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474 更新時間：12-09-26 15:39
睜開眼，林柔芷望著籠罩在床的薄煙輕紗。。。。。許我一輩子，好嗎？隻記得當時的自己無語以對，靜靜地依偎在他的懷裏，。。。。直到煙火燃盡，天地恢複之前的黑暗，他才送她回房，臨轉身離開前，似乎有何要說，但也最終微歎一口氣，隻扔下一句，“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再來看你。”
“小姐醒了呀。”初夏把輕紗收攏起來，“老爺跟姑爺一早就在廳裏等著你吃早飯呢。”
“他還沒走？”林柔芷有些還沒反應過來，本以為他昨晚就回府裏，今早讓人來接就成了。
“沒有呀。不過，少爺為了避免老爺發現。。。。呃。。。小姐沒跟少爺同房的事，就在外麵的客棧先休息一晚，趕在老爺起床前就過來給老爺請安了。看來，這次姑爺為了小姐費了不少心思啊，單是昨晚那場煙火，初夏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煙火呢。”
林柔芷靜靜任由著初夏一邊幫她梳洗，一邊聽她嘮叨著。。。。昨晚的一場表白，讓她徹夜輾轉反側，到現在還在暈乎當中。
來到廳裏，隻見莫微寒跟著父親不知正聊著什麼，正聊著起勁，看見林柔芷跨進來，連忙起身，上前扶著她，投以溫曖的笑容，“這麼早就醒啦，昨晚你也累了，可以睡晚些的，嗯？”
林柔芷看到他神采奕奕地眼神，突然想起昨晚上，他吻在她的感覺，不覺臉一紅，一時也不知反應，莫微寒見狀，心裏一曖，拉著她的手更緊了，林老爺見狀，更是喜上眉梢，連忙招呼他們過來坐，讓人開飯。
吃罷早飯，林柔芷也要按照既定的日子要回莫府了，在林老爺的千叮萬囑之下，和莫微寒一起上了馬車，出發了。
其實，從昨晚到現在，林柔芷還沒想好應該如何麵對他。
一直在問自己，他的溫曖，他的柔情，他的認真，他的熾熱，都是以前無法想像的，是該相信他嗎？相信他所說的話，相信他所做的事，相信他的一切？但是別忘了，他背後還有一個靈兒，那份青梅竹馬的感情，不會因為一些事，一些人而輕易改變的。。。。。。。。如他所說，心中有我，那又如何呢！我想的是心中“唯”我，不是“有”我，這個對於他是何等的苛求。。。。。。。那我又該如何去許他一輩子，這又是何等的沉重。。。。。。。。。。
莫微寒看著一旁的林柔芷，好像有些不知所措，比以前更刻意地避著自己，臉色有點蒼白，眼底泛著淡淡的青色，就鋪了一張軟被，柔聲說，“昨晚沒睡好吧，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到，先休息一下吧，好嗎？”
林柔芷轉向莫微寒，看進他那雙此時此刻如此溫曖的雙眼，隻好點一點頭，拉起軟被蓋個半身，就勢靠在車身上，閉目休息。。。。
等林柔芷再次睜開眼時，原來已近黃昏，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粉紫的薄紗籠罩著，環視四周，並不是自己在莫府西院的擺設，這是哪裏？
“初夏，你在嗎？”林柔芷喚一聲，“這丫頭，又跑哪去了？”林柔芷咕噥著。
“醒啦。。。”林柔芷抬頭看去，隻見莫微寒正攏起輕紗，站在床前，寵溺地笑著。
“呃。。。。”林柔芷下意識地看向自己，還好衣服沒有變，再抬頭問道：“這。。。是哪裏？怎麼是你，初夏呢？”
“一醒來，就這麼多問題，你先讓我回答哪一樣呢？”莫微寒轉身捧來一杯水，示意林柔芷喝下，才說：“這是我在郊外的別院，府裏很少人會知道此處，平日裏，如果我覺得煩了，累了，就會上這裏住上幾日。我讓初夏他們先行回府了，所以這裏隻有我跟你兩個而已。”
“呯”一聲，林柔芷手上的茶杯應聲落地，隻見林柔芷呆住了，什麼叫隻有我跟他兩個？
“有沒有燙到？”莫微寒緊張地拉起她的雙手，還是如此溫潤如玉，才放下心，看向林柔芷一臉的疑惑，“是這樣的，之前，我跟娘提過了，反正離新年還有一段時間，我隻想和你一起在這裏好好地住上幾天，柔兒，你說好嗎？這裏隻有我跟你而己。”
林柔芷輕輕地掙脫著雙手，“為什麼隻有我們兩個？”
“柔兒，從你入門以來，我們從來沒有試過獨處。”莫微寒倒了一杯茶遞給她潤喉，繼續說道：“這裏雖不及府裏大，但勝在安靜，我們可以好好地在這裏住上一陣子。你等一下，我正煮著飯呢，現在就去把菜弄完，就可以了。”
說完，就掀簾出去了。
看著手中的琉璃杯，在燭光的照映下，玲瓏剔透，流光迤邐，林柔芷慢慢地撫上胸口，隻聽到怦怦地心跳聲，一早就明白自己在這個世界，在這個莫府，根本就是一個外來者，隻求一個安身立命之所，所以，凡事不強求。。。。。。但從那天，他不顧一切跳下懸崖，在深林中，向著自己展露他那一絲絲的溫曖，。。。。。那晚宮宴，那一場表演，除了想氣溫靈兒之外，後來細想，也是有想在他麵前證明自己並不是一無所取的意味。。。。。那次中毒，在朦朧之中，都會感覺到他不分晝夜地守在床邊，溫湯喂藥，那十幾日夜的耳邊輕喚，直到聲音嘶啞也不管不顧，後來自己醒來，他卻大病一場。。。。。。直到看到他因計而毒倒時，自己就感到心裏好像有些地方似乎已經崩裂，裂出了一道縫，試著去接受著某些東西，試著去讓這些東西慢慢地滲入，但是沒想到這些東西會如此的霸道，一直填得滿滿地，就像要滿泄而出，從那裏，就想逃著，避著，告訴自己不能讓這個東西不小心地輕泄而去。。。。。。直到那晚，他冒著滿天地風雪趕到家裏，聽著他的溫言細語，看著他準備的一場滿天絢爛地煙火，當他低沉地聲音呢喃著，許他一輩子，就知道這些東西就如同泄洪一般，在心裏胡亂叫囂，趟入心，滲過骨，讓自己完全掌控不了。。。。。
“想什麼？飯都擺好了，看看合不合口味？”
林柔芷抬頭看見桌麵上擺了四菜一湯，全是清爽的家常小菜，一陣陣地香味撲鼻而來，引人垂涎，而莫微寒正坐在一旁，討好地問著，不小心看到他的雙手有些地方起紅泡了，不由得心裏一緊，“哎呀，你的手都燙紅了，有沒有藥膏？”林柔芷連忙起身找藥，突覺手臂一緊，“別急別急，沒事的。”莫微寒一把拉住林柔芷，讓她坐下來，夾了一塊翡翠蝦仁遞到林柔芷跟前，“來，先嚐嚐我的手藝如何。”
林柔芷臉一紅，不想就此張口，隻好把跟前的碗遞上前，示意他放進去，莫微寒也不勉強，順手放了進去，柔聲說，“快吃吧，等會兒還有驚喜呢。”
林柔芷不解地看向莫微寒，但他不再說話，隻故作神秘地笑笑，就顧著布菜給她。
這這這。。。。。這真是一個大驚喜！林柔芷看著散著熱氣，煙霧籠罩的池水，這個依山而建的天然溫泉，被莫府劃為男女兩泉，並在四周巧妙地用樹木跟圍欄安全地圍了起來。
後來林柔芷才知，原來這個溫泉也是別院特別選在這裏而建的原因，而且，還特別做了幾道類似於地龍的管道埋在別院的各房裏，引泉水進去，使房間既可以用此來泡澡，也可以在冬天不用曖爐也能溫曖如春。
林柔芷慢慢地靠在溫滑的理石上，大半個身子浸泡在泉水，微張著雙眼，感覺著身體的每個毛孔都在舒張著，舒服地歎了一口氣，抬起手，迎接著隨輕風飄舞的雪花落入掌心，瞬間溶進一小灘的水，冰冰涼涼地，剛好消了一些溫泉所帶來的熱感，好像回到了那時，跟著卓凡一同去日本，看著櫻花，泡著溫泉，好不愜意。。。。
“柔兒。。。柔兒。。。”
林柔芷拿下輕蓋在臉上溫熱的毛巾，原來是在隔壁已經泡好澡的莫微寒在外麵喊著。
“嗯，好了。”看著天色越來越深暗，應該時候不早了，林柔芷站起身，想趟過泉水直達石階，不料腳一滑，“哎呀”一聲驚呼，林柔芷整個人往後一倒，”“撲通”一聲，直接跌進了溫泉之中。
“發生什麼事了？”站在外麵等著的莫微寒，聽到聲響，立即衝了進來，眼看著林柔芷跌進水裏，飛身往下一躍，用手一撈一扶，把林柔芷從水裏給撈了起來，“咳咳。。。。”嗆了水的林柔芷半坐在水裏，不停地咳嗽，
莫微寒一邊給她順著氣，一邊細細檢查，看看有沒有哪裏傷著。。。。
“嗯。。。。謝謝。”好不容易順了一口氣的林柔芷，連忙抬頭向著莫微寒道謝，發現他那雙深遂的眼睛正盯著自己，深不見底，好像有一團火正燃燒著。。。。呃。。。。發生什麼事了？不會想罵人吧？剛才也是不小心的，好不好？
正想開口解釋，一雙唇就壓了下來，如雷霆萬鈞，輾轉啃咬，“嗯。。。”林柔芷嚶嚀一聲，靈巧的舌頭應聲而入，摟著林柔芷的雙手開始順著她的背，慢慢地撫向那嬌柔。。。。林柔芷頓時感覺到周圍的氣溫上升了不少，一開始想掙紮著起來，隻是在他的強豪掠奪之下，身子隻能軟軟地靠在他滾燙地胸膛裏，任他予取予求。。。。。。
不知過了何時，隻聽到莫微寒用頭抵著林柔芷的額頭，低喘著問道，“柔兒，可以嗎？”林柔芷微張著雙眼，看向莫微寒，隻見他雙眼熠熠發光，如同一股燃燒的火焰，渾身不自覺得發燙，往外輕挪一下，就聽到莫微寒狠吸一口氣，林柔芷抬眼看往莫微寒，深吸一口氣，輕聲地回道：“告訴我，一刹那可以永恒嗎？”
莫微寒看著軟軟靠在自己身上的林柔芷，濕透的衣衫早已半敞著，裸露在外如雪的肌膚，因剛才的情欲而透著暈紅，微開的眼睛閃著異樣不安的光芒，細細看去，原來裏麵全是自己的身影，“柔兒，我會證明給你看，一刹那是可以代表永恒的。”直接吻向那雙嬌豔如滴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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