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妄之上

上部 廟堂篇  第九章 白莫顏

章節字數：1300  更新時間：11-09-12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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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個王朝都有著他自身的秘密，每一個帝王都有一個最深愛的人。對於司焱來說，那人便是白莫顏。他皇姑母的兒子，他的表弟，當朝最具有傳奇色彩的男子。據說他有著天人之貌，神人之姿，因著先皇甚是喜愛這位皇姑母，便將他的侄子白莫顏留在宮中教養。

    司焱還記得他第一眼見到莫顏的時候，那時他才隻有八歲，而莫顏才隻有五歲，皇姑母將莫顏的小手放在他掌心的時候，他甚至不敢牽著他，怕把他弄疼了。那人竟不似是肉體凡胎，司焱好奇的摸了摸莫顏的小臉，不禁感歎入手的一片潤澤。

    之後皇姑母在這裏留了些時日，便將莫顏放在皇宮中，莫顏便一起同司焱長到十八歲。司焱還記得他當時他有多麼私心的將莫顏劃歸己有，甚至霸道的不允許莫顏同別人講一句話。每晚司焱和莫顏睡在一張床上，司焱總是等莫顏睡著了之後，偷偷親親他的嘴唇，才睡去。

    本來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在意白莫顏，直到他十二歲時第一次做了春夢，夢中他把莫顏壓在身下。驚醒來時，褻褲上一片濕潤，看到莫顏又滾進他懷中，司焱在心中暗下決定，便要將莫顏留在身邊。

    九歲的莫顏還不知道司焱在心中下了什麼的可怕決定，揉了揉眼睛，看到自己又睡在司焱懷中，紅了臉，輕聲喚了聲“焱哥哥。”

    早上剛睡醒的莫顏睡眼朦朧，聲音中帶著些許沙啞，糯糯的讓人覺得舒服，司焱隻覺得眼前這人合該是他的。便低下頭，在司焱唇上印上一個吻。將他抱在懷中。

    莫顏這時尚未明白司焱對他的舉動代表的意義，即使將來長大了，有時回想起來也隻覺得那是小孩子之間表達好意的一種方式，卻從未想到司焱竟會對他有著近乎執迷的想法。

    白莫顏是長公主和白大學士的長子，按理並不應該在這皇家書院讀書的，但有了先皇的批準又有什麼不行。莫顏從小便是出口成章，博古通今，琴棋書畫無所不通，詩詞歌賦無所不曉。甚至於不受大眾所接受的戲曲也甚是精通。司焱不止一次迷失在莫顏的曲子中。

    這偌大的皇宮中到處都有莫顏的影子，直到十八歲，先皇駕崩，司焱用了鐵血手段繼位。莫顏不忍看到司焱屠害了那麼多的兄弟，隻得離開皇宮。司焱亦不願莫顏見這般血腥汙濁之景，便讓莫顏回家小住幾日。

    誰知在司焱終於拿下朝中局勢，第一時間想要將莫顏接回來時。他看到的場景居然是莫顏親密的摟著一個女子談笑。那般美好、那般清新的笑，卻從來沒有在自己麵前展露過。司焱在第一時間感到了危機。他知道這個女子會是他最大的威脅，即使他知道了白汐染不過是莫顏同父同母的親身每每。

    果不其然，當晚司焱留宿公主府，莫顏一如小孩子般躺在司焱的懷中，雖然司焱早在十六歲的時候便娶了妻，但莫顏卻覺得這樣的姿勢也沒有什麼不對。

    莫顏皺皺眉“焱哥哥，我覺得自己很奇怪，我好像喜歡上汐染了，但她明明是我的親生妹妹呀。”莫顏不知道他的話像炸彈一樣，將司焱炸的粉身碎骨。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所以隻好將煩惱告訴了司焱。

    司焱隻覺得自己守護多年的珍寶被別人輕而易舉的搶走了。他翻身壓住莫顏，狠狠的吻上莫顏的唇，粗暴到像要將他的唇咬掉般，吻了一番才放開莫顏，“白莫顏，你永遠隻能屬於我。”

    記憶隻能在這裏終止，司焱怕自己受不了那樣的結局，他怕自己再想起莫顏那灰白僵硬的容顏，他害怕再回憶起莫顏漸漸的在自己懷裏沒了呼吸，他害怕那逐漸消失的體溫。這些都讓他無力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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