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637 更新時間:14-02-10 06:19
狄修道:“你想激怒了我,讓我一劍把你二人殺了,天下可沒這般便宜事。我要將你二人剝得赤赤條條地綁在一起,然後點了你二人啞袕,拿到江湖上示眾,說道一個大胡子,一個小白臉,正在行那苟且之事,被我手到擒來。哈哈,你華山派嶽不群假仁假義,裝出一副道學先生的模樣來唬人,從今而後,他還敢自稱‘君子劍’麼?”
白笑風此時卻是感到了儀琳和一個陌生的氣息接近,索性就閉了眼不再開口。田伯光卻是急火攻心,他身為妖修本就有自己的尊嚴,而此時眼前這狄修還扯上了白笑風,若是白笑風生氣了,把他這隻小老鼠和眼前這個混蛋一起殺了怎麼辦,於是開口便罵道:“直娘賊……”狄修一腳踢中他腰間穴道,但是這其實對田伯光是沒有效果的,田伯光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旁邊這隻狐妖可是個定時炸彈,他已經開始考慮把這個狄修抽筋扒皮、粉身碎骨,讓他灰飛煙滅、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狄修對於自己的危險處境全然不知,嘿嘿一笑,伸手便來解白笑風的衣衫。忽然身後一個嬌嫩清脆的女子聲音說道:“喂,這位大哥,你在這裏幹甚麼?”
狄修一驚,回過頭來,微光朦朧中隻見一個女子身影,便道:“你又在這裏幹甚麼?”
田伯光聽到那女子聲音正是儀琳,雖然不知道這隻狐妖和這小師父有什麼淵源,但是這小師父顯然十分關心白笑風。而且儀琳必然不會對他們二人的處境坐視不理,他摸不清這白兄的心思,倒不如讓別人來幫忙,他也不必承受白兄的怒火。也不能怪田伯光想的太多,實在是白笑風喜怒不形於色,讓人難以捉摸,心聲畏懼,於是田伯光大喜叫道:“小……小師父,你來了,這可好啦。這直娘賊要……要害你的令狐大哥。”
他本來想說:“直娘賊要害白兄”,但隨即轉念,這一個“白兄”是指白笑風的狐妖身份,儀琳未必知道,在儀琳心中毫無份量不說,白笑風或許也會因為田伯光透露了他的身份而不喜,於是當即改成了“你的令狐大哥”。
儀琳聽得躺在地下的那人竟然是令狐衝,如何不急,忙縱身上前,叫道:“令狐大哥,是你嗎?”
狄修見她全神貫注,對自己半點也不防備,左臂一屈,食指便往她脅下點去。手指正要碰到她衣衫,突然間後領一緊,身子已被人提起,離地數尺,狄修大駭,右肘向後撞去,卻撞了個空,跟著左足後踢,又踢了個空。他更是驚駭,雙手反過去擒拿,便在此時,咽喉中已被一隻大手扼住,登時呼吸為艱,全身再沒半點力氣。
白笑風自然是從未暈過去,知道儀琳和不戒和尚來了,卻隻聽得儀琳在焦急地呼喚:“令狐大哥,令狐大哥!”倒是對他十分關心,白笑風心下產生了一絲感激,不過他對儀琳也隻會有感激了,雖然沒有嶽靈珊、沒有任盈盈,他也不是那個令狐衝,但是這一切都無法阻擋,唯有東方不敗對他而言特殊一些。
白笑風睜開眼來,星光朦朧之下,眼前是一張雪白秀麗的瓜子臉,卻不是儀琳是誰?隻聽得一個洪亮的聲音說道:“琳兒,這病鬼便是令狐衝麼?”白笑風循聲向上瞧去,隻見一個極肥胖,極高大的和尚,鐵塔也似的站在當地,果然如書中所描述的不戒和尚一般,甚為高大,少說也有2米出頭。之間這和尚左手平伸,將狄修淩空提起。狄修四肢軟垂,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儀琳道:“爹,他……他便是令狐大哥,可不是病夫。”她說話之時,雙目仍是凝視著白笑風,眼光中流露出愛憐橫溢的神情,似欲伸手去撫摸他的麵頰,卻又不敢。
白笑風心中暗暗皺眉,儀琳對令狐衝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但是首先他並不是令狐衝,其次他對儀琳也沒有那般想法。但他確實沒有經驗,全然不知道該如何拒絕人,然而這一切不過片刻的工夫,隻聽那胖大和尚不戒嗬嗬笑道:“你日思夜想,掛念看這個令狐衝,我隻道是個怎生高大了得的英雄好漢,卻原來是躺在地下裝死、受人欺侮不能還手的小膿包。這病夫,我可不要他做女婿。咱們別理他,這就走罷。”
儀琳又羞又急,嗔道:“誰日思夜想了?你……你就是胡說八道。你要走,你自己走好了。你不要……不要……”下麵這“不要他做女婿”這幾字,終究出不了口。
白笑風依舊保持沉默,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對。如果反駁不戒和尚的話,便是說明他對儀琳有心,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而如果反駁儀琳的話,卻又是無從開口,畢竟關係女兒家的閨譽,更何況儀琳還是一個小尼姑。至於如同令狐衝一般開口罵人,以白笑風的良好修養自然是更加做不出的。
田伯光看到白笑風的樣子,便是會錯了意,以為這白兄當真與那小師太有些什麼,否則這小師太何必如此羞窘?不過田伯光卻是絲毫不介意的,畢竟“人不風流枉少年”,他還要想法子助白兄一臂之力才是,於是急叫:“走不得,走不得!”愣了一愣,田伯光找到了一個理由,道:“我的死穴要他來解,劇毒的解藥也在他身上,他如一走,我豈不嗚呼哀哉?”
田伯光為自己的理由暗讚不已,卻聽白笑風道:“田兄何必如此貪生怕死,若是有何事,我陪你走上一遭便是。”田伯光大概聽明白了,白笑風的意思應當是他又不會真的死了,若是他怕以這身體在世間走動不方便,白笑風可以陪同幾日,又或者不是這個意思,總之白笑風說的含含糊糊,卻大概是拒絕田伯光的挽留的意思。
田伯光一陣糊塗,莫不是白兄如今不喜歡這小師太了,想要擺脫她?那可真是自己多事了。
而此時卻聽那胖大和尚哈哈大笑,聲震山穀,說道:“很好,很好,很好!原來這小子倒是個有骨氣的漢子。琳兒,他很對我胃口。不過,有一件事咱們還得問個明白,他喝酒不喝?”
田伯光此時了然,原來白兄是希望以這種手段博得老丈人歡心,然後抱得美人歸,果然技高一籌。
儀琳還未回答,白笑風便道:“美酒自然是人生一大樂事。”
那胖大和尚嗬嗬大笑,說道:“琳兒,你跟他說,爹爹的法名叫作甚麼。”儀琳微笑道:“令狐大哥,我爹爹法名‘不戒’。他老人家雖然身在佛門,但佛門種種清規戒律,一概不守,因此法名叫作‘不戒’。你別見笑,他老人家喝酒吃葷,殺人偷錢,甚麼事都幹,而且還……還生了……生了個我。”說到這裏,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白笑風的表情一直冷冷淡淡,說話也十分簡短,含含糊糊的,各人便按照自己的理解隨意想開,便以為合了自己心意,怎能想到白笑風不過是為了完成風清揚的囑托,與他們虛耗時間罷了。若是白笑風自己可以選擇,自然是願意奔赴陸大有和東方不敗的馬車,與剛剛表露心意的東方親熱一番。相信東方不敗知道了這許多,自然不會驚訝白笑風突然出現在馬車裏了。
白笑風似乎是對這些話題比較感興趣,想“掙紮”站起,儀琳忙伸手扶他起身。白笑風對儀琳道:“多謝。”儀琳俏臉微紅,卻是不語。
田伯光剛剛不覺,現在卻是發現儀琳竟然是這個大和尚的女兒,不由得問道:“老伯做得和尚卻活的這般痛快,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做的?”田伯光因為好奇,竟也忘了之前這人給他的羞辱,也忘了自己發誓要把這大和尚身上的毛發全部剃掉,讓他徹底做個“和尚”。
而不戒這時候就開始宣傳他的偉大事跡:“這個你就不知道了。我正因為甚麼都幹,這才做和尚的。我就像你這樣,愛上了一個美貌尼姑……”
儀琳插口道:“爹,你又來隨口亂說了。”說這句話時,滿臉通紅,雖然是在黑夜之中,以白笑風和田伯光的眼力又怎會看不到?不戒道:“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做就做了,人家笑話也好,責罵也好,我不戒和尚堂堂男子,又怕得誰來?我愛上的那個美貌尼姑,便是她媽媽了。那時候我是個殺豬屠夫,愛上了她媽媽,她媽媽睬也不睬我,我無計可施,隻好去做和尚。當時我心裏想,尼姑和尚是一家人,尼姑不愛屠夫,多半會愛和尚。”
儀琳聽得臉色更紅,啐道:“爹爹,你一張嘴便是沒遮攔,年紀這樣大了,說話卻還是像孩子一般。”
不戒卻是不滿中帶了幾分茫然道:“難道我的話不對?不過我當時沒想到,做了和尚,可不能跟女人相好啦,連尼姑也不行,要跟她媽媽相好,反而更加難了,於是就不想做和尚啦。不料我師父偏說我有甚麼慧根,是真正的佛門弟子,不許我還俗。她媽媽也胡裏胡塗的被我真情感動,就這麼生了個小尼姑出來。衝兒,你今日方便啦,要同我女兒小尼姑相好,不必做和尚。”
白笑風心中稍感尷尬,仿佛覺得東方不敗就在附近似的,雖然他什麼都沒幹,卻覺得渾身不舒服,他覺得自己大概就要體會到“偷情”的感覺了。
萬幸的是,儀琳比起白笑風更是忸怩不安,說道:“爹爹,令狐大哥早就……早就有了意中人,如何會將旁人放在眼裏,你……你……今後再也別提這事,免的教人笑話。
不過白笑風覆在令狐衝身上後,可沒有與儀琳在瀑布旁邊討論過什麼他和嶽靈珊的成長史,儀琳又是如何知道的?又或者,儀琳說的不是嶽靈珊?
白笑風一頭霧水,不戒和尚卻是大怒,道:“這小子另有意中人?氣死我也,氣死我也!”右臂一探,一隻蒲扇般的大手往令狐衝胸口抓去。白笑風沒有閃避,便被他一把抓住,提了起來。不戒和尚左手抓住狄修後頸,右手抓住令狐衝胸口,雙臂平伸,便如挑擔般挑著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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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東方的部分寫的好無聊,可是我也沒辦法把這些劇情都跳過去啊,畢竟有人可能沒看過原著(大概吧?),省的大家原著了,這部分我會每章多貼一點,快點過渡到有東方的部分,或者是白笑風有自由發揮空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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