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49 更新時間:14-07-18 18:49
神仙穀裏雖說人少,但總是熱熱鬧鬧成雙成對的。
比如說,總是黏在一起的南宮和清隨,特別是最近據說清隨時會恢複神智,所以南宮總是將他藏的緊緊的,生怕被人看了一眼,人就不見了。
還有比如說,終於和好如初的神仙穀穀主和神醫,兩人靜靜坐在一起的時候,就算不說話,那種感覺也是旁人無法插足的。身旁更是圍繞著那對有情燕,自從墨鳥恢複了健康之後,它和藍鳥就天天膩在一起,哪裏也不去,似乎是對著這怡然幽靜的神仙穀特別喜愛,天天在穀裏成雙的飛。
興致一來的時候,我們還能享受到悅耳的鳴蹄聲。
但是這就苦了深陷於暗戀之中的雪蹄了,自從藍鳥的正牌情人回來之後,人家就雙宿雙棲天天秀恩愛,把雪蹄晾在一旁根本沒空搭理它。
常常把自己當成石頭的洺鈺和花花天天在不老泉邊耍水,玩的不亦樂乎,每天一個踢一個滾,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伶藥天天搗鼓著一些稀奇古怪的藥水,那樣的手法和神態每次都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問她是否認識一個叫唐寶貝的人,她手裏剛砸出一碗黑的發紫的藥水,擦了擦汗道“你認識他?他是我師兄,是神醫的大徒弟,後來他就出去繼承唐家堡了。”
“神醫做藥的時候也是……”我指了指她手裏拿的,後麵的話沒好意思說出來,我不敢問她神醫做藥的時候是否也是這樣亂扔亂砸一通。
“當然啊,神醫說了,這樣的話藥容易入味。”
多麼豪邁放蕩不羈的製藥方式啊!
“喏!像這樣,待會熬藥的時候就省得濾渣,拿去吧。”她將碗給我,裏麵黑色的液體晃我心驚膽戰。
這,這不會吃死人吧……
不管了,總之死馬當活馬醫了,反正現在再毒的藥加起來都比不上沈長州體內的毒,說不定這樣還能以毒攻毒呢!
當然,要讓盟主大人喝下這碗看起來就很詭異的藥水還是需要一定的技巧的。
在這之前先去廚房拿點炭抹在衣袖上和臉上,把藥端進房內的時候,明顯能感受到沈長州露出的一絲心疼,接下去基本上就沒問題了。
“如何?怎麼樣?”我小心翼翼的盯著他看。
他皺了皺眉,還是把藥吞下去了,“有點苦。”
就有點苦?
“恩……其實,還有一點甜。”他舔了舔唇,突然一笑,看得人心漏跳了半拍。
胡說,這藥聞起來就苦澀無比,喝起來的味道再怎麼樣都不會是甜的啊。
“你不信?可以試試……”
他的唇貼過來,技巧的撬開我的唇,舌頭進來掃了一圈,剛開始沒感覺,沒一會兒,苦澀又有點辛辣的味道蔓延開,我忙推開他,找了杯水猛灌一口才緩過來。
“苦死了!根本不甜!”
“哦?我倒是覺得……回味無窮。”他拉長了聲音,說的曖昧無比。
我懶的理他裝腔作勢,像沈長州這種人,說不定其實很怕苦,怕的要死,但是又不願讓人知道,所以強裝不畏懼苦藥也不一定啊。
“這藥簡直比我之前喂給你的時候還要苦好多倍,你的味覺是不是失靈了?”一定是,不然怎麼會……等等!我居然把之前給他喂藥的事說出來了!
他,他……
沈長州倒是笑的很歡,眼睛緊緊的盯著我不放“笙兒不必擔心,若是味覺出了問題,往後如何能嚐的了令人唇齒留香,食指大動的美味。”
這意有所指的話,聽的我滿臉通紅。
可惡!一醒來就拿我開刷,就不能學學人家神醫和花婆婆,天天無聲勝有聲的交流嗎!
我從懷裏拿出那一對小鈴鐺,取出一隻遞給他“花婆婆說,這個要戴起來。”
“有什麼意義嗎?”
我搖了搖頭,不是我不說,實在是我也不懂花婆婆的意思,她說,讓我和沈長州各自佩戴一個,我想花婆婆總是沒什麼理由害我的,而且她身為長輩,見聞多廣,說不定帶這個鈴鐺有什麼意義也不一定。
“總之,戴起來就是了。”
他倒是從善如流的收起來了。
沈長州在神仙穀裏養病,我則是在等待左護法的回信,不必想都能知道左護法收到信時的表情,隻希望到時候不要在罰我就好了。
我拿著那張地圖鋪在桌子上,細細的看著那些複雜的路線,不管是什麼時候看,都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不是這些路線很熟悉,而是這張圖,就像是我曾經見過一樣。
這種紙,是西域最常見的一張紙,沒有什麼特殊的,就是用來寫字的最普通的紙。如果說這是藏寶圖,會用這麼普通的紙畫嗎?
難道不是應該用那種傳說中火燒水淋都不會壞的紙張嗎?
這背麵上還刻畫著一個圖案,看不出來是什麼,應該是時間太久了圖被磨掉了,我對著那圖案臨摹了一遍,拿給沈長州看“這圖是不是很像在天極峰?”
他拿著兩張圖對比了一下,竟然誇起我來“沒想到笙兒還有畫畫這一才能,這兩張圖擺放在一起,簡直讓人分不出來原圖。”
真的?
我仔細一看,樂了,沒想到我活到現在,居然才發現我有臨摹這一才能,那要是把那些價值連城的書畫拿來一畫,我不就發財了嗎!
“天極峰位於西域的邊境,這上麵的路線隻畫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位於中原。”沈長州指了指地圖邊上的一處。
“難不成跟西域有關係?”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張圖牽扯到的地方就多了。
據說寶藏在中原,但是圖紙流傳於南國,而這張圖紙有可能是西國人畫的……
我試探的問他“你覺得魔教如何?”
“邪教之人,我身為盟主自然是要將魔教一網打盡……”我還未變臉色,就見他湊近,低聲笑道“不過呢,既然我的笙兒是魔教首領,那我這個中原盟主就隻好以權謀私了,包庇你這個作惡之人。”
我瞪大的眼睛看他,你還敢在扯一點不,我一向敦厚善良扶善懲惡狹義心腸你居然說我作惡!愚蠢的中原人睜大你的眼睛,哪個惡人有我這麼慈眉善目!
我忍了忍沒發作出來,過了會又問他,“那你……願意跟我去西域嗎?”手不自覺的扯著衣袖,心跳的有點快。
“是去當教夫嗎?”他戲謔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那你願意嗎?
就在我心律不齊的等答案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聲響。
一聲厲喝“南宮!!今天我要是不殺你誓不為人!”
是清隨的聲音,他清醒了?我一陣欣喜,衝出門外,一看,南宮大少正狼狽的躲著清隨的殺招。
可以看出,南宮大少滿腔心思想要告訴我脾氣火爆的教眾,但是無奈天生麵癱說話,一肚子話憋不出來,此刻隻能心急卻又無奈的躲著清隨,不敢還手又不敢跑掉。
實在是無奈又苦悶的很。
花花在一邊目瞪口呆“哎呀,是不是因為昨天夜晚西西睡覺把青青踢下床了。”
伶藥手裏抓著一大把不知名的草藥,正一根根的去頭去尾“什麼啊,那是人家夫妻之間的情趣,你還太小了,以後長大就懂了。”
花花“那伶藥就懂了嗎?”
“我,我那當然懂了,還用說啊,你看神醫和花婆婆整天吵嘴離穀出走,那也叫情趣。”
花花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一個閃躲,南宮將清隨製止住,無奈的皺了皺眉,說道“別鬧了。”
“我鬧?你說我鬧?!你有種!你對我下了什麼藥以為我不知道嗎?中原人就是這麼卑鄙無恥才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
“不管是卑鄙或者是無恥,你都已是我的人。”
清隨憋紅了一張臉,看起來似乎氣的不清,到了最後,嗤笑了一聲“你是說你對我做的那些事,那算什麼,你都不知道嗎,我們魔教人,向來不在意那些。”
我一聽,這還得了,這孩子為了擺脫南宮不惜抹黑我們魔教人的節操了!
我趕緊回頭向沈長州表示,我絕對不是那種人,本座清清白白二十餘年,頭一回和人談戀愛特別純潔。
我看到南宮的臉,不負眾望的黑了一層,似乎是這句話挑動了他的神經,他從剛剛的一直閃躲頭一回正麵回擊。
不得不說,這個南宮朔錫的確很厲害,清隨很快就被他按在懷裏,隻聽南宮冷冷的說道“既然這樣,我也不必對你太溫柔。”
等,等等!我這個教主還在這裏看著呢,你敢不敢把我的教眾放開!
我剛要上前,就被沈長州拉住了,他對我搖了搖頭,臉上是未褪的虛弱,唇色帶著點蒼白。
我猶豫了一下,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得力教眾被愚蠢的中原人抗走了。
對不起了清隨,本座略略思索一下,現在還是沈長州更加的需要我。
既然你們都已經恩愛了那麼多天了,多來一回也沒事的。
我還是守在沈長州身邊比較好,省的他一會兒又毒發吐血,現在他比水晶還要脆弱,需要本座的細心嗬護。
這關係到我的幸福,相信你一定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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