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臥底警察

正文  第四章 我老婆

章節字數：3046  更新時間：09-04-18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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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昨天晚上說和女兒鬧的不愉快嗎？也不至於今天要鬧著離家出走啊？問題沒那麼嚴重吧？生她的氣？要不要我揍她一頓幫你出出氣？”在寂靜的胡同口，我對師傅說道。

    師傅苦笑了一下，說：“我根本沒生蕊蕊的氣，是我根本不該在這個家，你懂嗎？你知道嗎？我，我不是她的親爸爸，我是他的後爸爸。”“後爸爸？”我這才驚呆了，原來這是個重新組建過的家庭。

    “那她也不能搞破壞啊。”我深深為他有這麼個乖僻的後女兒而生氣。可師傅卻說：“沒有，她沒有破壞，恰恰相反，我還要感激她，是她的規勸，我才有了六個月完整的家。

    六個月，幸福美滿的家。”他仰望天空，沉默了一會兒，斷斷續續敘述著事情的經過：

    我第一次見到你師母的時候就喜歡她，可她當時已經有男朋友了，是警校的高才生——趙健，計算機的行家，老愛帶個黑框眼鏡，斯斯文文的，你師母很愛他。我知道我根本沒戲，可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奇怪，明明得不到的，你卻越想得到，明明不可能的事你卻總想碰碰運氣。

    我說我一直會等她。你師母知道我的強脾氣，說一就絕不會有二。她本著朋友的態度，鼓勵我尋找更合適的女孩。可我心裏卻暗暗的執著著。執著著有一天，自己可以超越那個男人，那麼，一切都會改變。

    憑著情人的嫉妒，我步上了臥底警校這條路，那是一條時常與死亡打交道的路，異常艱險和複雜--------，可是當我恢複刑警身份，並光榮的擔任刑偵一隊的大隊長職位時，換來的，是我看到心愛的人，和別人步入了結婚的禮堂--------。那一刻，我萬念俱焚！痛苦到無以附加！

    其實趙鍵是個文人，相對於我而言，他也是個很隱忍的人。因為他還知道他結婚後，我和曉靜還常常聯係與來往。隻是我發現的太晚了。

    是的，你師母是個天性善良的人，她不想看到我日漸頹廢的樣子，那段時間裏，我整天洶酒抽煙，心事重重，接連在執行A級任務中，出現差錯。這些對剛剛上任不久的我來說，當然是非常不利的。

    她知道我的情況後於心不忍，開始答應我，一個月我們可以見一麵。我當時簡直是樂開了花。那一刻我覺得我的天空不再陰霾，一切，似乎都有了生機。可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隻是一起在咖啡店談談心什麼的。我是太想見她了。

    師傅仰天歎了口氣說道，眼裏閃著淚花。後來，趙鍵常常聯係我，借工作的事。我沒有多想，因為我對我和她的見麵的隱蔽程度，還是很有自信的。那次執行任務，我是隊長，他非要跟著，吵著說要跟著他楊大哥學點見識，吵著說他不抓一次壞蛋，就不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不是個真正的警察，可他並不是刑警。

    當時局裏寵他，畢竟是個大學生，又是警校高考計算機項目的狀元，所以沒有拒絕。隻是一再強調，讓我好好保護他，千萬不要有什麼閃失。

    怎麼就沒有拒絕啊。說道這裏師傅止不住的哭了起來，他哽咽著大聲說，當時歹徒凶猛啊，這群王八羔子，王八---羔子，他們很快就意識到趙鍵那邊是最好突破的，紛紛衝向了他，當時他那邊有四個人，可隻有他一個人穿警服，其他三個都是現場報道的記者。

    一人一刀後，趙鍵倒在了血泊中。我抱著他的頭呼喚他的名字，我該死，我太該死，在布置上出現了漏洞，當時怎麼就那麼自信勝券在握呢？

    他躺在我懷裏微笑，血，就從他嘴裏滲出。胸腔上的血，把我的手都染紅了。我當時看到他的表情很驚訝，我說，趙鍵，你忍著點，醫生馬上就來。

    他卻搖了搖頭緩緩的說，解脫了呢---，楊大哥。我問，什麼？你說什麼？他嘴角淌著血，苦澀的對我笑著說，和曉靜又見麵了吧？三天前？我一聽就愣了，可在這時候，我拚死也要抵一次賴。

    我說，你不該懷疑她？他還是微笑著搖頭說，我知道楊大哥是個好人，每次見麵都不超過半個小時，並隻選在咖啡館。我這才驚訝了，我說你怎麼知道的？其實我們之間-----。他截住我的話說，是跟蹤，沒有一個丈夫會不在意自己的妻子的，從我發現她不快樂開始。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失意。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周圍很黑，很靜，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中溜走。忽然他在我懷裏一陣哆嗦。我大聲叫道，趙健，趙健，你撐著，我們以後不會在見麵了，趙健，趙健------。

    答應我，楊大哥，對--她--好--點。趙健就這麼去了，他們結婚剛好整整一年。而他都不知道，曉靜已經懷孕了，那次是曉靜要求我和她見的最後一次麵，我也答應了。

    是因為我的失職，我被下調到小區派出所，當了個派出所所長。我沒有立即娶曉靜，雖然周圍人知道我喜歡曉靜，這件事後的哥們都勸我趕快抓點緊，可我心裏沉啊，我的心態不允許我做這件事。趙健在天上看呢。我就這樣照顧了她們母女十七年。

    十七年，風裏來，雨裏去，蕊蕊就象我的親女兒一樣，看著她哭看著他鬧，看著她醒看著她笑，一晃成大姑娘了，她是個懂事的孩子，知道她媽的不易，也很喜歡我，於是她規勸我們重新組建這個家。可是，可是，她不該看到那些日記------。

    說完，師傅深深的把手插進頭發裏，埋起了頭。此時，我明白了。這是怎樣的一段情債啊。天邊一縷陽光劃破夜空，有飛鳥在上空盤旋。人生不應該總在陰霾裏，我暗暗發誓，我要幫助師傅。

    隻是，我突然想起，那些似乎是後話了，因為，我還要報考臥底警校呢。我勸慰了師傅幾句後把我的想法跟他說了。師傅說，那都是他喝醉了說的醉話，勸我不要考，總之一句話，那就是，太危險。以後也不要再提。

    我知道師傅倔強的時候比什麼都倔，所以我也不再堅持，但我說：“交換吧？”師傅抬頭說：“什麼？”我說：“我盡量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你女兒認可你，可你呢，也要給我這個機會，至少讓我試一次，讓我報吧，不然我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一輩子都沒有出息！”

    “哎呀。”師傅大叫道：“動不動就跟我說一輩子，你這一輩子還早呢？”我和他眼神對視，然後我們都笑了。他說：“你小子又說到我軟肋上去了，說，你打算怎麼辦？”我笑著摸了摸下巴想了想，“恩~，可憐我又要動用美男計了。”

    他馬上取笑我，說：“你小子還美男？”我說：“不要笑？我都沒見過你女兒，都不知道她長的是美還是醜，是胖還是瘦？為了你，就這樣義無返顧了，你還笑？”他說：“哎呀，你小子，我女兒可漂亮了，你見了她魂都要勾去了，如果你能追上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真是。”然後看著我又笑了，我說怎麼了？

    他說道：“唉，本來想把你甩的遠遠的，叫了師傅還不算，又想要更上一層樓，唉，我可真夠倒黴的。”

    從此我有了學生和臥底的雙重身份。

    我和師傅的女兒其實也很好見麵，因為我已經“分配”到了這個半封閉化學校。這並不是全為了師傅的女兒，因為作為一個長期臥底，我是需要一個身份和背景的，而現在的我，就是一個大學生的背景。

    其實之前我就認識她，隻是不知道她認不認識我，因為我是看她的照片才認識她的。她幾乎不住家裏，整天在學校寢室與教學樓之間穿梭。

    她在學校很出名，並不全是因為人長的漂亮，更重要的是學習好，這跟我的學習正好成了鮮明對比。她在全校排名第七，並大有飆升的趨勢。

    當我真正看到她，我認為師傅僅用了“漂亮”二字來形容她，實在太概念。

    至少也要學學別人說說什麼明眸皓齒，肌膚如玉之類的詞兒具體形容一下。這樣在我沒有防備的前提下，一下讓我接受一個大美女我怎麼接受的了？我是說，心理上。

    弄的我現在，是一見她就臉紅心跳，腿發軟。她長的太清純，有著白皙的皮膚和很飄逸的黑發，跟窈窕的身材-------。這就是我老婆了？有時候我就這樣癡癡的想，呆呆的看。可你說我變態吧，這些竟不是吸引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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