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331 更新時間:13-01-04 19:13
展昭與白澤琰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陷空島的議事廳門口不遠處,就聽見裏麵人聲鼎沸,其實主要是三爺徐慶的嗓門實在是太大,讓人聽不見都很難啊。
“大哥,這次五妹可是闖了大禍了,那開封府是一定會讓展昭來這裏緝拿五妹的,你說這怎麼辦?!五妹要是出了什麼差錯,那不是鬧著玩兒的!”徐慶那大嗓門吼地整個陷空島都聽得見了。
“大哥,五妹這件事情是不大好處理,這五妹的性子和五弟一定的倔強,她要是認準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這次她就是想引展昭來陷空島,然後比試一番,要是她比得過也就算了,可是她的功夫這不是及不上展昭嗎?這要是蹭破了一點皮肉,那白家兩口子還不從大理殺回來啊!”說話的人氣力不如徐慶充沛,不過說的倒是很有調理,是翻江鼠蔣平。
“哎……我現在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若是拿著五妹和三寶去開封府認錯賠禮,依照五妹的性子估計就要拔劍自盡了,我們都能來硬的,必定五妹是姑娘,還是再好好勸勸吧。”盧方最後說話了,語氣之中透著深深的無奈。
展昭在廳外聽的真切,深覺陷空島其他四鼠都是為了白玉棠操碎了心,心中也不忍他們如此為難,心下便有了計較——如果白玉棠肯交還三寶的話,那麼他必定無包大人麵前求情美言,不要讓四鼠憂心。
但是展昭才想好,身邊的白澤琰卻已經朗朗出聲,聲音清澈悅耳如泉水激石泠泠作響:“勸什麼勸!把她立馬綁來才是正經!”
此言一出,展昭心頭劃過一絲疑影,他有些驚疑不定的瞧著已經率先走進議事廳的白澤琰的背影,這麼理所當然的口氣,竟然如此就在陷空島上衝著四鼠說了出來,還如此大模大樣走進了議事廳。
敢如此,能如此,在陷空島上放肆的人,展昭知道一個,那就是陷空島的五當家——白玉棠!
“什麼人,他奶奶的敢在這裏放肆,不要命了!”徐慶雷聲一般的嗓門已經到了,而展昭也進了議事廳,卻看見徐慶在看見他前麵的白澤琰之後,頓時整個人都蔫吧了,原本已經舉起來的雙錘一下的就放了下來。
其他三鼠也都是一副吃驚的表情,展昭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但是卻還是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經月不見,各位哥哥和嫂嫂都別來無恙吧?”白澤琰衝著四鼠拱拱手,口氣隨意的很,但是也很恭敬,熟絡著呢。
盧方和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韓彰第一個跨步上前,拍拍白澤琰的肩膀:“五弟可算是回來了,你說你好好的去什麼西域,讓哥哥為你擔心的不行,你說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四個如何與你已經死去的大哥交代啊!”
“讓各位哥哥擔心了。”但是白澤琰卻沒有讓四鼠就如此轉變話題,而是往門口一看,展昭站在廳堂門口,白澤琰衝著他微微一笑,“展大人且稍等一會兒,白某等會在於展大人解釋。”語氣倨傲,不可一世。
“來人,去把暗花流螢清夢三人還有小姐一起叫到議事廳來,馬上!”白澤琰頗有微言,下人自然不敢耽誤,趕著就去了。
四鼠倒是看著站在門口的展昭覺得頗為意外,白澤琰卻對四鼠說道:“幾位哥哥,我從西域回來,往開封去了一趟,倒是聽說了不少關於‘錦毛鼠白玉堂’的事跡,恰好就遇見展大人。錦毛鼠在開封府內盜走三寶,展大人追尋到陷空島討要三寶,四位哥哥,我偏生倒是挺好奇的,我一年之久都在西域,你們說這陷空島的白玉堂怎麼還能再開封府盜走三寶的呢?”
四鼠臉上都有些尷尬,盧方瞧著白澤琰,信步一口卻到了展昭麵前:“展大人,五妹魯莽,我等做兄長的也有責任,隻希望歸還三寶之後,包大人能夠網開一麵。”
“開封府並無人員傷亡,包大人亦非小氣之人,必定會網開一麵的,還請盧莊主放心。”展昭溫和,自然不會博了盧方的麵子,但是他在意的卻是在一旁站著的白澤琰。盧方性情喜歡結交朋友,看見展昭年少英俊,自然也想結交,更可況展昭來到島上之後並未疾言厲色要他們交出白玉棠,盧方對展昭很有好感,便讓展昭坐下正欲好好說談。
“小姐來了。”下人進來通報,身後就看見四個女子走了進來,為首的一個正是展昭見過的白玉棠,白玉棠看見了展昭倒是一點也不害怕,反倒看到白澤琰的時候,麵上露出了些許害怕的神采。
“展大人,在下陷空島白玉堂,之前並未以真實的性命告知,隻是想弄清楚到底是何人在假裝我,故而告訴我大人我的表字。”白澤琰,不,應該是白玉堂走到展昭麵前,雖說是解釋,但是依舊是那樣狂傲的樣子,眼神犀利。
果然!展昭心中暗自點頭,他就猜測此人才是真正的五鼠錦毛鼠白玉堂,但是卻又不知道為何那個女子裝扮白玉堂,四鼠卻依舊聽之任之。
白玉堂指著那麗裝打扮的女子對展昭說道:“這是我三叔伯的女兒,白海棠。”
“是白玉棠!玉碎海棠的玉棠!”白海棠趕緊反駁白玉堂,誰知白玉堂信手一揮說道:“反駁無效!你別亂改名字,白玉堂世間隻有一人,那就是我!要是讓你爹知道你隨便改了他給起的名字,非把你吊在你家房梁上麵餓你三天不可!”
“五哥!”白海棠恨恨一聲,之後有嬌嗔的一跺腳,然後隨手就拉起站的離她最近,就在展昭身邊的盧方:“大哥,你看五哥,你幫我說說吧。”
盧方輕咳一聲,看見白玉堂鳳目凝視著自己,再想想白玉堂這去西域的一年白海棠的確沒少用他的名字鬧騰,就算想要求情,也是沒有辦法的,於是幹脆不說話了。
“別找人幫你求情了,快把三寶拿出來,不然我讓你爹娘把你接回大理去讓你好好學學什麼是三從四德、什麼叫針線女紅。”白玉堂鳳目一瞪,流轉間威嚴自顯,卻又有一種動魄驚心的絕世風華,比起白海棠確實還要漂亮上十倍都不止。
白海棠見四鼠之中無人幫她,也知道肯定是拗不過白玉堂的,白玉堂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他可不是隨意嚇人,他真能讓自己爹娘把自己給接回去的。於是白海棠不高興的癟癟嘴,一陣風似的衝了出去。
白玉堂見她出去了,又轉而看向展昭,展昭從椅子上站起對著白玉堂拱手:“那麼今日算是展某與白兄重新認識,在下展昭,幸會!”
“展大人客氣,白玉堂。”一襲白衣的風華,也隻有如白玉堂者才能詮釋的即如清風一般飄逸,也如刀劍一般冷厲,更如那波濤一般霸道。
等到白海棠又是一陣風似的回來,手中多了一個包裹,她把包裹往展昭麵前一遞不滿的說:“喏,給你!”
展昭衝她微微一笑:“多謝白姑娘。”正想要伸手接過,卻不想被一把銀刀給搶先了,展昭秀眉一挑,抬眼隻看見白玉堂拿著刀將那包裹挑到了自己手中,而那把刀本是白玉堂手中的用白布條包好的一根長棍。
如今布條扯去,露出那銀白色的長刀,跟展昭手中烏金的巨闕一般散發著上古神器的味道。
那刀鞘上麵鐫刻著繁複的花紋,似是一隻鴻鳥,欲飛天而去一般。
展昭不明白白玉堂此為何意:“白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玉堂一手接過那包裹,隨手一拋,那包裹便已經掛在了議事廳的匾額上麵,白玉堂抱著刀對展昭說:“素問南俠展昭的俠名,如今得封禦貓更是春風得意,白玉堂想要與禦貓大人打個賭,就用這開封府三寶和白某性命!”
一時間的轉換,讓在場的人都一時間不知所措,四鼠還有白海棠都不知道白玉堂這到底是怎麼了,明明就是帶著展昭來拿三寶的,怎麼如今又要以三寶和自己性命與展昭打賭呢?
“白兄,你……?”展昭有些驚異的望著白玉堂。
白玉堂卻無謂一笑:“展昭,若想要取回三寶,就先贏過我手中寶刀!”
銀刀豁然出鞘,一陣龍吟鳳鳴,白玉堂已經執刀擋在了展昭麵前,神情倨傲張狂。展昭皺眉,望著白玉堂手中的寶刀,刀身雖是銀色的但是卻隱隱透著紅光,果然是一把上古神器,展昭依舊不願動武:“白兄,在下隻想取回三寶,並無意挑戰陷空島。”
“五弟,不可魯莽!”盧方首先開口喊出聲來。
白玉堂隻瞧著展昭,口中說道:“大哥不必多言!展昭,今日你若贏過我手中的寶刀,這三寶原物奉還,我白玉堂的性命也是你展昭的,決不食言!但是……你若輸了,我五妹的事情你不可再追究,亦不可帶她會開封府受審!”
此言一出在場四鼠還有白海棠和展昭,都明白白玉堂的意思,他如此出頭其實不過就是為了白海棠洗脫罪名。
“白兄,若是隻是因為白姑娘的事情,那麼展昭保證回去之後必定會向大人求情,白姑娘此事雖然鬧得有些大,但是並未傷及人命,大人不會重懲白姑娘的。”
“廢話少說,展昭你白爺說出口的話,沒有收回的。你封為禦貓,折了我五鼠的名頭,今日一戰勢在必行,看看你厲害,還是我高明!若是不應戰,休怪白爺翻臉無情,一刀結果了那些寶貝的性命!”白玉堂鳳目上挑,喧囂著露出那狠曆霸氣來,驚得連其他四鼠和白海棠都不敢再多言一句。
展昭好話說盡,也被白玉堂這般的糾纏弄得心情不好,秀眉一蹙,反手亦拔出自己的巨闕,喝道:“白玉堂,你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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