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944 更新時間：08-07-27 13:55
第五十九章悲哀的工具
君麻呂和白在第二天的早上就被叫走了，據說是寧次找他們吧。似乎是的，雖然有點好奇如此鬼祟的他們在幹什麼，但是，今天我似乎沒有去管的心情。不知道為何，大清晨的心理就和壓抑，壓抑到不舒服。
是因為要下雨……不對，是已經下雨的緣故吧……
我推開窗戶，外麵淅淅瀝瀝的雨水不斷撞擊到地麵的聲音，街道上響起慌亂的腳步聲，都紛紛的往家裏趕。我坐在二樓的窗台，就看著這有趣的景色。單手輕輕的一撐，就輕鬆的躍出的窗外，輕盈的從二樓窗台落到地麵上。緩慢的在雨中，在這空蕩的街上散步。雨天人真的是少得可憐，零星的人從我身邊跑過去。從來到這個世界，我就不少淋過雨。記憶最深的一次是剛剛離開日向，沒有任何的錢財，在這條街遊蕩。大雨傾盆……滂沱的淋在我的身上。日向沒有給我帶來任何名譽，沒有給我任何，隻給了我黑暗以及死亡。
那兒時的我盡管會使用查克拉，但是畢竟還是很弱小。遇到強人也隻能逃。那時的我簡直不能用狼狽來形容。。。很有可能離不開木葉村，凍死餓死在街頭。前世是殺手的我，餓死在街頭的命運，我怎麼也不能接受。所以憎恨著日向一族。並且想著總有一天要滅了日向一族。
但是……
=============回憶的雨==============
一個小女孩衣裳單薄的坐在角落裏，任憑磅礴的大雨打在她的身上。黑色的雙瞳沒有任何光芒……如同深淵一般……
“小孩子？”一雙溫暖的大手，將她搖醒。“小朋友，坐在大雨中會生病的。”
睜開暗淡無光的黑暗眸子，看著眼前的人，模糊的人影沒有看清楚，就隻看見白眼如此清晰。
迷茫的黑色頓時閃過寒光“日向，別碰我。”冰冷的小手用全力打到那人的手上，‘啪’的一聲，在雨中十分清晰。
“咳咳。”那個小女孩臉色立刻蒼白捂住嘴唇的咳了起來，隱約有微弱的血腥味在雨中蔓延。那人立刻抓起她的手，“說了不要碰我！！！”尖銳寒冷的聲音。抵觸的要抽回手。那人卻不在意，微笑的說：“你一定很餓了，我帶你去吃熱點的東西。”
冰冷的雨下在兩個人的身上，因為她的抵觸，那個男人的傘也掉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鬆開她的手。不見她的反應，就拉著她走進了附近的一樂拉麵店。請她吃了一碗熱騰騰的牛肉拉麵。
……真是個奇怪的家夥，這就是唯一的感覺。兩個人共同的感覺。
“我要走了，我有個兒子，似乎比你小，他還在等我。錢我已經付了，你就放心的吃吧。”那人笑著離開了，十分慈祥的笑容。那女孩隻是注視了那個人的背影，如果知道我是日向一族的怪物，還會不會對我這麼好呢。忽然有點好奇呢……她仰起頭，天空隱約有陽光透出烏雲，射了下來，照射在那個人的身上。
欠下了一份情，她記住了，看著那個背影，她輕聲問，又仿佛自言自語，“日向日差嗎？我應該叫你一聲父親嗎？”
看著逐漸明朗的天空，有些事情是注定，有些事情是命運，但是，我寧可相信這一切都隻是偶然。如果不相信命，那麼一切都可以是改變的。因為這個世界不是絕對公平的，就算公平，也是強者的公平，殘酷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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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我竟然會回憶這樣無聊的事情，雖然很無聊，但是在這個雨天裏，十分的溫暖。也因為這個記憶，所以昨天才那樣了結一切，沒有殺死日向的任何一個人。
不知不覺就走向了慰靈碑。走到這片地上的時候，我都愣了，算了，來了就來了吧，繼續向前。沒想到雨天慰靈碑前也會有人？銀藍色的頭發背影……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喲，卡卡西老師。”我走了過去，果然不出所料。在我叫他的時候，我發覺了他的神情，那樣的神情是和我們一起時從來沒有過的，濃濃的哀傷。雖然看著我立刻變了表情，但即使是笑眯眯的眼睛也無法藏住那一股悲傷。
雨水不斷落下，他的臉龐早已布滿水漬。
“卡卡西老師，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喲。”看著他好奇的樣子，我說：“你的臉上，眼睛裏，寫滿了：我在後悔，我在迷惘，我很悲傷！難道不是嗎？”卡卡西看著慰靈碑突然一聲不吭起來。
“你一定在祭奠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為了他遲到，為了他，你改變了自己。做出種種他存在的事情。像是遲到什麼的，應該都是那個人的習慣吧。”我走近了慰靈碑，清楚的看見無數名字，宇智波帶土也是其中一位。忍者都自稱自己是工具，無情的，完美的工具，不為任何事情落淚。這些事情又有幾個真正的人能夠做到。活生生的把人訓練成殘酷的武器，冰冷的武器，那是、是多麼的悲哀啊……
日向日差連名字都無法在慰靈碑上，每個忍者都在為了心中希望而死，為名譽，為戰爭，為夥伴，為任務，為村子……就算明知是死也絕對不回頭，為此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
所以，對於我來說，忍者是不亞於殺手這個悲哀，“忍者，是最悲哀的工具。因為盡管知道不能表露情感，但是身邊人心中承受的痛苦，絕對是真實的，絕對無法泯滅的……”手上拂過每一個熟悉的名字。還有許多人的名字刻在了我的心裏。
不理會卡卡西的目光，我自己慢慢的離開了。他在用宇智波帶土的眼睛戰鬥，用他的眼睛看世界，不管怎麼樣卡卡西都能繼續下去。因為他的心髒早就已經比悲傷大了，足以承受。
但是有的人明明不明白，但是卻自己為明白，把自己當作真正的工具。那樣的人才是最可悲的。注視著這些樹的黑暗間隙，如同人偶一樣的殺人工具，不少。收回視線，我就離開了。留下一林子的監視者，以及站在一片空蕩的慰靈碑前的卡卡西。
白和君回去沒有呢？我正準備推開門。可是裏麵的黑暗讓我縮回了手，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沒有殺氣，應該沒事吧……我遲疑了一下，推開了門。
燈亮開的同時，‘啪’一聲，無數彩帶飄了下來。我茫然，這是什麼回事？
“生日快樂！小舞！！”有人猛地從後麵抱住了我，什麼嘛~~~原來是小櫻啊……鳴人，寧次，雛田，天天，小李，牙，誌乃等人也都在。
生日？誰的生日啊，我怎麼不知道O_O
白和君來到我的身邊低聲說：“這是寧次說的，而且我們都不知道無夜的生日，所以決定在今天給你過生日。”
嗬嗬，是嗎？原來是我的生日啊。今天啊，我很高興呢。我笑道“謝謝你們，我很驚訝呢。”真的是意想不到，更加驚訝的是他們連生日蛋糕都準備好了，看著小李的樣子，就知道他很期待。
“小舞，許願吧。”聽到小櫻的話，我微愣，隨即又微笑道：“大家一起許願吧，每人許一個願望。”
“我的願望是佐助有一天能回來。”小櫻誠懇的許願說道。我不太喜歡用願望一詞說出自己的想法。
“小櫻，我下次一定將他帶回來。”鳴人信誓坦坦的說道。
“那個……我、我……希望……”雛田眼睛一瞟一瞟的，都是看向鳴人，臉紅的說不下去了，即使不說也明白了。
“我要用努力打敗天才寧次。”這是小李的願望，嗬嗬。
“笨蛋。”寧次直接甩了兩個字過去，寧次沒有說願望。
天天，他們都紛紛的說了願望，就剩我，白和君麻呂了。
白和君麻呂的話倒是挺一致的，“我想永遠和小舞（因為人多，所以他們在別人麵前也叫這個名字）一起。”
我微笑，“我也是。”
“好啦，一起吃蛋糕。”我開始切蛋糕。
小櫻倒是愣著說“你們本來就在一起，那麼這就不算願望咯。”
我笑著不回答，這的確不算願望，我也不會讓這變成遙不可及的願望的。
我們三個說的是——誓言。
【我從不期望也不許願望，是因為，對於我而言所謂願望，是永遠不能達成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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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預告下一章是，夏日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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