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4519 更新時間:18-04-04 12:26
第三章:太子妃嫁到洞房花燭夜
自從接到聖旨的那一刻,整個丞相府就亂成了一鍋粥,昭老夫人在廳堂之內當場暈倒被下人抬回房中,昭敬的正室昭林氏是前朝皇室後人,她見慣了世間人事變遷,麵上反倒異常的沉靜回到自己的佛堂中虔心拜佛。
昭敬的妾室佐蓉欣來到佛堂前也跟著昭林氏跪了下來,說道:“妹妹恭喜姐姐,要嫁兒子了!”
“出去!”昭林氏閉眼道,看不出是如何的心情。
佐蓉欣不理會她繼續說道:“聽我姐姐珍妃娘娘說,這太子啊可是心狠手辣,血性成魔,殺人從不手軟。也不知道咱家文氣彬彬的嫡長子嫁給太子會被折磨成什麼樣。”
“佐蓉欣,你說夠了沒有?”昭林氏站了起來,俯視著佐蓉欣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伎倆,再怎麼說我還是昭府的當家主母,你這是以下犯上,別以為我不敢以家法伺候。”
“你這當家主母的位置也該讓出來了。”佐蓉欣也站了起來,不怒反笑:“嫁出去的兒子還祈求回到娘家繼承大業,真是笑話。你都算是膝下無兒了,我與你不同,我還有一個兒子,你拿什麼跟我比,哈哈哈!”佐蓉欣說完後也不行禮,直接走出了佛堂。
昭林氏無奈搖頭,喃喃道:“作孽啊,作孽啊!”
當晚,宮裏派人送來了一顆生子丹,本就無心吃飯的昭氏一族人,現在誰都不敢碰飯碗。佐蓉欣和她的兒子昭曄倒是看的得意,麵上還是要維持現狀,心裏早已樂開了花了。
“昭公子,請吧!”太監總管金福說道:“咱家兒也是為了皇家的子嗣考慮,您不吃,咱家沒法回去給皇上交差呀~”金福慣性的舉起蘭花指,對昭敬的嫡長子昭涵軒說道。
“金總管,生子丹你先留下,待我兒成親之日本相自會親自監督他吃下。”昭敬的語氣中沒有一絲絲的情感,仔細一聽可能在其中夾雜了一些怨恨。
“昭丞相說的是哪裏的話呀,皇上金口,咱家可不敢疏忽,若是怪罪下來咱家的腦袋可不保。”金福不肯讓步。
坐在昭敬身邊的昭涵軒,心生苦澀。自己與世無爭,苦讀和專研聖賢之書,力圖為國效力,為百姓謀福,可如今卻要臣服男人膝下……罷了罷了。
昭涵軒站了起來在小太監雙手捧著的玉盒中取出生子丹,廳堂之內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他,隻見他一口將生子丹吞下,暈倒在地。
昭林氏終於崩潰的叫了出來:“軒兒,我的軒兒,我苦命的孩子。”
昭敬還算是冷靜,命人將昭涵軒抬回房中。
金福見狀,對昭敬說道:“既然已經完成聖上的旨意,那咱家也就不多留了,昭丞相,告辭!”語畢,金福帶著兩個小太監離開了丞相府。
金福回到禦書房複命後,多嘴說了一句:“皇上,您走的可是步險棋啊!”
縉淵笑而不語,金福一時也摸不著頭腦,給皇上整糊塗了。
佐蓉珍從貼身宮女阿珠那得到消息後,激動的站了起來:“此事千真萬確?”
“娘娘,是真的,那小太監說是皇上下令要親眼看見昭公子吃下去的。”阿珠肯定的點頭。
佐蓉珍眉開眼笑,說道:“這天下的百姓誰能容忍一國太子娶男妃,看來皇上也是有意讓縉麒這個廢物退位了。真是一箭雙雕,不僅解決了妹妹的麻煩,更為輾兒鋪了一條路。”
阿珠討好道:“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如此一來,娘娘就快是皇後了!”
佐蓉珍聽後,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縉麒知道他的外公和外婆可能接受不了他要娶男子的這一個刺激,所以這幾日都在慍府裏麵照顧二老。
慍諶將他叫到書房後,對縉麒說道“麒兒,成親後,切勿大意,將軍事機密告訴枕邊人。”
“外公,孫兒明白!”縉麒回道。
“如今,一半的的兵權都在佐太師和他兩個兒子的手裏,朝中大臣都懼怕他,無人敢頂撞他。說來也隻有昭敬,卻不知他是敵是友,畢竟他也是佐太師的女婿。”慍諶分析著朝中的局勢。
“外公,佐太師有兵權,但孫兒也不是軟柿子,別忘了還有一半的兵符在我手上。”縉麒在暗地裏也培養了一批勢力,這批勢力比佐太師和他兩個兒子手上所掌握的兵力強的不知多少倍數,但是縉麒不能告訴慍諶,不能讓他知道他從四歲就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
“總之,麒兒,永遠別忘記外公跟你說的,萬事小心。”慍諶隻能這樣對縉麒告誡了。
縉麒點了點頭,和慍諶商議起了軍事和武功的招式來,這一老一小聊的不亦樂乎,也忘記了朝廷之上的煩心事了。
十日後,長安城內炮竹聲聲響,鑼鼓喧天,以前喜慶的紅色渲染了整個長安城,十六人抬的花轎,後麵跟著一條長長的迎親隊伍,抬著稀數珍寶,讓圍親的百姓眼花繚亂,除了太子之外,恐怕誰都不會都這麼大的手筆了。
縉麒沒有親自去接親,派了自己的兩個貼身侍衛去接的親,分別是左使白炔,右使黑奎。這兩人常年隨縉麒出生入死,是縉麒的親信,也是負責縉麒背後勢力的高管。
黑奎騎在一匹黑馬上,說道:“白炔,也不知道這個太子妃長得怎麼樣,配不配的上咱們的太子爺。”
騎在旁邊的白炔不假思索回道:“管他長得黑的白的,隻要他不是太子爺的敵人,那也是我白炔的主子,若是他敢對太子爺不利,休怪我白炔下手不留情。”
黑奎聽後讚同的點點頭,說道:“前麵就是丞相府了!”
到了丞相府門口,黑奎和白炔下了馬,給昭敬行禮。
昭敬家族人很多,來的達官貴人也很多,誰不想趁機送禮搭上昭丞相這個大臣,所以站在門口排隊送個禮的人滔滔不絕,這其中也有昭敬桃李滿天下的門生,從外地趕來的。
雖是嫁兒子,但來者的賓客都自覺的閉口不談,他們坐在宴席上談談升官發財之路,比比詩文,何嚐不是一件樂事。
“太子怎麼沒來?”昭敬不滿的問道。
白炔先是行禮道歉,然後說道:“太子有重事要處理,隻能拜托我二人來此迎接太子妃回宮。”
“看來,太子是很不難這門婚事了!”昭敬氣的甩衣袖轉身背著身後兩人。
“誒,昭相,咱家太子爺可是說了等太子妃回門那時,一定親自陪太子妃回門親自登門與昭相您道歉!”黑奎爽快道,希望昭敬不要為難他哥倆。
昭敬一聽到“太子妃”三個字心中更加惱火,臉拉的更長更黑。直接不理會左右史二人踏入府中,黑奎沒覺得自己哪裏說錯話了,悻悻的看了一眼白炔,白炔慫慫肩跟在了昭敬的後麵。
東宮的一個密室內,縉麒穿著金黃貴氣的喜袍,透露著一身的戾氣,讓原本就壓抑的密室內更加的陰暗。
“主子,下一步該如何動手?”腰間掛著精致鈴鐺上麵刻著一隻麒麟的黑衣人問道。
“在半路攔擊歲太衛的人,全部滅口。”縉麒下令道。
“是,主子!”黑衣領命後消失在暗室中。
“孟琥,你連夜趕回長安城所謂和事?”密室內隻剩下縉麒和孟琥兩人,孟琥是縉麒的暗衛,負責幫他帶領情報隊搜索情報。
“回主子,佐青雲和佐羽已經秘密派人前往北國,恐怕是……此事關係重大,屬下不敢輕舉妄動,所以快馬加鞭回來見主子!”孟琥把自己的擔憂告訴了縉麒。佐青雲和佐羽是佐太師佐晏的兩個兒子,掌握的縉國的一半兵權。
縉麒眸中的厲色本就沒退,此時聽到孟琥的話厲色更加嚴重,連離他五尺的的孟琥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氣。
縉麒臉色一沉,收露鋒芒隻回了四個字:“靜觀其變!”
孟琥聽到他主子這樣回答,已知他的主子已經掌握了大局,不要問為什麼,這就是主仆之見的默契!
夜晚,長安城的燈火好似一片星海,照亮著整個長安城,而所有宮人都在找的太子殿下就站在皇宮的最高處俯視著這座城。
縉麒看著這座星海,如夢一般,上一世活了三十五年,那粉身碎骨的噩夢還在他的腦海裏曆曆在目猶如就在昨天。沒想到重生成為這大縉國的太子,走的每一步依舊是機關算盡,步步為營,一刻也不能鬆弛。
一股清風吹起他的袖袍,猶如主宰降臨俯視著這宇宙,霸氣凜人。
東宮太子寢宮裏,紅燭搖曳。一張黃色床帳下鋪著大紅的絲綢床褥,皇家的貴氣由內而外的透露出來。
一個蓋著鳳凰合歡的蓋頭的新娘端坐在床上,寢宮內是何等的喜慶,何等的輝煌,但蓋頭裏的新娘臉上卻沒有半點顏色。
“公子,這都二更天了,這太子怎麼還不出現啊?”太子妃昭涵軒的貼身奴才昭喜為他家公子抱不平的說了兩句。
昭涵軒一天都沒有心情下食,也沒有心情回答昭喜的話。
“太子殿下!”寢宮門外的兩名宮女見到縉麒後立馬行禮。
縉麒踏入了寢宮裏,所有人行禮之後都自覺的退出房中,包括昭喜。不過記錄太子行房事的史官仍在門口外頭聽著。
縉麒看了看坐在床上的人,瘦瘦的,看起來弱不禁風。弱不禁風又如何,他上一輩子還不是被一個女流之輩給害死了,縉麒想到此冷哼一聲。
縉麒拿起喜秤將新娘的紅蓋頭掀開,一刻間被新娘的姿容給迷住了,縉麒在心中暗自罵道:“媽的,絕世美男啊!”不過,即刻縉麒便恢複了理性。
昭涵軒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身子抖了一下。縉麒知道他的太子妃是被他嚇到了,不過看他那受驚的小模樣,實在覺得有趣。
昭涵軒也迅速的看了一眼就將眼珠轉向別的地方了,感覺這太子與別人口中說的有點不一樣。
縉麒抬手想勾住他的下顎,結果手掌被昭涵軒笨拙的拔出藏在袖中的匕首給刺傷了。
“你別過來!”昭涵軒第一次刺傷人,心裏麵很是愧疚,但是又怕那人近他的身。
縉麒很意外的看著昭涵軒,這麼多年即使久經戰場,也沒人刺傷得了他一分一毫,沒想到洞房花燭夜,被自己的太子妃給刺傷了,說出去,可真是一個笑話。
縉麒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抓住昭涵軒細白而柔嫩的手腕,縉麒看了一眼眼前這小人兒的手,竟比他有小一倍,果然是相府嫡貴公子。
昭涵軒感覺自己的手腕要被他掰斷了,握在手裏的匕首因為緊張也掉落到了地上,他惶恐的看著縉麒。
“愛妃,莫不是在怪罪夫君,今日沒有親自去接親?”縉麒有意去逗他。
昭涵軒看到他另一隻正在流血,忘記了自己手上的疼痛,滿是愧疚的提醒他:“你還是包紮一下你的手吧!”
縉麒看了看自己流血的手,才緩緩的鬆開昭涵軒的手,將自己手上的血抹在大紅床上鋪著的金黃色的喜帕上。
昭涵軒不明所以然,問他:“你在作甚?”
縉麒不回答他,從懷裏掏出一瓶金槍藥撒在傷口上,不一會就結痂了。
昭涵軒看著他止血的手,仿佛看到了珍寶一樣問道:“這是什麼藥?竟如此神奇!”
“金槍藥!”縉麒說完後將昭涵軒撲倒在床上,昭涵軒退去恐懼,又襲身而來,第一次裏男子這麼親近,雖說要洞房,還是很不適應。
“叫!”縉麒在他耳邊呼了一口熱氣,身下的人雙耳紅彤彤的甚是可愛。
昭涵軒羞澀的將臉別過一邊,輕聲問道:“叫什麼?”
縉麒使壞,捏了一下他的屁股,昭涵軒措不及防的大叫一聲:“啊!”
縉麒看著這個床上小白,心知他是未接觸過房事,有昭敬那樣嚴刻的大家長,想必身下這小白也難接觸這些淫穢的房事。果然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繼續叫!”縉麒道。
昭涵軒感覺到縉麒故意讓他這樣的羞恥,便咬緊唇部不出聲。縉麒見他不叫,再一次用力捏昭涵軒的屁股,他莫名覺得這屁股有一種吸引人的魔力!
“啊,啊,好痛,好痛啊!”昭涵軒吃痛的叫了出來,門外的記事史官聽到房內的動靜之後,提筆記入事本之中,便紅著臉離開了!
縉麒用耳聽到門外沒聲,確定史官離開之後才從昭涵軒身上下來。
昭涵軒莫名其妙的看向他,見他要脫下喜服,昭涵軒警覺的用雙手護住自己,但是又見他脫完喜服後隨手一扔,整個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不碰你,睡吧!”語畢縉麒進入了睡眠狀態,他還沒有龍陽之好。
昭涵軒聽後這才放鬆了警惕,雖然才剛與他接觸,昭涵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相信他,相信他不會傷害自己。可能是他長得氣宇軒昂,盛氣淩人有說服力吧。
昭涵軒用手戳了戳縉麒,見他一動不動以為他睡著了,便起身找了一塊黃色的帕子輕輕的抬起他的右手,幫他包紮傷口。
昭涵軒輕輕的放下他的手後,幫他蓋上被子,低聲說了句:“真是個蠻子!”而後在縉麒的另一側輕輕的躺下,大氣不敢呼一口。
紅燭搖曳中,縉麒的嘴角悄悄一勾,這個洞房花燭夜,合歡酒未飲,洞房未行,隻剩紅燭空縹緲。縉麒想道:看來以後的日子更加有趣了!
作者閑話:
ღ(′・ᴗ・`)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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