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貓——似貓非貓

前 傳 何成鼠貓  第七章（修正）

章節字數：3022  更新時間：09-06-22 16:46

    第七章

    自從神魔殿下與他六位愛妃秘密潛入中土中一個叫宋國的國家後，便開始尋找能讓弘兒解毒的解藥。根據神魔殿下對中土的了解，這毒來自四川的唐門的一個旁支所以製的毒藥，而這旁支就在金陵附近。說到‘毒’跟‘蠱’這兩樣東西，對於別人來說可以說是可敬又可懼的東西。前者可以輕易致人於死地，後者可讓人生不如死。

    但是‘毒’與‘蠱’對於神魔殿下跟他的‘明’來說，卻是他們的十分親密的夥伴。在東大陸，誰沒有聽過‘毒神醫——明’的名號了？又有誰不知曉，神魔殿下的父親也一名用毒高手了，而他母親更是一位用蠱的專家了。所以神魔殿下從出生開始，更準確的來說是他在母體裏開始，他的母親就為他養了不少的蠱，而他父親在他出生後，更是將毒藥拿來給他當糖果吃。結果造成了長大後殿下除了天下的奇毒外，可說是百毒不侵。

    回來正題，不管當今的武林也好，還是中土北宋的廟堂，對於四川的唐門都或多或少有三分忌會。那正是出於唐門那疑正疑邪之風，在正邪分時的年代能保持中立，可見唐門也自有它高明之處。而唐門的‘毒’，除了一般的毒藥外，越高深的毒，越是被禁用。

    據唐門的古書記載，在那些戰爭年代唐門製作出一種毒藥被稱為‘千夜’，此毒無色無味放於水中無法察覺，卻不能見陽光，否則吸入一點點便會死亡。當‘千夜’投入戰場上後，可說讓人防不勝防，那時唐門差一點就成為各大陸爭先拉進的對象。

    對於各大陸的政權一派來說，當不能為己所用，那就隻能被消滅。所以唐門因為‘千夜’而差一點就被滅門。經過此事之後，唐門中人痛定思痛，從此唐門中人所用之毒，除非必要都不會入江湖或是朝庭。用者，隻會被逐出唐門。

    唐門立門以前已經過幾百年的時間，而它的傳奇一時間無法說完。最近一百年左右，唐門出了一個超過曆代用毒高手之人，可惜那人沒有過而立之年，便消失了。他的生死至今無人知曉，仿佛這世間根本沒有這人一樣。其實那人隻是離開了中土後到了東大陸，遇見了他一生所愛，並留有一子，那孩子便是神魔殿下。

    神魔殿下跟唐門的淵源很深，當他們在金淩找上唐門的分支時，整個唐門上下都為知震驚。怎麼說那人也消失了幾十年，突然間就突出這麼一個少主來？還好唐門中人做事不拖泥帶水，在驗明證身之後，也大方的將解藥交出。

    本來算算日子，神魔殿下一行人應該會提前回到東帝國。可惜，他們個個自命是高手，而神魔殿下與明用毒跟蠱就跟吃飯、睡覺是一個道理。唯一讓他們栽跟鬥的就是神魔殿下的父母和母親隻教他們高深的毒或是蠱，而像迷香、化功散、十香軟經散等下三流才用的東西，根本不在他們學習的範圍之內。

    按照我們神魔殿下母親大人的最高指示：

    殺人無血，那是本事；

    殺人無形，那是天份；

    養隻小蠱，有益身心；

    糖衣毒藥，愛的表現；

    迷香春藥，宵小之道；

    天天耳於目染之下，對於被眾人期待成為英雄的神魔殿下等人對於那些東西更是根本沒有人交他們。上了戰場就算用毒、用蠱也是用得光明正大。所以一行人才一不小心著了道，雖然隻是暫時的，可誰又想到會給他們帶了殺身禍，從此軍與孩子兩地相離了。

    不知多什麼時候開始，雨無聲無息地落了下來。軍奔跑在長長的回廊裏，他一手提著自己的軍刀，刀上不知沾滿了多少人的鮮血，一手緊緊地抱著自己剛滿月不久的兒子，孩子很乖隻是睜著大大的雙眼望著自己的父妃，沒有害怕。包裹孩子的衣襟早已被鮮血給染得紅豔豔的。軍抬頭，看見前方不遠處的小亭內的男子，那裏是他們最後的地方了，不管如何，一定要到他身邊。於是軍奔向男子。

    “殿下，你沒事吧。”軍在男子的身邊停了下來，張著櫻桃色的嘴喘著大氣，美得不知為何物的臉，現在卻殺氣騰騰中帶著一絲焦慮。為了尋找他要保護的人，他這一路殺來幾乎快到了他的極限。

    軍深深的吸了兩口氣，看著男子氣定神閑的站立在亭中，可雙目通紅。任外麵的風雨如何擊打也帶起一片衣襟，那男子的衣服上沾滿了不知道是別人的血還是自己的汗水，濕溚溚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他矯健的身軀。左臂整個露了出來，上麵一條深得見骨的傷痕是那麼的觸目驚心，血順著他左手握住的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水跡。可男子麵不改色，他隻是直直看著向他奔來的人而兒，沒有開口。

    軍不明白為什麼一次江南之行給他們帶來的會是這樣的傷害，就算在整個東大陸內也沒有人敢與殿下為敵，是誰這麼大膽？能將他們逼入絕境，如果不是自己才生完昭兒，耗廢大量的體力，又怎麼會讓自己心愛的人麵對死亡的可能，真的恨自己現在的無能。難道這裏真的會成為他們人生的終點？不願，沒想到生在黑暗世界裏的人，在麵對生死時，還是那樣的怕死，真的不想死，是因為有他在，有昭兒在，還是自己想要幸福，得到幸福。軍望著一直不開口的男子。他在等待他的選擇。軍也明白現在也是他的選擇，是自己小從到大一直守護的誓言，讓男子全身而退，放棄孩子；還是一家三口一起共赴黃泉。軍將昭兒緊緊地抱了一下，孩子怕是被抱痛了，抗議拉了拉自己父妃的頸環。軍看著兒子又看看殿下，他閉上了雙眼，一滴淚劃落臉頰再無第二滴。

    “軍，帶著昭兒先走，去跟明他們彙合。”男子在之前的突圍中就明白，自己沒有後路可退，隻有戰死。沒想到自己的一時大意，竟然讓他們陷入絕境，如果有機會生還他發誓絕對將一絲有可能威脅到他們的機會都斬草除根。他靜靜地站在小亭裏吸引更多的敵人好有機會讓他們離開，他明白沒有他，他們不會獨活所以才用孩子讓他們能活下去。當軍出現的那一刻時，他似乎有了一絲希望。軍在他們幾個人當中實力是最強的，殺人的技能不在他之下。上蒼真的給了自己那樣可以守護他們的機會？

    可，看著軍懷中的昭兒時，他又放棄了。始終不忍軍和孩子陪自己送死。早就知道有人想殺自己，所以才借江南之行露出行蹤看看是誰想殺自己，可是沒想到會是現在？自己的力量最薄弱之時，根本沒辦法扭轉乾坤，如果隻有他和軍並肩作戰還有一絲生機，現在昭兒才滿月，看著孩子天真的麵孔，真的不想等下看到他死去，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有事。

    “不，殿下，保護殿下是軍的責任。”軍張開雙眼，從那堅定的眼神之中看出了必死的決心，軍似乎已經做好決定了，真是傻瓜。正因為你們這樣才放心不下，希望你們不能為我活著，而是為你們自己。看看軍懷中不吵不鬧的孩子，小小年紀便有這份迫力將來一定是人中龍鳳。

    “軍，再不走，他們殺來，昭兒就會有危險。”不能讓孩子白白送死，這是天下所以做父母的心願吧。

    “殿下不走，軍也不走，就算昭兒有危險也一樣，那隻能怪他來得不是時候。”軍說得堅絕。他望著男子，上唇咬住下唇，將昭兒的臉貼在自己的臉邊。軍知道他不能鬆口，既然不能陪他生，那就陪他死吧。然後雙手抱高孩子，雙目與孩子的雙目對視。

    “昭兒，若有來世，父妃還當你的父妃好嗎？對不起孩子。”輕輕地在孩子額頭上一吻。從孩子眼中看著自己的身影，淚水在眼眶內打轉。昭兒不明白父妃對他說什麼，還以為大人和他在玩，於是對著自己的父妃笑了。

    軍和男子用內衣將亭外的竹子做成一個簡易的小筏，這是他們能為孩子做的最後的一點事情。隨後將孩子綁在竹筏上，當竹筏順著園裏湖水的引渠水，緩緩向園子外漂去時。最後的戰鬥開始了。

    或許這孩子是神子的緣固，從他順水流出園子後就下起了大雨。天剛亮時，一位婦人急衝衝地路過溪邊時，孩子突然哭了起來。原來這位婦人是個接生婆，正趕著為一戶大戶人家接孩子，抱起孩子裝到籃子後，便趕了過去。

    那知展家夫人難產，孩子胎死腹中，一時間心灰意冷的展夫人卻因見到了那孩子後，決定瞞著丈夫來個以龍換龍。展老爺老來再添一子，一高興也沒瞧出什麼來。而展夫子更是為這孩子取名為展昭，從此，展家多了一位三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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