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647 更新時間:14-09-01 06:46
為了存在而去錯愛,卻也因為這樣的錯愛,讓真愛不再存在。
“我不想你棄甲曳兵般地逃離,也不想你虛情假意地靠近,雖然我的心裏不得不承認,我喜歡你,或者說,我喜歡過你,但我也不得不承認,盡管我的心裏在不停地呼喚著說希望你能夠看著我,然後靠近,可是相比於你的靠近,我更想要的,是當你在我身邊的時候,當你緊貼著我的身體的時候,你安靜地看著我的胴體的時候,你有想過的,你可以付出給我的,那一顆真心,這樣的一個要求,對於你來說,有那麼難麼,為什麼你總是讓我傷心,然後又在讓我傷透了心之後,微笑地說著,‘寶貝,別哭了,你不哭的樣子,才是最美的’有時候,我真的怨自己不爭氣,為什麼不能,學會決絕地,忘記你,就好像你從不曾靠近,我也從不曾,一絲一厘地,想過你。”
誤入了生活的漩渦,然後,像一隻飛鳥一樣,盤旋在森林的頂空。
青山縈繞著霧靄,飛鳥就這樣在類似於水霧的迷惘中一路飛翔,像聽見了來自於遠方的風的呼喚。
直到月光從樹葉之間傾瀉映射在水裏,如同閃著銀光的戰甲。
趙錦覺得他就像是那隻飛鳥,鳳羽就是他看到的,水中閃著銀光的月。
“如果你喜歡她,就和她說吧。”鄭欽說。
“她不是這樣的人。”趙錦說。
“你怕自己沒魅力?”鄭欽說。
“要是錯了,以後怕是連朋友都做不了了。”趙錦說。
“怕什麼呢?”鄭欽說。
“我沒你那麼的感情,我隻想要鳳羽。”趙錦說。
“這隻是一時間的假象。”鄭欽說。
“不會的,怎麼會是一時間的假象呢?”趙錦說,“不會的。”
“你是想要她的心,還是?”鄭欽問。
“她的心。”趙錦說,“我想要她的心。”
“你不愛她。”鄭欽說。
“什麼,你在說什麼?”趙錦說。
“你不愛她,你如果真的愛她,你就會說,我要這個,也要她的心。”鄭欽說。
“也沒有多大的差別。”趙錦說,“我覺得,能得到她的心更重要,那樣,兩個人在一起才會快樂。”
“你如果真的愛她,你就有一種強烈的感官,你不會也不想讓別人和你分享,你會覺得她就是你的,也隻是你的。”鄭欽說,“而現在,你明顯還沒有這樣的情緒,也許你對她隻是一種喜歡而已,可是你並不愛她,或者說,你並不是,很愛她。”
“他到底犯了什麼錯,要被別人這樣做?”一人問。
“這個人竟然敢在這裏這樣,幾天前就覺得很奇怪了,按理說,我這個住宅區一直都是很好,安保啊,環境啊,各個方麵一直都是很好的,誰知道這幾天總有人到這來投訴,說是自己家裏被人,雖然都說是不怎麼重要的東西,可要是這樣一直下去那還得了,我們也是叫了好幾個人日夜輪流地在這守著,到昨天晚上這人又出現了,總算是被我們抓到了,昨天晚上被抓到後,關著。”一個看著像是保安又看著像是居委會的男人說。
“那你們待會兒準備把他怎麼辦?”這人問。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待會兒,肯定是要把他抓到局裏,讓他去蹲天光,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個看著像是保安又看著像是居委會的男人說。
“還是不要把他抓到局裏去了吧。”這人說。
“為什麼不啊,他這麼囂張,就要讓他去局裏吃飯。”這個男人說。
“可是你對他的懲罰已經夠多的了,你忘了麼,你昨天還把他關了一個晚上,大冷天的,要是他被凍壞了怎麼辦?”這人說。
“關著他那是他活該,誰讓他要來這裏這樣,敢在這裏這樣,想不活還是不想活哦。”這個男人說。
“他現在已經知道自己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他,放了他吧。”這人說。
“放了他?沒那麼容易,他在我這裏這樣,我一定要把他送到局裏去。”這個男人不依不饒地說著。
“我要去救她。”他說。
“得了吧,就你現在這個樣子,能夠保住自己的命,能夠活在這個地方,就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你還真以為,你還像是以前那樣,隻要不要,什麼都能搞定?”
“可我不能看著她被別人抓。”趙錦說。
“這不正就是你想要看到得到的麼?”鄭欽說,“怎麼,現在想反悔了?”
“葉然是無辜的,我不能讓她就這樣被別人冤枉。”趙錦說。
“冤枉她的人,不就是你麼?”鄭欽說,“算了吧,別在那裏一個勁地裝了,這裏又沒有別人。”
“我不能這樣,不能。”趙錦說,“不能。”
“你一個人在這裏慢慢地念叨吧。”鄭欽說,“我餓了,要先走了,委屈什麼也別委屈了胃,得罪了誰也別得罪自己的心。”
“你這是在指責我麼?”趙錦回過頭說。
“沒有啊,我怎麼會罵你啊,我敢罵你,我敢罵你我就不會是隻能站在說肚子餓了,事情你已經做了,再在這一個人地說,你就不覺得你那個什麼了麼?”鄭欽說。
“我虛偽?你以為這一切都是我故意要這麼做的麼?”趙錦說。
“難道不是麼,你敢說不是你麼?”鄭欽說。
“是我做的,可我不是故意的。”趙錦說。
“你再在這裏大聲地喊,又有什麼用。”鄭欽說。
“你說,鳳羽會不會為這恨我一輩子?”趙錦說。
“我怎麼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都不知道?”鄭欽說,“先是虛假,然後再裝傻,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你以為這整件事情,就隻有你一個人知道嗎?那你也太過天真了吧。”鄭欽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葉然說。
“我有時候在想,你和趙錦確實是挺般配的,你就答應了他吧。”鄭欽說。
“你就答應了他吧。”鄭欽說。
“答應他什麼,他又沒有和我說過什麼,是你想得太多了。”葉然說。
“是嗎,那這封情書怎麼說?”鄭欽說。
“那是寫給他以前的女朋友的,又不是寫給我的。”葉然說。
“你就是他的女朋友,他以前沒有女朋友,直到你出現。”鄭欽說。
“這些話,是他叫你說的?”葉然問。
“是我自己要說的,而且,句句都是心裏話。”鄭欽說,“你要是不確定的話,你可以去調查呀。”
“我才沒有那麼無聊呢,沒有就沒有吧,誰會關心這個呀。”葉然說。
“就是,你說,誰會喜歡他這個人呀。”鄭欽說。
“那你說,誰會喜歡你這個人呀。”葉然說。
“是呀,誰會喜歡我這種人呀。”鄭欽笑著說。
“沒時間跟你開玩笑,我要先走了。”葉然說。
“那我就不送了,你自己一個人回去吧。”鄭欽說。
“你不說也不用你來送,我自己又不是不能夠走。”葉然說完後,就一個走了。
“忘了告訴你了。”鄭欽看著葉然的背影說。
“什麼?”葉然說。
“明天再和你說。”鄭欽說。
“那我明天不來了。”葉然說。
“你明天不來,我今天也不會說。”鄭欽說。
“那好吧,等我明天來了,你再說。”葉然一邊說著,一邊走了。
在冥冥中承受著痛苦和煎熬,卻又在這冥然的痛苦和煎熬之中,感受著撕裂般的疼痛帶來的麻木後的領悟。
即使是陷在了絕望的境地裏,也依然能感受到一絲尚未泯滅的蜃景般的希冀。
盡管深陷在絕望境地裏的自己雙目緊閉,卻又還能夠忠誠地靠在牆角邊。
愛是絕望,也是希望,愛是雙目緊閉時候的低頭,也是依靠著的時候去仰望。
“愛曾經是你給我的回答,也是你給我的喑啞,愛曾經是我給你的收據,也是我給你的回憶裏最後一筆的養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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