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751 更新時間:20-09-05 23:44
沈佳廉作為一個普通男人,也可以說是身體素質夠強了。
這一晚上的,居然一直在他父親的靈堂裏翻江倒海的弄了三次;直把那個嬌媚的姨娘弄得身子軟了,聲音都啞了。
大林子看著兩個淫浪了半晚上的奸夫淫婦摟摟抱抱的離開,才緩緩的從房梁上跳下來。
阜生一臉心滿意足的爬出來,一雙眼睛還是迷離朦朧,一副沈浸在活春宮無法自拔的猥瑣臉。
“走吧。”大林子沒心思在沈府浪費時間了。
阜生點頭,等到了沈府的外麵,回首不舍的望了沈府大門一眼:“唉,沒看夠。”
大林子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冰涼如雪的氣息:“還不錯,至少沒白來,又學了一套動作。”
阜生跟上老大的步伐,在黑夜裏猶如來去自如的風:“老大,我們聽到了沈老爺真正的死因,不揭發他們兩個奸夫淫婦嗎?”
大林子沉默了一會兒,點頭:“就當做好事,彙報他倆傾情演出,送一封匿名信吧。”
阜生來了精神,又微歎一口氣:“唉,人心可怕啊。居然就為了自己一時的淫欲,殺了自己的父親,還要嫁禍給親生母親?!”
大林子風一般的回了緣來客棧,客棧一片蒼涼,門口的燈籠都發出了晦暗的暈光,冷寂無人的樣子:“可憐他父親,到死也不知道自己兩個兒子都不是親生的。”
阜生悲歎:“現在都是知道了,還親眼觀看了自己美豔小妾和白養了二十年的兒子當著自己屍體麵顛鸞倒鳳,紅浪翻滾作一團。不知道會不會真的變厲鬼?”
大林子搖頭:“分人。你去找找這客棧裏還有人沒有?”
阜生點頭答應了一聲就遁地而去,很快就回來老大身邊:“老大,後院有人。”
大林子抬腳往那邊走去,一邊走,客棧裏四處都荒涼了不少,偌大的客棧一下子沒有了客人,主人也一夕之間死的死,跑的跑,實在唏噓。
“誰?!”灰子戒備的握住一把鋤頭,站在後院裏那口枯井後麵的門前。
阜生上前:“我們。”
灰子透過昏暗的燭光隱隱約約看出了是兩個高大的男子,再鼓起勇氣上前幾步,靠近了斑駁鐵鏽的鐵門,一下子鋤頭掉地,高興的手舞足蹈:“客人!你們回來了!”
鎖鏈劈裏啪啦的響徹在空蕩蕩的客棧裏,整個後院被打掃的一塵不染,大林子阜生進了鐵門,屋子裏麵房間出來一個女人,手裏抱著不再活潑的虎子。
“客人?你們回來了?”二嬸子居然臉色好多了,枯瘦的臉上居然還長了點肉?
阜生點頭,驚訝的問他們:“你們怎麼變成這樣了?跑這裏幹嘛?”
灰子將二人迎進了屋子,二嬸子放下虎子,去桌邊倒茶:“唉,別提了。我們一直提心吊膽的,就擔心大嫂子回來殺人滅口。本來打算幾個人擱一屋子住,可是。。。”
灰子回頭看了看一直呆愣木然的虎子:“虎子,一進前麵的屋子就臉色蒼白,也不睡覺,一睡覺就大叫大哭。最後,隻有搬來這裏。”
二嬸子理了理耳邊碎發:“虎子可能是被那個惡女人殺。。。大哥的樣子給嚇到了,在那些相似的房間裏總是害怕。”
大林子起身圍著這間屋子看了一圈:“這裏這麼幹淨?”
二嬸子趕緊說:“不是,我和灰子打掃了一下午呢。”
大林子挑開厚重的帳子,進去裏間發現床榻上躺著一個枯槁的老人:“他怎麼樣?”
灰子搖頭:“一直沒醒,也沒發熱。”
阜生奇怪道:“不是請過大夫來看?吃了藥不見好嗎?”
灰子擺手:“見好了的,至少能吃下東西,就是一直不清醒,嘴裏叨叨的說胡話。”
大林子問他們:“你們收拾房間的時候,看見了什麼鬼畫符嗎?”
二嬸子和灰子對視一眼,都疑惑的搖頭。
灰子問:“什麼樣子的鬼畫符?”
阜生解釋:“就是一個圓形的方陣,裏麵畫著或彎曲或筆直的線條,看起來就像道士的黃符。”
兩個人都思考了很久,都說沒見過。
阜生很失望的啊一聲。
大林子也很喪氣,眼看就要抓住凶手了,這又從手裏跑了。
灰子極力想留下兩個非凡的客人:“天色也要亮了,兩位就在這裏歇一歇吧。要找大嫂子。。。也要等白天啊不是?”
二嬸子也很想兩個人都留下來,畢竟凶手是那個賤人,心狠手辣的,這兩個客人一看就是能人。
大林子沒頭緒去哪裏找,阜生卻是不想動,想要好好回味自己看見的活春宮。兩個人就留了下來。
夤夜寂靜,隻有時不時被風吹起在地麵上刮拉的樹葉發出聲音。萬籟俱靜。
灰子二嬸子虎子都睡了。
大林子和阜生不需要睡眠,所以兩個人都在討論那個凶手能借由陣法跑到哪裏去躲起來,現在整個鎮子,都在找他。
阜生小聲的說:“老大,我看了那個餘有光屋後的陣法了,是臨時畫的,一次就失效了。”
大林子:“我知道,所以,我就擔心,這個客棧裏會不會沒有陣法傳送到凶手藏身的地方了。”
阜生嘶了一聲:“那可就糟了,我們怎麼找啊?”
大林子思來想去,總覺得忽略了什麼。
阜生眼睛圍著屋子裏亂轉,看見床榻側邊的牆麵上好像有一道縫隙,看起來好像是什麼牆壁侵水,被衝開的。
阜生無聊極了,就起來往床邊走,順便低頭看一眼老餘頭還在睡,沒有要醒的跡象。
就越過床簾,望旁邊的牆走過去,那麵牆上還打了個櫃子,阜生一看都是放的衣服。眼睛湊近那條縫隙,黑漆漆的,外麵的燭光透進來微弱的能看道縫隙裏好像有什麼東西的影子,一動不動的在那裏。
阜生好奇心一向很大,就想掰開這縫隙仔細看一看。可是掰不開,正喪氣呢。
大林子發現手下的動作問他幹嘛,阜生說了,大林子也走過來,探身看一眼,就告訴他:“你潛到土裏去,從縫隙麵看不就好了。”
阜生一拍腦袋:“對啊!”
然後就化作土裏的鼴鼠,打了一條洞,把頭伸進去,發現裏麵居然比縫隙要寬很多,至少能容納一個人正常的走進去。
“裏麵有什麼?”大林子問他。
阜生爬出來:“太黑了,應該也是衣服吧,”說著就伸手去摸。
誰知道入手粗糙但柔軟,有些光滑,有些又像狐狸的毛一樣。
阜生站直了身體,平視這些衣服,誰知道竟然把他嚇得差點大叫:“啊!”
大林子一聽就低聲嗬斥他:“叫什麼?!”
阜生趕緊認錯:“老大,裏麵全是皮子!各種動物的都有。”
大林子重複:“皮子?”
阜生這時候爬出來:“可不是嘛,密密麻麻的,我當時從地麵仰頭看還沒看出來,站直了才發現是動物的毛皮,都完完整整的。”
大林子想起這裏是那個剝皮凶手經常來的,“應該是他拿來練手的吧。”
阜生點頭有些渾身冒毛汗總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啊。。。”
大林子隨意的問他:“見過?不會吧,除了凶手還會有誰剝這些的皮?”
阜生點頭,越過床榻的時候,忽然被一隻枯槁得隻剩皮的青手拽住了袍角,頓時忍不住尖聲慘叫:“啊!!!鬼啊!!!”
阜生在地獄裏從化形開始就一直被地獄裏的各種鬼捉弄驚嚇,所以,對恐怖的東西心理陰影很大。
大林子咳嗽一聲:“住嘴。”
阜生渾身疲軟的癱坐在地上,一個蒼老難聽的聲音:“客人,抱歉啊,我渴。。。。。。”
榻上的老餘頭居然醒了,二嬸子和灰子也被阜生的尖叫吵醒,虎子一陣撕心裂肺的哭。
灰子開心的看著老叔醒來,趕緊喂了他水。
老餘頭順了口氣,轉眼看向剛才那條縫隙:“那些不是大媳婦剝的”
大林子冷聲的問:“是誰?”
老餘頭虛弱的聲音回答他:“是我。”
大林子皺眉,不解的看著他。
老餘頭經曆了這諸多的變故,再加上身子不爽,漸漸的到了古稀的時候,就忽然想講講自己的一生經曆了:“我這絕活,是在當年逃難的時候跟一個跛子老道士學的,算是孽緣。當年洪水泛濫,各地民不聊生,就是走五十裏路都不見得能找著一口吃的。我當時,餓得眼冒金星,就想著不如去死。就逆著人流往洪水那走去,誰知道救了個掉水裏的道士?我當時拚著一口氣,把他拖上岸,還以為是個乞丐呢。誰知道是個什麼嶗山裏隱世道觀裏下來曆練的道士。說是要報答我,我說那就給我一口吃的。他把懷裏的饃饃給了我,又問了我的事情,就又教了我剝皮的手發,說是讓我有個手藝,以後能剝獸皮為生。還告訴了我怎麼保持皮子一隻新鮮不腐的辦法。”
阜生看著老餘頭咳嗽,遞給他一杯茶。
灰子在旁邊拍背。
老餘頭搖頭說沒事:“本來,我想著當時人都要餓死了,哪裏有什麼人花錢買獸皮?再說了我也抓不住野獸。誰知道,豪門裏多是求好皮子的人家,那山裏獵戶都是五大三粗的,不懂剝皮學問,皮子總是剝不好,以至於賣不到好價錢,我一路幫人剝皮,一路賺了路費,才來到了這裏。哪曾想。。。。。。這樣一門手藝,居然。。。。。。害得我兩個兒子命喪黃泉。”
大林子問出了自己的疑問:“這手藝難成,道士怎麼能短時間教會你?”
老餘頭:“這就是我一直不敢丟了這手藝的原因,那道士是直接在夢中教會了我,也就五個晚上,我就全部掌握了。我一直覺得自己是遇上了仙人。”
阜生問他:“那你後來為什麼又藏起來,不做這個生意了?”
老餘頭一張老臉上流出了細微驚恐的表情來:“我漸漸發現,剝皮的這個手發,和那一口心決,讓我自己越來越沉迷,越來越不可自拔。我自己控製不了的喜歡上了那種劃開皮膚,引出鮮血將屍體徹底抽幹的感覺。要不是我那早死的老伴兒,我可能就跟我那二兒子和大兒媳婦異樣了,成了個剝皮殺人收集皮子的惡魔。”
阜生低聲的重複:“收集皮子?”
大林子聽了第一反應就是那個道士修習了邪術。
阜生忽然雙掌一拍,發出很大的聲音,把自己手都拍腫了。
大林子冷眸瞪視他。
阜生卻激動的跳起來:“老大!我可能知道那個凶手去了哪裏?”
大林子眼睛一眯:“你怎麼知道?在哪裏?”
阜生張嘴又閉嘴,激動的磕磕絆絆:“就是我跟著五水一起掉進去的那個天然溶洞啊!裏麵有多七彩繽紛的鍾乳石,溫度極低,我們看見一個陰暗隱蔽的溶洞裏全是沒有腦袋的動物屍體!掛在洞頂上,血淋淋的,當時,我和五水還以為是這裏民風習俗呢!現在一想,那裏會不會就是凶手練手的地方?!”
大林子豁然站起身,說了句輕飄飄的:“帶路。”整個人腳步大闊的出門。
阜生興奮的一張臉通紅,要是真的被自己說中了,我就立了大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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