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143 更新時間:14-04-19 21:18
網王之隔空的愛
當所有傷痛都已成過往煙雲,回憶隻剩風輕雲淡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快樂也可以假裝,幸福盡是如履薄冰。
——穆月清
穆月清,21歲在當今紅人,不管是在體育界,文藝界還是商界都是被眾星捧月的靈魂人物。不論是事業還是麵貌都堪稱完美的她,卻因為性格冷傲、孤僻、處事雷厲風行讓人看不到她的一絲情緒被世人賦予‘全能冰山女王’的稱號。
隻是,在耀眼的光芒背後,穆月清卻有著從不被人知也不願向人道的陰霾。每當夜晚來臨,孤獨和落寞慢慢吞噬著她的一切。也常帶著憂傷,獨自神遊太空,借助黑夜想著她這二十年來一直追尋的問題:
“是什麼,讓離異的父母丟棄年僅5歲的她了無音訊,不知所蹤帶來的傷害。又是什麼,讓生平第一次結交也是唯一的朋友,告訴她接近她隻是為了打垮她,朋友隻是你自以為帶來的背叛。”隻是每次都一無所獲。
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對手間的強取豪奪甚至同僚間的惡意中傷,等等一係列的虛偽都讓年僅21歲的穆月清,對這利益熏心的世界早已看透了人情冷暖。
翻動著泛黃的舊照片,由一開始的淚流滿麵到現如今的欲哭無淚,不知熬了多少個夜才能做到現在的‘心如止水’。低下頭,把手裏的相片放進隔離的抽屜,眼卻不經意的鎖住另一個新型相冊,空出的一隻手順勢將它取了出來。
翻著自己收集來的照片,眼神卻有著讓人看不出複雜。她羨慕他——手塚國光,即使擁有同樣的冷漠,他也有共同奮鬥的夥伴,而她卻隻有獨自一人孤軍奮戰。即使遇到同樣的事件,他也有來至隊友的關懷,而她卻隻有獨自忍受痛楚。她對他的世界充滿了向往,不為別的隻為她覺得他們是同一種人。
然而,一次偶然的機會讓她以‘夜惠浟汐’的身份,讓她對他的向往不隻是向往。她高興著同時也悲戚著,因為她不知道她應該用怎樣的心情,去麵對這個即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因此而改變,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是一如既往的孑然一身。
美國華盛頓奧林匹克體育場,一場不到3分鍾短暫而精彩的比賽,在一陣陣尖叫和驚呼聲中,穆月清結束了她在這個月的網球第47場比賽。然而,正當觀眾席上的觀眾,還在意猶未盡的時候,穆月清卻不管觀眾的呐喊獨自一人向出口走去。
與此同時,在出場口有位身穿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名叫敬啟,男,26歲,是穆月清的秘書、經紀人、兼保鏢偶爾也是管家,是穆月清最得力的5人助手之一。
敬啟左手拿著一瓶礦泉水,右手呈45度放在胸前,掛著一條整潔的毛巾等著穆月清的到來。當穆月清走近時,他恭敬的彎下45度腰,一邊遞上手裏為穆月清準備的水和毛巾,一邊用帶有屬於男人特有成熟的聲線對穆月清道:
“恭喜清總,第47場戰績不敗。”
沒有多餘的恭維,沒有絲毫的奉承隻有真心的祝賀。雖然接近公式化,但足以表達他對她的尊崇。是的,是尊崇,這不僅是他一個人,還有全世界的四分之三的人,都把穆月清當神一樣的崇拜著。
隻見穆月清眼也沒抬的接過敬啟遞來的水,抬頭喝了幾口,用毛巾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水滴,再把水和毛巾遞回敬啟的手裏。那麼簡單的動作被她一氣嗬成的做出來,竟是讓人驚歎的美。
然而,她那張由上帝詔旨巧奪天工不可挑剔冷豔,靈動,卻充滿jinyu的臉。和她的那一身妖嬈,嬌輕如雪的肌膚和姿態都散發著不怒自威讓然窒息般的王者氣勢,都在宣告著隻要有她的地方就是不可觸及的神域。
月清一邊朝出口走去,一邊用淡漠卻能讓人上癮的聲音對敬啟說道:
“嗯,接下來的行程是什麼?英國那邊的開發案怎麼樣了,還有香港的供銷商怎麼說?”
寒冷的語氣就像在黑暗的深淵裏聽到了撒旦的叫喚讓人聞風喪膽,卻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就算代價是為此在深淵裏永無天日也甘願。敬啟緊隨其後不敢怠慢的回答道:
“回清總,接下來是前往日本的鋼琴演奏會,飛機已在天台等候隨時可以出發。至於英國的開發案,穆罕默德,在您比賽結束時打來電話說一切按您的意思,希望合作愉快。香港的供銷商,已經由景寧出麵阻止了清總放心。”
(注:穆罕默德,是英國的皇室伯爵,穆月清的合作夥伴。景寧,是穆月清的得力5將之一。)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體育館的天台,碩大的天台除了停在中央的私人飛機,在機身旋翼旋轉發出震耳的聲音,和強勁的刮風之外就空空如也。
站在樓梯口,隻見敬啟拿出手機在屏幕上劃了幾劃,就看見從飛機上出來幾個與敬啟年紀相仿的三男兩女。走到他們的麵前恭敬的向他們行了45度的禮,然後分別站在穆月清的兩側,待穆月清登機時緊隨其後的跟上。
飛機上所有你能想到的設備通通俱全,而且都是限量級的。撇開駕駛室不說,機艙內的裝飾和擺設,都給人感覺是在一棟豪宅裏而不是飛機上。裏麵有四間臥房,兩間是單人房也是主臥,分別是穆月清和廚師阮靜思的,剩下的兩間是其餘四人的雙人房。
穆月清為了不讓自己再想起以前,也不願自己在回到家的時候還是孤身一人。所以,不斷的增加自己的工作量,也不斷的開拓海外市場遊走在世界各地,以便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對於她以及其餘5人來說,這架私人飛機就是他們移動的家,所有的衣食住行有一大半都在這飛機上進行。總之飛機上除了臥房還有書房,客廳、餐廳、服裝間等等。
當飛機起飛時,穆月清走進書房批閱堆積如山的文件,然而化妝師紫雲也在隔間挑選著去日本的演出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阮靜思敲門叫穆月清用餐的時候,才發現她或許因為連續幾天沒有合眼的緣故,就趴在書桌上睡著了。隻見他有著足以傾倒眾生的美貌,一雙深邃有神的桃花眼柔情四溢,隻要與之對視一秒就會被那片柔情的海所淹沒,優雅卻又英氣十足是異性眼中真正的白馬王子。
靜思眼裏充滿了憐惜與寵溺,隻見他放輕了腳步向月清走去,輕輕的把趴在桌子上的月清扶正,讓她順著躺椅躺下能夠睡得舒服一點。再到衣杆上拿了件毛毯蓋在月清的身上,一係列的動作是那麼輕,眼神是那麼的溫柔,但是同時也心疼著。
把人安置好了,在回到書桌前把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輕輕的拿到旁邊的寫字台上動手審批起來。
阮靜思,男,23歲,是世界排名前十‘阮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大穆月清3歲,在高中和大學都是同一所學校。也是唯一一個與穆月清走近的異性,是朋友,是合作夥伴也是她的私人廚師更是她的愛慕者。從認識至今,連續7年的馬拉鬆愛情長跑,可謂是個癡情漢了。
也不是穆月清絕情,隻是經曆了親情與友情的兩次拋棄與背叛,她沒有勇氣再相信什麼,再也傷不起了。隻有維持現狀不接受也不拒絕。
而對於了解穆月清的阮靜思來說,這樣就已足夠,隻要這樣陪在她身邊,他相信總有一天會守得雲開見月明。而她也會從心裏徹底的接受他,因為他的溫柔隻屬於她一個人。
像這樣在穆月清睡著的時候,幫她審批文件也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了。當然,穆月清也是將他所做的每件事都看在了眼裏,記在了心裏。彼此之間,應該可以用心照不宣來形容了。隻是他那可以擠得出水的滿腔柔情,卻怎麼也溶解不了那塊在寒冬裏還要設置製冷的冰。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已臨近傍晚,靜思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18:30分。長籲了一口氣,雙手活動了一下酸痛的雙肩。側過頭看見躺椅上的人睡得香甜,眼裏的寵溺和柔情絲毫未減半分。心想,要是可以的話,就讓她一直睡下去,直到自然醒。
隻是,他知道她不允許。於是,就將手上的資料整理了一下放回她的書桌上。便來到穆月清的躺椅前蹲下,右手搭在她肩上,身子微微前傾。一邊輕輕的搖晃著穆月清的身體,一邊用及其溫柔的聲音像哄小孩一樣的喚道:
“月清,月清,醒醒,月清到用餐時間了,再不起來就要到日本嘍!”
能這樣親密的叫穆月清的名字的,我想在世界上就隻有他阮靜思了。
或許是因為太困了的原因,在靜思叫了第4聲的時候,穆月清才懵懂慵懶的應了一聲。那一聲夢囈卻有著勾魂的魔力,隻見靜思就像被電流擊過一樣全身竟是一陣酥麻的感覺,要不是他的自製力強或許在那一刻就已經俯身含住了那個小小的薄唇品嚐她的美好了。
靜思壓住自己呼之欲出的欲望,便俯身將一手環過她的肩膀,讓她有個支撐點方便起身。待月清坐直,靜思順手接過月清身上的毛毯。一邊用空著的一隻手在月清的肩上輕輕的揉著,希望能緩解一下月清的疲勞,一邊用充滿寵溺的聲音對月清問道:
“怎麼樣,睡得還好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現在應該餓了吧!你先去洗下臉,我去把菜再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月清見靜思還是,一如既往的對自己那麼溫柔體貼,不禁在心裏劃過一絲暖意。便順勢在靜思的肩頭靠了靠,沒有言語隻是這麼輕輕的靠著,卻讓靜思的身體受驚了一樣一陣僵硬。
不過很快的恢複了正常,隨即臉上露出了好看的弧度,因為這足以證明他們的關係又進了一步。雖然想就這樣讓她靠下去,可是又擔心她因為一天沒有進食,怕她的胃病再度複發。於是,強忍著不舍用雙手,把月清從他的肩上移開,用寵溺而曖昧的聲音對她說:
“好了,月清先去洗臉然後出來吃飯,我們現在已經在日本的領域了,所以時間已經不多咯!來,我在外麵等你嗯。”
說完不等月清有反應,便把她從躺椅上扶了起來,把她推進書房的衛生間,然後徒步走出書房去準備晚餐了。
也隻有在靜思的麵前,浟汐才有那麼一點低姿態,或許是因為習慣,讓她在他麵前不用那麼累,也或許是因為他的溫柔在她的心裏開始慢慢的茲長,也想讓他不用那麼累。
十分鍾後,月清出了書房來到餐桌旁坐下,桌上已經放好了各種流食。(注,流食就是粥,因為穆月清有胃病,而且因為嚴重動了胃切除手術。所以對於她來說,大多的餐點都是喝粥,但是,靜思都會花樣百出的為她做各種各樣的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進嘴裏,便聽到身後傳來靜思的聲音:
“怎麼樣,好吃嗎?味道不好的話下次我在改進。”
月清回過頭看了一眼靜思,看著他身穿居家的休閑服卻不失他原本的優雅英俊,一臉的滿足竟是藏不住的幸福。
她想他這一刻也許是幸福的吧!?靜思從廚房走來,手裏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東西。浟汐,向他微微點了點頭,眼睛跟著他來到桌前,直到他坐下才略帶調侃的說道:
“味道怎麼樣,要吃了才知道。再說了,又有誰敢說阮大廚師的手藝不好吃啊!那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話說完連她自己都嚇一跳,怎麼一下子說了那麼多,而且還是調侃對方的語氣。當然這點靜思也察覺到了,手舉起的筷子在半空僵住了片刻,隨後不著痕跡夾了一塊已經挑了刺的鯽魚放在了月清的碗裏。臉上盡是掩不住的笑,讓他不禁在心裏想
‘月清,我能把這個當成,是你的心正在為我打開嗎?’。
於是在他的腦海裏,又出現了半個小時前,月清靠在他肩膀的一幕,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而眼睛去始終沒有從月清的身上離開。
黃昏的夕陽打在他的身上,像是披了一件金色的霞衣,就像一個幻象若隱若。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和諧與寧靜,竟讓浟汐霎時移不開視線。
靜思沒有打斷浟汐的癡迷,他想讓她注視自己更多!更多!多到他要她想的,看的都隻有他自己。‘月清你終於注意到我了嗎!?’他想,他這一刻真的是滿足的也是幸福的,不?應該說他從可以成為月清的校友,朋友,合作夥伴和以愛慕者的身份呆在她身邊的那一刻起,他就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然而,這頓晚餐就注定了在這樣有點曖昧,有點詭異的氣氛中結束了。
在晚上19:50的時候,飛機在東京巨蛋上空緩緩降落。飛機停穩之後,敬啟還有其餘四人先下飛機,在兩側等待著穆月清出現。而靜思則跟在她身後一起下了飛機,隨著人潮的歡呼走進了演奏廳,就這樣長達3小時的鋼琴演奏會就開始了。
三小時後,深夜十一點巨蛋上空飛機再度的呼呼聲響起,離開了東京前往下一站——德國。飛機上,穆月清端著一杯牛奶坐在窗前,不知道想什麼想得入神的時候。手機在桌上“嗯···嗯···嗯···”的響起,阮靜思聞聲走過來,才發現她在發呆。於是,走向前提醒她有電話打進來。
當她回過神來,拿起手機看了看屏幕顯示的是‘家’。頓時,心裏的一切陰霾和疲勞都已經不見了,隻見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原本深邃得像寒冰一樣的瞳孔瞬間就像被融化了一樣在下一秒就可以溢出水似的溫柔。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夢幻的笑容。
靜思看到了這樣的笑容,也就知道了是誰打來的電話。他看到她的笑,他很高興同時也失落,因為每到這時,他都在想什麼時候她這樣的笑容是因為他而綻放。
正在想得出神的時候,金屬觸碰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回過神隻見穆月清拉開了機艙駕駛室的門。對駕駛員說:
“英德,更改航線回中國上海。”
說完就轉身離開,臉上的笑意還沒退去,靜思看她出來便迎了上去問道:
“月清,這是要改線回國嗎?看來光的影響力不小啊!”
說完連他自己都恨自己,怎麼就跟一條狗較勁,連它的醋也要吃。可能是因為它能辦到自己辦不到的事吧!沒錯,穆月清手機屏幕上顯示‘家’的名字,就是她養的一條牧羊犬——光。
靜思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頭下意識的低下不再看她的臉,也不敢猜測她會有怎樣的反應。
穆月清當然也聽出了他這話帶味,也看到了他眼裏沒有藏住的憂傷,瞬間臉上的笑容淡了,心裏的某根弦斷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一隻手抬起托住靜思的臉輕聲詢問道:
“光在等著我們,我們一起回家好嗎?靜思。”
靜思很顯然不知道月清會有這樣的回答,隻是機械式的點頭算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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