人家認命，我白玉堂不吃你這一套。休想栽髒我是凶手！”他早就看出這公公怪裏怪氣的，這下更肯定他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想法，隻是沒想到展昭還叫他大哥。這貓兒的眼神是不是有問題？

    “總而言之你不能走。”沈公公上前還想阻攔白玉堂，不料展昭卻快他一步，先把他給攔下了。

    白玉堂見展昭與那公公糾纏不清，於是，他用一副要氣死那公公的語氣說：“你不讓我走，我就偏要走給你看。”白玉堂說完縱向一躍，便跳入樹林之中沒了身影。

    “不許走。”沈公公大吼一聲，想追上去，展昭那肯呀，他知道，沈大哥這一去，白玉堂的清白可就難保了，說什麼都不能讓沈大哥去。

    於是展昭隻好再一次攔下沈公公，見白玉堂走完，展昭心裏雖說算是舒了一口氣，可是更是憋了一口氣，他這樣不是玩火自焚嗎？不管如何，自己先找到他再說。於是展昭還是很禮貌的對著沈公公說：“沈大哥，我去追。”說完展昭也不管沈公公如何，便施展燕子飛的輕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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