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731 更新時間:15-04-07 05:36
抱歉,各位,星期六和星期日培訓去了,沒時間更文,請原諒╥﹏╥〒_〒≥﹏≤
且說光陰似水流,年華如雲散。自那日兩廷和談後,這科舉製也總算是確立了,映月又按秋雨所列的名錄一個個的抓了下去,偌大朝廷霎時空了一半了,懋然原是不在意的,又怎料到這般狀況?遂親自下諫,再三懇求映月開幃入良,映月嘲道:“溫國公前日裏一個勁兒的詆毀新製,怎的?如今卻是想通了?”懋然冷道:“豈是我輩想通了?不過是不願搏個惡名給後人戳脊梁罷了!”映月大喜過望,遂親修招賢榜,上書:
泱泱大月,帝京重仰,望天下賢才,多數依山巒,是饑腸,終生難士,然,朝堂之上卻向來不乏屍位素餐之輩,祿蠹之人,餘心甚不忍,大月前朝緣何興盛?蓋因禮賢下士之故!遂改製革新,立春秋圍場,攬天下之名士,共建新大月之輝煌!
此書一出,朝野上下一片震竦,想往日,朝堂為豪門把持,寒門草冠又豈有議政職權?如今這一書,雖不是立法之書,但也說明白了,不少人皆是引頸稱快。
果不其然,旦日,映月又修了一封,其所寫的,卻更令人讚賞有加:
天下俯仰,大月舊邦,立宮幃,領群皇,舊製未除,心噩怎殤?幸皇天不棄,受故人所啟發,遂廢舊製,改九品中正為品、恩二科,每年一屆,寒門弟子擇優而錄。分場設於各州首府,是為會考,京畿處以文史館為主考場,翰林院恩科考場,奢望天下賢才奔走相告,開殿納良,豈在老少貧豪之分?
這一榜,卻更顯得關鍵,昨日招賢榜發布,實則惹起了豪門貴族之不快,故朝野上下多是反對之聲,映月無奈,隻得進行修改,按秋雨所說的重新謄寫。果不其然,此榜懸出後,各州報考人數陡增一倍,其中大多數皆是豪門貴族。映月聞此捷報,不由驚喜異常,想他掌天下玉璽二十年,未見得如此盛況,原以為那些豪門子弟不過屍位素餐之輩,未想也有懷才不遇者,遂興上心頭,親筆題道:
四海蒼茫,
又把天顏仰;
九州昌盛,
何處風光霞光放?
當是時,
且是一班臣,
一班將。
當日裏入幃者,此三人頗為有名,蓋是秋雨,林燁,雲閑三位,此三人一則是想試試自己的才氣,二來也是為博功名而來。到了考場,考官遂親手擎了個竹筒遞於,秋雨伸手探了少頃,便抽出一片竹篾,上寫兩字:論政。
何為“論政”?且看秋雨所寫:
天者,夫滄滄萬物之生養,釀千秋歲月之奇芳,天地以此為長,陰陽以它為皇。
天者,聖皇之父也!緣何?皇,謂天子,上啟萬聖,下達通幽,雲氣為之聚散,鬼神為之嚎哭,山泉叮咚,雷聲轟隆,似精巧之造化,若萬物之玄通。
觀夫天下,兵強體壯,馬驕蹄爽,百萬大軍,俯天下之雄壯,億萬群民,共跪襄陽,良才之盈門,豪傑臥飲且爽,文家宗長,武姓德光。
誠然,夫天下實力深厚,非外陸可比擬,然,君子之澤,五世而斬,雖如今宗室傳承百餘年爾,已是力竭,天下大慟,吾等不勝羞慚,妄辜負了一班臣,一班將之職責。我輩雖不敢自誇見識頗多,但也於軍旅中略經寒暑。暗以為大月軍隊之廢弛,久矣!長官私吞錢糧而欺群眾,掌良田百畝而肆意役使鎮邊之將士,緣何?上行下效而已!帝都雖是天下萬民所伏仰之正統,然,久失大權,且以享樂為主,難保宗周之亂不顯,餘雖外臣,仍請天皇牢記,切記!
一來,吾大月未建成文稅法,致使年年國庫歉收,兵餉難以發放,久而久之,必會生變!稅者,無人不知其之善處,緣何?蓋因地方之腐朽,踢斛,減漏之事即為此類,此等禍國祿蠹乃帝國之不幸,王朝之悲歎,故臣以為,有才者貪,可以為王國棟梁;無才者貪,著實改懲!無才者屍位素餐,本就乃嚴懲之罪過,更何況在其位,不謀其政,更是令人生厭!
二來,均田之法,固然甚佳,然,過於公平,豈不惹人非議?富人為圖萬貫家財,必會與當地長官相互勾結,兼並之患,由此而生,臣以為,倒不如將土地皆分於豪紳,以他們為雇主,逐步分地,土地愈往下愈少,賦稅亦是如此。
此不過假語村言,暫請聖上故妄聽之。
《妙言堂筆記》曾如此記敘道:
“觀渚離此文,前篇極盡繪大國中興之盛況,溢美之辭,頗使人難忘,後之見地,又頗含民主之意味,以才免貪,古之罕見,可堪創舉!才者,賢也!若僅因貪而剿滅?豈不可惜?且此文地位,頗難比較,若言俊秀,若薔之《詠雪》更勝一籌!“漫作飛煙寥寥數,一抹暗香驚影處。”此句尤為佳作。若說憂國又有林燁《開國》相追趕。故此文,實難比較。”
此文一出,朝野為之震驚,因今日乃科舉第一期,就有如此直言不諱之人,不免訝然,映月細翻此文,知有後話,遂吩咐主考官,特留了榜眼之位於秋雨,此乃後話,不提。
暫說這日裏,暖風恰熏,畫舫頻依,正是一派江南風景,秋雨一大早兒便敞開了簾,不經意間,便晃眼見了牆角一枝春花,遂提筆道:
誰家春花開洛城?南風薰,虹幢擎雨,也是憐花意;笑抹金釵分幾鬢?陽春三月牡丹羞顏始放啼,斂裾踏霞走,好花隨雲。
趕巧兒,林燁正推門進來,見秋雨正描詞,也不好打擾,遂依在門框旁看秋雨描詞。待秋雨寫完了,方笑道:“寫的什麼玩意?讓我也瞧瞧?”秋雨倒吃了一驚,嗔道:“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招呼一聲!”林燁樂道:“噯呦呦,你可好,一個勁兒的描詞,還怪起我來了?在這兒等你也有半柱香的功夫了,你可好,不吭聲的把我晾這兒了!可算是惡人先告狀!”秋雨一樂,笑道:“打你這沒教養的一巴掌!你嚇人還有理了?”又把新作的詞拿了出來,笑道:“你且看看好不好。”林燁就近拉來看,假意思考了半天,方才咋舌道:“美則美矣,這羞嘛——也羞矣!”說罷,又在底下題了首詞:
東榆西掛,幾樹煙柳人家?何處浩瀚星漢水邊沙?青蔥汀蘭,窈窕情話,桑榆再戴花。
題罷擱下了筆,又道:“差點忘了正事!前日裏宮中來了信,說今日巳時去殿上麵試。”秋雨笑道:“麵試聽封?這怪是有趣!我權把恩科作了遊戲一般,要什麼封賞?”正說話間,前廳便有人傳話進來,說宮禁已開城門,宣秋雨,雲閑,林燁,閩審鐸入宮麵聖,眾人忙應了下來,剛走至門口,便見一頂鎏金玉龍雙飛鳳星彩寶輦,再往裏看,隱約見青幔中有兩人對坐,見了秋雨等人,撩簾笑道:“兩位哥兒,倒叫我與審鐸兄等急了!”那兩人是誰?一位即是恩科榜眼宋雲閑,一位即是品科狀元閩審鐸,秋雨這時興起,仔細打量這位新科狀元,隻見他:
襴繡金縷刺鳳凰,裾蓋彩霞色五章。瑤池豔畔虹幢,眉縫柳葉目含芳,青絲可堪綢烏亮,何處仙郎?何處仙郎?及冠讀文章。
見了秋雨,也不阿諛奉承,單隻道了一句:“寒門粗俗,不知詩書,還望渚離公見諒。”秋雨含笑道:“聖業初創,虧我等錦繡文章,才貌仙郎,愚頑實該承讓。審鐸兄才華出眾,秋雨才是要請兄弟見諒啊!”眾人遂一同坐於輦轎前行。
秋雨原以為市途擁擠,不適輦轎,殊不知映月早已下令,命道路兩旁由禁軍用黃紗幔子拉著,灑掃內侍也早就清洗幹淨了沿途,故隻見視野開闊,雲消雨霽,餘興尚存,遂題詞一首:
雲消雨霽,望碧空清涼幾許?多情劉郎,老來戴花笑人伊。黃幔牽扯,風流陌上,緩緩開罷開幾許?春風趁得意。
閩審鐸見了,一為迎合,二來遣興,也題了首:
春花幾許?昨夜梧桐寒餘盡,暮春踏芳去。白堤綿延,黃綢映雨霽,幾家遊人輯清芳?笑看垂柳低。
其餘兩人見詞之風雅不亞於他等之下,也就放下了題詞之念,隻笑道:“待再去一番,碰見了感興趣的再寫吧!”
片刻後,寶輦便到了宮禁門外,隨侍的內侍在門外喚道:“東樓禁衛,還請開門。”那守門的將領見了此人,笑道:“章台侯這是往哪處去了?倒叫兄弟好等。”秋雨等人這才知道,原來此人便是西殿者侍龐嵩,人稱文博士。不由得又愧又敬。龐嵩豈知他們那個些小凶思?隻對守門將領吩咐了幾句,遂請寶輦入了西殿,又吩咐寮官請映月及三位首侍前來。
閩審鐸奇道:“按舊例,聖皇麵見新臣應於均天殿接見,緣何今日卻在西殿接見?”龐嵩笑道:“諸位不知,聖皇因故人來訪,喜不自禁,於均天殿演習舞蹈,璽侯勸之無果,隻得擺駕西殿接見新臣。”正說話間,忽聽仙樂輕揚,餘韻換腔,清脆曲水頌笙篁。眾人才知映月駕到,忙出殿跪迎。
半晌後,方聽得一陣細樂亡聲,龍旌鳳輦,銷金提爐,較上次祭天之時,己減略了不少東西,卻仍顯奢華。北殿柳若煙,東殿陳禮然,南殿宋青嚴三人則陪侍映月左右,秋雨等人見了映月後,忙俯首:“滄滄大國,浩瀚百官,唯璽侯無上榮光!”映月原因與宗方鬧了矛盾,心中正是不快,聽眾人如此說,不免雲消雨霽,含笑道:“無德之人,做事倉皇!雖是無上榮光,卻辜負了一班臣,一班將!”說罷也還了一禮。
待眾人皆入了北殿坐定後,映月方宣秋雨四人於殿下聽從指,四侍則於兩旁端坐,`半晌方聽內宇傳喚,命秋雨入殿。
適一入殿,隻見四侍坐於兩旁,映月則坐於主位,陳禮然見了秋雨,笑道:“早聽說莫渚離才貌舉世無雙,前日僅一扭頭便惹人驚歎,今日這一見,更非夫人耳!”若煙冷道:“什麼天人不天人的?還不是凡人一個?說白了,不也是我們這班勾當?”陳禮然登時麵色一變,不再多言語了。
若煙轉而對求雨說道:“論身份,哥兒還是我的親族,幫倒是談不上,照顧總是應該的。”秋雨雖不知東北兩殿爭端已久,倒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國璽始終為映月掌控,看適才若煙邀請時,映月並未阻攔,秋雨心下便已打定了主意,奉承道:“多謝首侍關心,秋雨不勝感激,更祝璽侯千秋,永保大月王朝社稷。”映月暗中對若煙議論道:“雖這莫秋雨乃初仕之人,可彼之性情著實深沉,不可不防!”若煙頷首:“雖隻隻言片語,卻可將兩殿矛盾分析透徹,可見此人心機深沉,再者,僅一眼,便看破你我二人,此人之厲害,尤為令人怖懼!”可見秋雨之風評,竟令三宰之首也為之欽佩,足見其人厲害。
映月又於心中仔細琢磨了一番,方才提問道:“渚離之才氣,映月已是知道的,然而,卻不知政事如何?”秋雨謙道:“自幼隻習《四訓》並《五經》並未染指政令。”映月凝眸,笑道:“學未學是一方麵,這會不會嘛,卻又是另一方麵。”說罷,遂命若煙出了考題。
若煙何等機智?索性假意奉承映月道:“璽侯大德,擬八法以維新,卻不知此八法又有何等功效?望渚離公詳細而告。”秋雨莞爾,答道:“璽侯政見之高妙,實屬難得,一者,謂之禮法,王朝之根基也!以鍾鳴鼎食之禮約束世家,以掌兵權,以嚴刑苛法恐嚇萬民,使其怖懼,則可穩王朝體製而不殆;二者,謂均田法令,均田,乃本朝糧餉所立之法度,以天下為一戶,以人為數,一人十畝,此舉乃為天下貧民無糧可糊口而立,可謂善之!再言吏法,雖無科舉之民主,卻有天下之擁護,觀夫滄源大國,皆以世襲為主,此乃一大弊病,若任者皆是暴虐無道,豈不殆天下人乎?”映月聽到這裏,心下已有了估計,遂抬鳳目笑道:“說到這兒便行了,本尊心中大約已有了比較,再問你一句,那《論政》一文著實高妙,卻不知為何未寫出全文?”秋雨莞爾,道:“侯爺贖罪!秋雨的心思著實難以隻言片語表露,這樣吧,請四位首侍於殿外等候,不才尚有一言,需隱晦而告。”映月心下思量了半晌,方對眾內侍吩咐道:“你們四人且去安陽殿小坐片刻,本侯有事與秋雨相商。”四侍不疑有他,捧袂而去。
待人皆走盡了,秋雨方對映月說道:“非是臣下故弄玄虛,乃是此事著實危及大月國體,不便他人聽之,請璽侯恕罪。”映月聽罷此言,也是覺得不妙,一口應了下來:“此事自當是準奏!”
秋雨這才開口:“雖如今兩廷合並,大月一統,是不世出的聖明,然,智者多慮,必有一失。兵閣建立,實為製衡五宮擅權而立,侯爺卻不知,此一後招,卻為大月埋下了長久之禍根,分政之事,固然不會有失,然而,侯爺,若聖少宮宋邵年自十國南歸,則必會使天下陷入浩劫之中!”映月不屑一顧,道:“本侯主掌大月數十年,未見亂相,莫不是他有什麼三頭六臂,能掀起這麼大風浪?”秋雨道:“自然並非如此,但,宋邵年乃五宮太子,宗家旁係,身份是數不盡的榮華富貴,想如今上皇無嗣,其後繼者,必在齊、寧、端、宋四人之中選取,如今邵年背後又是五宮作為助力,豈不是如魚得水?邵年這人,心性我是最為了解的,不過一幼稚小兒罷了!縱然我無心幹預,但那內外兩波子人必會慫恿!若邵年也被卷入東宮一事,對於吾等,絕非好事。法廷眾將必將添油加醋,抹黑我等!侯爺,如今之計,當是勸聖上早日立後於中宮,才選鳳藻,方可杜絕那居心叵測之人之邪念!”秋雨這些話,著實警醒了映月,想宗怋,宗氓等人,乃是隱太子之後,雖名義上喚為皇子,實則不得不防,天玄性仁,值此亂世紛紜之時,不宜入金鑾坐大寶,寧王孺幼,若登基後,必須旁人輔佐,否則無以謂之製衡,至於端王,早已摒棄在外,思來想去,這大月帝業卻無一人可繼!
適才聽罷秋雨所言,卻不得不說,實在是如今唯一權宜之計,可這選妃之事卻又是一番難題,若選多了,三宮六院,保不準要生多少間隙,少了,豈不惹得旁人議論?秋雨卻笑道:“這有什麼?選來選去,不過是挑個女人罷了,倒不如在四府中挑個模樣可人的,又知書識禮的,擁為中宮,暫給予些小恩惠,待日後誕下龍子了,架空即可。”映月聽罷此言,不由暗歎道:“這莫家小子果真厲害,如此天衣無縫,連本侯也自歎弗如!”遂打定了主意,想要拉攏秋雨。
但又轉念一想,卻不知何家兒女可堪此任?也是無意一問,道:“卻不知秋雨以為,誰家兒女可為如此大任?”秋雨卻坦蕩道:“臣雖不才,但來之前,也聽長輩絮叨,林府大小姐林泠原本就是與聖上定下了婚約,隻是禦台之亂,使大小姐全家抄斬,這事方才擱下了,如今不如使他兩再續前盟如何?”映月細細思考了番才驚覺也隻有此人可以了,遂命秋雨退下,並宣林燁覲見。
林燁剛一入殿,映月便含笑道:“國舅爺,映月倒恭喜你了!”林燁一驚,不由惑道:“卑職愚昧,卻不知璽侯所言乃是何故?”映月咬唇,莞爾道:“適才與渚離討論聖上後裔一事,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卻為我提了個好建議!推薦了你家大姐林泠入選中宮,母儀天下之尊駕,餘深以為然。故欲定於本月中旬十五親贈嫁娶之禮,還望不棄。”林燁雖自幼粗枝大葉,但仍不缺乏心機,暗道:“這莫秋雨打的又是什麼主意?前日裏東院的(即林熾)說若薔走前曾找了秋雨議論一番,而後便回了禁中,這次薦林泠入選後席莫非也與此事有關?”遂俯身道:“璽侯之言,臣不敢不尊,然而,卻不知為何,璽侯會橫出此言?倒顯唐突了!”映月豈不知林燁心中的心思?含笑道:“燁哥兒多慮了,如今皇室尚無繼承一說,本侯也含疚已久,思東宮一事,仍需嫡係更佳,故欲召天下各世家貴族,急選長女一名入主中宮,豈料皇天照拂,正此時,秋雨前來獻計?餘以為,一是汝家姐與聖上早有婚約,二來憐你林府門衰祚薄,欲遺兒女承祖輩家業。”林燁雖仔細思量再三,卻仍不明就裏,隻得謝主隆恩,退了下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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