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從軍記

正文  第八章

章節字數：3249  更新時間：20-08-30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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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發的日子還是到了。戰鼓響起。新兵集合。所有人都見到了聖人的三殿下。三殿下英武異常。騎在高頭大馬上喊話。

    “最近匪患猖獗。騷擾百姓。我們作為軍事。保護百姓義不容辭。今天我就帶領你們，完成你們的第一場戰爭。將這群馬匪斬於馬下，衝鋒者賞。後退者殺。”

    三皇子一馬當先。程偌林陪在旁邊，整個新軍開拔，斥候在距離五裏的地方。發現了馬匪的蹤跡，此次，他任務就是全部抓住或者全部斬殺。軍隊的軍功是以斬殺敵軍的人頭來做計數的。所以之前戰場上很容易會出現殺良冒功的行為。新兵還沒有那麼圓滑。所以還不會侵害百姓。

    新兵營將近千人。對上五六百的馬匪。還是有勝算的。陳偌冰，這次並沒有搞特殊。他和所有的士兵一樣。步行出發。經過幾個月的訓練。陳偌冰的體質增強。五裏的距離還是難不倒他的。關係好的有差不多十人。因為程偌冰和他在一隊。都被分到了弩弓。弓弩殺傷力巨大，而且適合遠程攻擊。相對於，其他人的衝鋒陷陣來說。陳偌冰被安排的弓弩隊位置靠後相對安全。程偌冰和一起的小夥伴兒商量著。

    “稍後聽我的命令你們再動手，咱們這次主要的目標。就是馬匪的頭目”

    “就我們幾個新兵。可以做到嗎？”說話的人不是別人。就是第一次在新兵營被程幼兵暴打的那個短須矮個的男子。名字叫李二。兩人也算不打不相識，李二知道自己冒犯的是程將軍的二子。直接找到程偌冰進行請罪。程偌冰見他雖魯莽。但不失為一個敢作敢當了男人。而且，他發現李二的優點就是扛揍。上次程偌冰使出了五分的力氣。打了他一頓。這小子第二天就活蹦亂跳的啦。

    “你別瞎亂說。咱們程爺說的都是對的。你是挨奏挨的不夠啊。”高壯男子。拍了一下李二的腦袋。高壯男子名叫木魚。也是程幼兵第一次在新軍賬見到的人。

    “聽過一句話嗎？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稍後咱們在後邊觀察一下，隻要看到有騎兵衝過來，然後咱們這邊就瞄準馬射。所有的馬都射倒了以後就停止攻擊。找那個馬匪頭子專門兒攻擊他。如果咱們擊殺成功。我這邊會親自向程將軍，給你們請功。”幾人小聲嘀咕著，近衛蘭溪打馬走過來對程偌冰說道，“程二公子，三殿下有請。”三殿下看著徒步跑過來的程家二子。他曾經和程偌水有過一麵之緣。程若水長得更像程將軍一點。眉宇深邃，雖然俊美，但更顯出一些男子的粗獷。絕對不會認成女子，而現在的跑過來的程偌冰。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張極美的臉。看到他人的第一眼，就會錯覺的認為這是一個女子喬裝打扮的。但仔細打量動作和習慣，就不會錯認為女子。

    “三殿下怎麼有閑情逸致叫我過來？是不是有什麼吩咐呀？”程偌冰，嬉皮笑臉的走上前來拱手施禮。三殿下覺得自己的判斷可能有誤。他如果不開口的話，絕對是一個讓人眼前一亮的極品美人。但隻要他一開口，流裏流氣的樣子。倒盡胃口，絕色的容顏也黯然失色。

    “程家二公子，久仰大名。從未見過，今天有幸一同殺敵。想要見識一下成二公子的本事。”三殿下虛偽的寒暄，程偌冰心裏暗罵小狐狸不安好心。

    “來人準備一匹好馬。給咱們的程二公子，不能讓咱們的二公子步行去剿匪。”

    “謝殿下的好意。”程偌冰欣然接受。直接翻身上馬。拍了拍馬脖子。“不錯呀，是一匹好馬。多謝三殿下賞賜。”三轉過頭不願看程偌冰。

    隊伍繼續行進著。陳若冰偷偷的翻著白眼兒這個三殿下。就知道不會放過自己。他偷偷的放慢了行程和約定好的夥伴兒同行聊天。三殿下裝看不到他的小動作，眼不見心不煩。

    得到馬匪有計劃搶劫附近的一個村子。三殿下將新兵分成兩個陣營，一隊由程偌林率領一隊由他領導。兩隊前後夾擊，形成攻擊圍堵之勢。

    程若冰。無所謂看著陳若琳滿臉擔心的領兵離去，他就知道三殿下沒安好心。故意將程偌林支走，不過你以為老子是吃素的嗎？好賴我也是程家的二爺。保命本事還是有的。眾人躡足潛蹤，到達了埋伏的地點，喊殺聲。從遠處響起，應該是馬匪和程偌林遭遇了。

    程偌冰是第一次上戰場。曾經也曾在程咬金的膝間聽他講述過之前金戈鐵馬的故事。但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麵對戰爭，他知道他不能膽怯，否則就不配做程家人。握緊了手裏的武器，他同時也配備了一把短刀。他的短刀是程老爹專門命人精心打造的，鋒利異常。

    果然像預計的一樣。馬匪的身影由遠而近，絆馬索起到了一部分的作用。由於三皇子下令過早新兵沒有經驗。衝的太快。直接和馬匪正麵短兵相接。馬匪一刀砍倒一個人，鮮血四濺，剛接觸戰爭的新兵有一瞬間的愣神兒，就這一瞬間，馬匪收割了幾條人命。程若冰，指揮幾位同伴瞄準。他們因為還在相對較遠的地方。血腥的味道雖然傳來，但還能穩住身心。多箭齊發。射馬不是人，馬匪一時躲不開，亂了陣腳給先頭的軍士。留下了喘息的空間。

    程偌冰的大喝讓眾人回過神來，一擁而上。開始了廝殺。一個人打不過就兩三個人一起。不時有人受傷，鮮血噴射戰況已然慘烈，新兵掌握不好力度力氣過大，刀會卡在肉裏，噴濺出的鮮血，讓新兵在砍倒人時會有一瞬間的呆愣。最先反應過來的陳偌冰向著頭領射擊。呆愣的幾個同伴反應過來。顫顫巍巍的抬起了手裏的弓箭，盡量瞄準明顯是頭領的家夥。程偌冰盡量穩住自己的呼吸。他的箭離弦飛快。第一箭沒中，深吸了一口氣。搭上第二箭，射中了頭領的肩膀。同時也救下了一個新兵。

    三殿下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裏，不禁暗暗佩服這個紈絝。雖然看起來娘們兒了一些，但不愧為程家人。有著程家的風骨和狼性。情況似乎在好轉。新兵也殺紅了眼。幾個人圍攻一個人很快就有被馬匪斬殺，漸漸也形成了包圍圈。馬匪想要衝出包圍圈逃走，好幾次都失敗了。

    不知道程偌冰的臉長得太過明顯。還是他站的位置太過顯眼。還是為了報一箭之仇，馬匪向著程偌冰的方向襲來，想要從這裏突圍。眼看就要短兵相接。程偌冰拔出了自己隨身的短刀。握緊了刀把。圍在他身邊的幾個同伴也知道陳偌冰的身份。在他身邊自動形成了防護，想護他周全。外圍的士兵。也在向這像程偌冰的方向聚集。

    程偌冰大吼道。“眾軍聽令全部守在自己的位置，不要放任何一個馬匪離開。”

    所有人下意識聽到命令，下意識反應停住了腳步。卻也縮小了包圍圈。馬匪的刀很快砍了下來。擋在前麵的夥伴受了傷。程偌冰的位置暴露出來。匪首提刀上前舉刀砍下來。程若冰。回手反擊。匪首想到程偌冰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自己的武器砍出了一個豁口，承諾冰的動作快極了。不想放棄突破口的匪首再次進行攻擊。程偌冰躲開匪首的一刀橫過刀身。揮出了一一刀。匪首，為了躲避他橫過來的這一刀向後急退幾步。程偌冰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幾回合交手程偌冰和匪首平分秋色，刀法講究快和準，專挑身體的弱點，程偌冰乘勝追擊。一刀劈向匪首麵部。匪首慌忙舉刀擋住程幼兵。程幼兵的刀砍進一半匪首的刀裏，無法拔出，匪首借機棄刀，回手抽出腰間的匕首刺過來，程偌冰立即後退，同時將背後隨身帶著的包裹當武器甩起擋刀，刀子刺穿包袱，程偌冰順勢一揚，滿天都是白色的粉末，散了匪首滿頭滿臉，要不是前來救人的三殿下躲得快也一同遭殃了。

    “哈哈哈！跟小爺鬥，讓你嚐嚐小爺的石灰粉。”一腳踹翻匪首，將人踩在腳下，大嗬到“匪首已被生擒，放下兵器者不殺。”

    眾馬匪一看老大被服，包圍嚴實無法逃走紛紛放下武器，隻有一個離程偌冰最近的匪徒悄悄趁亂潛過來，向著程偌冰舉刀便砍。程偌冰反應過來時已經躲不開這一刀。三殿下心中一喜，上前要救人。

    突然出現一人一刀將襲擊者捅了個對穿。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剛到近前的三皇子被濺了一身血。一張英俊的臉龐出現在眾人麵前。

    三殿下和程偌冰同時認出了此人。程家嫡長孫，程偌冰的哥哥程偌水。不過兩個人的反應截然不同，三殿下不雅的翻個白眼壞他好事，還毀了他的衣服，他決定從今天起程偌水就是他最討厭的人。程偌冰一個箭步撲上去熊抱住哥哥。雙腿夾在哥哥的腰上死活不下來。還好程偌冰體格偏瘦，而最近幾年程偌水經常鍛煉體格強壯，否則一定會被弟弟壓死。

    一邊偷偷喬裝跟來的長孫擇看到這一幕翻了翻白眼，多好英雄救美的機會，他決定也討厭程偌水，不對他是從小就討厭程偌水。護著程偌冰的程偌水，像是護食的狗得誰咬誰，關鍵還咬的挺疼。感覺到目光。程偌水回頭衝看過來的長孫擇咧開嘴笑了笑，整齊的牙齒，在陽光下反著光，長孫擇摸摸沒受傷忽然隱隱作痛的胳膊。他絕對不承認自己可恥的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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