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836 更新時間:14-06-15 08:01
第五十章:糾結
晚上從韓子陽酒吧裏出來,韓越很自覺的先行招了個代駕送著回家去了。
炎烈今天沒有開車,在馬路上招著的士要送蘇銘言回家。
蘇銘言沒沾幾口酒水,立在一旁看著炎烈腳步有點飄忽著,卻是堅持。終於沒有說話,默認了他的行為。
到了蘇銘言家樓下,炎烈跟著下車讓的士開走了看著蘇銘言很自然的說道:“不請我上去坐坐?”
話說本來就沒打算不上去坐坐的吧。
蘇銘言沒有應答,轉身上樓。
自然也沒有拒絕,於是炎烈很自我理解的跟著上去了。
開門,開燈。
炎烈半醉,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下,眼睛盯著蘇銘言背著他倒水的身影,然後個杯子遞了過來。
貌似是蘇銘言的第一次示好呐。
炎烈眯了眯眼,甩甩頭再睜開,蘇銘言淡漠的臉仍在,白皙的手指遞過的水杯還冒著熱氣。
真是受寵若驚呐。
炎烈有點小興奮,接過杯子感覺手心都是暖的。
“謝謝。”炎烈莫名嬌羞。
蘇銘言站著垂了垂眼簾,轉身走進自己的臥房,關門。
炎烈猜不透他是何用意,心底還是抱著對方在慢慢接受自己的想法有點僥幸。
吹了吹水杯裏水的熱度,喝了幾口。
眼睛掃了掃蘇銘言家的客廳。
不遠就是廚房,用具還很幹淨。能想象得出,蘇諾語在這裏是過得有多幸福的,真是嫉妒死了人。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炎烈倦意上頭。看了幾眼之後,眼睛疲憊著,緩緩合上。
在自己臥室裏的蘇銘言,看著手機上大概過了五分鍾的時間,輕輕的抿了抿唇角。
開門出去,一眼望見大廳裏似乎睡著的人。
擺在前麵的水杯,裏麵的液體明顯缺了一些,告知這炎烈已經飲下了水的信息。
蘇銘言上前,推了推他的肩膀,叫喚著他的名字:“炎烈?”
叫了好幾聲炎烈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蘇銘言明顯踢了踢腿唇角的幅度,透著些快意,喉間溢出一個音節:“嗬!”
真是好騙呐!
蘇銘言掏出手機給近來剛存的一個號碼撥號。
“過來。”
電話那頭的醫生剛結束了自己的工作,白大褂脫下甩在一邊,將手機往耳朵上貼了貼,誇讚:“速度還挺快的。”
蘇銘言看了一眼沙發上了安靜睡著的炎烈,莫名有點煩躁:“廢話少說,給你十分鍾。”
“遵命!”聞人亦揉了揉自己的桃花眼,答道,隨後收線。
人果然是在十分鍾之內到了。
聞人亦敲開了蘇銘言家的門,進去後一眼就看到沙發上明顯睡了一段時間的炎烈了,不覺饒有意味看著蘇銘言,挑唇還不忘給人家豎上個大拇指:“我就知道找你沒錯。”
想想炎烈這個家夥,最沒有戒心的就是蘇銘言了吧。
蘇銘言不耐煩:“趕緊帶走。”
聞人亦好奇與蘇銘言的淡定,問:“噯!你就不好奇我會對他做什麼?”
蘇銘言眯了眯眼,明顯透出笑意,答道:“能弄死他最好。”
“嗤嗤!小帥哥,沒想到你還挺惡毒的。”聞人亦搖頭,略帶可惜。稍後又轉為欣賞般態度:“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聞人亦媚眼紛飛:“不會忘的,等我搞定了我們家烈烈,下個目標就是楚非涼了。”
蘇銘言點頭,給他們將大門撐開,用意明顯。
聞人亦將炎烈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整個抱起,給蘇銘言禮貌性的道了個別,從門口出去了。
蘇銘言“砰”的將大門關上。
聽覺似乎安靜了。
空氣中還殘留著炎烈留下來的酒精味,絲絲的清晰刺激著蘇銘言的嗅覺。
蘇銘言動了動喉結,將炎烈方才喝過的水杯拿起丟進大廳裏的垃圾桶,鑽進了自己的臥室,同時又是將門關緊,加上了一層保險栓。
這隻是自己的空間了,不要再有人闖入了行不行。
被韓越不小心撞傷送進醫院那天。
才知道聞人亦的職業竟然是醫生。
那天他用著查房的名義進入自己的病房,表達了對炎烈的一見鍾情,並且要蘇銘言很簡單的幫他一個忙。
也確實簡單,下個藥將人弄暈什麼的,本就沒什麼難度。
蘇銘言不知道聞人亦的用意,這麼點事為什麼還要借著他的手?
不過聞人亦說他求的是和炎烈419,並且本就奉著上麵的命令要處理楚非涼的,算是順帶遂了蘇銘言的意啦。
沒錯!聞人亦就是冥界派出來應對楚非涼的使者,他一直在人界做著醫生這樣的職業,平常就是愛好看看帥哥上上chuang什麼的,接到這樣的任務他也很無奈。
聞人亦的能力多少蘇銘言已經不想去深究,但是這兩件事,無疑都是正中他下懷。
有人要主動出麵幫他掃清障礙,何樂而不為,還管他有什麼其他心思呐。
419是一個奇妙的詞,想想炎烈自己也曾那樣無恥過,就不由得他蘇銘言下作了不是?正好借著聞人亦給個教訓,也是以牙還牙了。
草草的洗完澡,蘇銘言躺在chuang上盯著天花板久久無眠。
他想起了炎烈總喜歡黑著臉給自己遞牛奶,不得承認,其實很早的時候,他就以這種別扭的姿態卸下了自己的某些心防。
蘇銘言煩躁的抓了抓被子,不覺又開始咬著自己的手指了。
聞人亦是開玩笑的麼?
蘇銘言拿出蘇諾語出來說服自己,炎烈是罪有應得。蘇諾語才是無辜的,可是她就該經曆那些東西麼?他炎烈不是最喜歡拿這種事情來折磨他們的麼,這次讓他自己也體驗一下,會是最好的報複不是麼?
為什麼?為什麼他蘇銘言要內疚呢?
蘇銘言狠下心閉眼,輾轉反側著一夜無眠。
第二天。
炎烈沒來學校。
韓越代替著炎烈的工作,將一盒牛奶放在蘇銘言的書桌上,一副傳話小斯的口吻:“阿烈今天生病了,這是他要我帶給你的。”
生病了。
這樣的借口麼?
蘇銘言不覺慢了一拍呼吸,最終抬眼看向韓越,懷疑:“他是這麼說的?”
韓越一時覺得蘇銘言的言辭中多了份尖酸刻薄,特別不符合他的風格。
韓越疑問:“怎麼了麼?”
蘇銘言將書桌上的牛奶扔回給韓越,冷笑:“別再拿這些東西來敷衍,我你不是女人,不喜歡這玩意。還有就是,做得這樣委屈他是想讓我內疚麼?癡心妄想。”
其實有沒有動搖,自己是一清二楚的,隻是不想承認而已。
有必要這麼疑心麼?
或許正是因為自己亂了,才覺得他人的隨意之作,都變成別有用心了吧。
韓越果然是聽不懂蘇銘言話間的糾結,頭大了:“什麼內疚?”
莫非他們間還發生了自己不知道的內情?
昨天阿烈送蘇銘言回家是發生什麼了麼?
可那小子在電話裏麵隻字未提啊。
果然是錯過了什麼,回去非得嚴刑逼問過程不可。
韓越默默打定主意。
蘇銘言咬著牙平靜下來,抬了抬下巴沒有再繼續這個自爆的話題。
韓越一臉不知情者的模樣不像是偽裝,那麼炎烈到底有沒有被聞人亦占便宜還是個未知數咯?
有那麼一瞬間蘇銘言小小慶幸著,有點鬆了口氣,但是很快就被憤怒取代。
若真是沒能給炎烈帶來半點傷害,那也太便宜他了。
韓越看著蘇銘言臉色變來變去的絕對有問題,於是追問:“昨天你們怎麼了?”
是內幕沒錯的吧!
蘇銘言挑眉,目光中透出對韓越的嫌棄,這人太呱噪了些,用“沒什麼”敷衍。
又是碰得一臉的冰渣。
韓越算是習慣了,炎烈撞牆的機會自己看得可多了,在蘇銘言這種人嘴裏撬出話來的幾率本來就不高。
韓越沒再打算深究了,踏著步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琢磨著下午逃課找炎烈來個怎樣的嚴刑逼供。
然後中午剛下課不久,韓越從教室前門剛抬腳出去,炎烈就從後門進來直逼蘇銘言。
剛下課的教室人還沒有走光,蘇銘言低著頭還在翻看著課本。旁邊的同學興許是被炎烈那強烈的黑化氣場嚇到,加快了出教室的腳步。
蘇銘言總算是感覺到什麼抬頭,隻見炎烈的冰塊臉走過來的腳步都是僵硬的一般,一字句的說:“我-們-談-談。”
這種程度還算不上咬牙切齒。
蘇銘言看他那樣子,氣色也不是很糟,炎烈這般完好無損的,果然要對聞人亦的辦事效率特別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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