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597 更新時間:19-11-29 11:02
第六章邪祟上身
“明天我就把門反鎖,再跑就打斷你的腿。回家!”
扯著王樂圖的手粗暴地拉著他往下走。
“我腿疼。”
“忍著!”
“走不動了!”
“不背!”
“老公,老公我腿疼!”
“哎,我哪輩子欠了你們王家的。滾上來!”
喻錦川半蹲著,王樂圖往上一撲。
“就這一次,下次你在大半夜跑到墓地嚇唬我,我真揍你。你告訴你爸你哥,那就是男子混合三打。你就喊老公啊,你喊我爸爸我也揍你!”
喻錦川累得慌,關鍵這不是生氣的問題,氣得火冒三丈了,王樂圖服軟了,這口氣堵在心口了。
打他吧,下不去手。罵他吧,他撒嬌。最後呢,還要把他背回去。
這叫什麼事兒。氣個半死,回頭琢磨琢磨,王樂圖辦了壞事還咋地不咋地。
也真沒想到,王樂圖還有這一麵呢。
行吧,知道他肯定要折騰,那就來吧。
見招拆招唄。總不能讓這兔崽子拿捏得死死的吧。不然自己要氣死了。
王樂圖的目的也看出來了,能折騰的退婚呢最好,要是他折騰得氣死呢,那就太好了!
王樂圖回到車上就睡了。喻錦川不僅要吭哧吭哧的把他背上車,還要把他背回房間。
看著睡得像個小豬的王樂圖,喻錦川捏著劇痛的額頭。哎,我這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氣不過在王樂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打的王樂圖哼哼。
“我頭疼。”
王樂圖嘟囔著。
“我也頭疼。”
喻錦川哼了一聲,沒辦法,給他找感冒藥去。肯定是凍著了,這溫度挺低的,能不凍感冒了嗎?
一人一片感冒藥。
別鬧了啊,乖乖睡覺。
王樂圖吃了藥睡了,喻錦川這才離開他的房間,把防盜門鎖上,窗戶門的都鎖好。
王樂圖偷偷的睜開眼睛。
“這隻是剛開始!”
嘴角一勾,壞笑出來。
喻錦川就算不用和以前那麼加班了,還是要去公司的,很多工作需要他。
為了怕王樂圖跑了,喻錦川找了保姆阿姨。
喻錦川起得早,出去跑步回來還能做早飯呢,王樂圖昨晚睡得太晚,現在還沒起床。喻錦川喝了一大杯的黑咖啡這才提起精神。
“他受著傷呢,多給他熬點湯做點好吃的,不用喊他起來,他願意什麼時候起來都行。隻要不出家門,他就在家放火你也別管他。”
喻錦川一邊打領帶一邊叮囑著阿姨。
“別管他用什麼借口說出去,就不許他出門,乖乖的在家,他就上廁所你也在洗手間外等著他。有任何情況就給我打電話。我今天會早下班的。晚飯不用你做,我做就行。”
穿好了西裝,悄悄打開客臥的們看看,王樂圖睡得四仰八叉的。喻錦川鬆口氣。
“阿姨,一定要把他看住了。千萬別讓他出去。哦,對了,盯著他吃藥。”
阿姨點頭,會看住王樂圖的。
喻錦川這才出門上班了。心裏惴惴不安的,總擔心王樂圖跑了。
但是一上午了,阿姨也沒來電話,喻錦川開完會就給阿姨打電話問問,王樂圖是不是還在睡?
阿姨說起床了,正在研究他養的那些花花草草。還說了中午想吃什麼。家門反鎖著呢,誰也出不去。
喻錦川放了心。隻要王樂圖不跑就行。
王千乘打著嗬欠推開喻錦川辦公室的門。
喻錦川新仇舊恨,看到王千乘就發飆了,抓起桌上的水杯砸過去。
王千乘嚇得張開手,接住這個水杯。
“幹嘛呀你!我發現你今天有點暴躁。”
“我暴躁?你問問你那好弟弟昨晚上幹什麼了!”
“我哪有功夫給他打電話啊,睡個覺我挨一晚上的罵。”
王千乘精神不濟,從自動咖啡機那接了一杯咖啡,打著哈欠的準備喝下去,下午還有工作呢。
懶洋洋的往沙發上一坐。
“我奶奶去世十多年了,昨晚上我夢見我奶奶了,這通狗血淋頭的罵我呀。”
喻錦川臉發白了。
王千乘吹了吹咖啡抿了一口。
“早上我爸找我商量結婚場地的事兒,我爸也是嗬欠連天的,我問他沒睡好啊。他說夢見我奶了,我奶也罵他了。”
喻錦川的喉結上下動了動。
“你知道昨晚上樂圖去哪了嗎?”
“恩?他不會也夢見我奶了吧。”
“他昨晚上去墓地找你奶奶告狀去了。”
王千乘瞪圓了眼,和喻錦川麵麵相覷。
“半夜,十二點左右,他讓你奶奶罵你和你爸。我把他從墓地背回來的。”
王千乘的咖啡一下打翻了。
把王千乘燙的蹦起來了。
“靠靠靠!百無禁忌大吉大利!”
王千乘抖著腿,燙的斯哈斯哈的,還是去抓手機。
“給我爸打個電話,趕緊去和我奶解釋解釋去。”
“我說他膽子也太肥了點,大半夜的去那地方他就不害怕?”
“什麼呀,他膽子最小,七八歲了還不敢自己睡呢,除非有人陪著他,他才敢自己睡。為了讓他獨立,我們三口子都是輪番陪他睡,等他睡著了再走。”
這一句話把喻錦川給提醒了,哦,難怪計程車走走停停的等著他的車,原來,王樂圖故意的啊。
故意讓喻錦川發現他逃走了,喻錦川肯定追呀,那不就多了一個做伴的嗎?那他就什麼都不怕了呀。
不知不覺中,自己成了王樂圖的壯膽道具。
喻錦川哭笑不得,好小子,你聰明!
我看你還能鬧什麼妖!
已過了下午兩點,阿姨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語氣裏有些著急。
“喻先生,樂圖說他頭疼啊。”
“感冒了吧?打噴嚏了嗎?給他試試表,看看是不是發燒了?”
“沒有,就是在客廳裏和我聊天來著,突然地就頭疼了。疼得滿地打滾那種。你聽聽!”
阿姨估計把手機拿遠了,就聽到王樂圖在那呻吟著,頭痛,好痛,大錘子敲我的頭!
“一直喊疼,怎麼辦呐!”
“我這就回去。”
喻錦川不敢耽擱,昨晚上就喊頭疼了,是不是突然高燒了?
急匆匆的開車回家,剛要往樓上跑,樓棟入口處站著一個身穿道袍的年輕人。
黃色道袍,手拿八卦鏡,背背桃木劍,搖頭晃腦苦大仇深的。
喻錦川著急上樓,也沒搭理這人,現在這種騙子太多了。
和年輕老道擦肩而過的時候,老道突然開口。
“黑雲彌散,髒東西帶回來了呀。”
喻錦川側頭看他一眼,腳步不停,趕緊上樓。
防盜門一開,就聽到保姆大喊著,樂圖呀,樂圖你這是怎麼啦!
聲音裏都有些哭腔了,喻錦川大驚,鞋也不換了衝過玄關。
就看到王樂圖坐在地上,腦袋往沙發抱枕上哐哐的撞。
一下一下,跟小雞吃米似得、
“怎麼樣了?”
喻錦川趕緊衝過來拉住王樂圖的肩膀。
就算是抱枕是軟的,他這麼撞也頭暈目眩的呀。
“不知道啊,我一說你要回來了,他大叫一聲頭疼,就往抱枕上撞!”
阿姨急的搓著手都快哭了,手足無措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樂圖,樂圖?”
王樂圖掙紮在推搡,甩開喻錦川,抓著抱枕還往上撞。
喻錦川蹲跪在他身邊,摟住他的肩膀把王樂圖按到懷裏。
王樂圖腦袋開始砸他的胸口。
喻錦川加大力氣按住他的後腦勺,把他緊緊的摟在懷裏。不許再撞了。
“阿姨,去叫車,我按著他咱們這就去醫院!”
王樂圖小臉刷白,用力推搡著喻錦川。喻錦川怕他還亂撞,手上的力氣非常大,把王樂圖整張臉都按在胸口,按得太緊了,鼻子嘴巴都給堵上了。
王樂圖就開始吭哧。
“啊啊啊,出出不來氣了!”
恩?
喻錦川緊繃起來的神經因為他這話,陡然一跳。
稍微鬆了鬆,王樂圖用力喘了幾口氣。
一把抓住喻錦川的衣服,痛苦又無助。
“我腦子裏有個人在大叫!她要出來!是個女的!我沒辦法!我把她撞回去,她就不會出來了!”
推開喻錦川,對著抱枕用力又是一撞。
不過這一下撞到了喻錦川的手心,喻錦川快他一步,把手伸到抱枕邊,正好他的大手捂住了王樂圖的腦門。
手比抱枕硬多了。撞抱枕不疼,那都是宣軟的填充物,手上有骨頭的呀,正好腦門磕在關節上了。
王樂圖下意識地揉揉腦門。
喻錦川按住王樂圖的肩膀,一臉的擔心。
“你撞一百下她不還是要出來嗎?這說明抱枕啊不管用。你往這撞!”
喻錦川扳著王樂圖的的肩膀轉個身,從麵對著沙發,變成麵對著茶幾了、
喻錦川用推銷人員的熱情,拍拍棗木茶幾。
“棗木的,結實,撞一下保證你暈的透透的。你暈過去了,那個女的不也就出不來了嗎?”
王樂圖瞠目結舌的瞪著喻錦川。
指指茶幾,指指自己的腦門,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用力點,撞!沒事兒,暈過去了我送你去醫院。傻了我也要你!撞吧,放心大膽的來一下!”
喻錦川在一邊給王樂圖加油鼓勁,握緊雙拳,有些雀躍。
王樂圖指著自己,難以置信啊。這是他老公嗎?這不是仇人嗎?哪有鼓勵他作死的啊。他怎麼不按著劇本演呢,演著演著就跑偏了!
你隨意篡改劇本這讓我很尷尬的啊!
“你,你不是我老公嗎?你不攔著我點?”
“我攔你幹嘛呀,你就噶一下撞死了,對我也沒什麼損失,你爸把你的股份給我了。我發財死老婆,人生兩大快事啊。來吧來吧,撞!”
人渣!
這下變成王樂圖氣得咬牙了。
怎麼辦?撞?估計會死,頭破血流,他最怕疼了。作死作死不是真的死,是在於作。真要傻了怎麼辦?他可是未來的科學家啊!
不撞?不撞喻錦川能罵死他。在工作中把他喊回來一看他裝瘋賣傻,這脾氣肯定饒不了他。
不是,哪不對呢?他這是精心設計的呀!演的多麼的逼真呀。
阿姨解了燃眉之急,跑回來了。一臉的慶幸。
“喻先生,我下樓的時候看到一個道士,這個道士拉住我就說,家裏是不是有人發了癔症。頭痛欲裂,還說有身體裏有另一個人。我一聽這不就對上了嗎?道士就說咱們家有髒東西,昨晚帶來的。要驅邪捉妖,免費的,我就把道士帶來了。你趕緊讓道士看看這是什麼情況啊。有些事兒寧可信其有啊!”
正說著呢,門口傳來一聲。
“無量天尊!”
喻錦川抻著脖子看看,呀,這不就是樓下碰上的那個年輕老道嗎?
俊眉皺了皺。仔仔細細的把這老道從頭到腳的打量一遍。
道袍,桃木劍,八卦鏡,這些都是表麵的,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幾歲,長得還挺帥,牛仔褲耐克鞋。
喻錦川從這老道的臉,看到這雙耐克。
真沒看到過穿耐克鞋蹦躂的老道。這老道夠新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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