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276 更新時間:17-10-19 08:21
走到這一步皮草實在是傷心已極,連親人都這麼厚顏無恥,見利忘義,別人就沒法說了。雖說皮草說了不在乎清水對皮蛋用強,問題是現在皮蛋人多勢眾,清水能不能打過都在兩說。事已至此,清水的決心很頑強:能不能打過都得打。
皮草知道是自己把清水推到了風口浪尖,衝鋒陷陣是男人的事,皮草要做的,是給男人做好後勤保障。皮蛋的無情對她的打擊太大了,皮草可不是一個一錯再錯的人,皮軟離得太遠,而且在皮草看來好象超凡脫俗了。既然皮球一直忍辱負重著還沒放棄,應該比皮蛋更知道珍惜。
黃牛和白馬都在為打劫做準備,兩人都覺得有點力不從心,要是再有幾個人手就好了,現在村裏有點本事的人都有了靠山,很難再招來使用。前不久皮草雖然招來了賈正經,可這家夥把休息和幹活的時間弄反了:白天睡覺,晚上去數天上的星星。好在賈正經心有靈犀,把隊裏的收支不用吹灰之力就算得一清二楚.皮草抱著孩子,對清水說賈正經想的不是人裏的事,都是物裏的事,清水說我知道。當初李白天為村裏出頭打野人的時候用了方圓,方圓就跟李白天走了。賈正經做的事對村裏有用,對隊裏的用處不大,因而急功近利的小隊長都沒有招攬.皮草把賈正經招攬過去以後,村裏幾個好高騖遠的小隊長都很同情,同情賈正經也同情皮草和清水,也就沒人去的小隊和和沒人要的人能走到一起。必竟當初清理做得太過了,鞏秋葉的妻子土著雲瘋了以後,吃完要來的飯就罵清理,什麼都罵。氣得清理後悔當初沒直接殺了,現在人瘋了以後,清理覺得土著雲活不了幾年,也就聽之任之了。不想兩位先生對土著雲卻有求必應,因而土著雲在幾次饑寒交迫行將就木的時候,都沒死了。這讓清理鬱悶了很久,要不是村裏的人都對兩位先生極為佩服,以至有時清理都懷疑是不是兩位先生的腦子也有點問題。清理沒想自己,如果清理能想到自己反感的人是村裏的楷模,那麼他就會認識到有問題的是自己.清理還沒達到自知有病不想治的程度.在這一點上,他趕不上本書的作者.
見利忘義可恥嗎?這要看怎麼說了,如果都在追名逐利就不可恥了.何況義前還有更高一層的仁.仁是水方在<水文>裏提出來的,包涵無限,主要想法是愛人,以別人為本,最大高度是舍己為人,也就是殺身成仁,當然之前還有舍生取義.於此同時,水方也說明付出的代價很大;為富不仁,為仁不富.前一句是和白丁雇工說的,後一句是和地主說的.後來的村長對眼前的地主們說了這句話以後,地主認為各取所需,這才通過了.
水方自成一說,是理解以後現身說法,認為普照眾生.才讓眾生看法覺悟.本來是無可非議的.隻是後來的村長力排眾議,非但把水方放在七子之前,而且打壓了其它六子,就難免讓後人認為以偏蓋全了.無獨有偶,跑到村外的鞏同人更擴大了一步,不但愛人,還愛命,隻要有命的都讓參與進來輪回,浮想聯翩,成為<三花傳說>裏最於世無爭的一個.想想也是,人本來是動物裏進化最高的,再反過來照顧下麵的動物,進取的欲望就更小了,據說後來修煉到極至的鞏同人,無欲無望到無我,讓人歎為觀止.一個人的生命是有限的,理解的知識也是有限的.在把知識轉化為力量的時候,隻有人多力量才大.隻是那時人們對於力的度量認識有限,還不能把知道的學識算到力的量裏麵.何況每個人學習的程度有限,理解的程度不同,因而達到的高度更不一樣.所以在需要人盡其力的時候,村長要做的事,反而是讓手下如何協調人與人的分工合作.同樣是讓人親近,水方的說法和鞏同人相比,要現實得多.隻要是村長都能適用;反觀鞏同人的傳說,則比較遙遠,總有點力不從心.
感到力不從心的黃牛和白馬合計了一下,認為皮球的妻子李魚在一隊,又是李白天的親戚,讓李白天幫忙應該問題不大.於是兩人找到清水和皮草研究了一會,認為讓皮球出麵去說最合適.
打擊對手的時候,如果勢均力敵,戰術技巧雖然重要,不過總有點冒險。戰略由於總攬全局,這方麵的顧慮就比較小.收拾皮蛋的決心下定了以後,清水和皮草都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盡可能地找外援.皮球過來已經有幾天了,幾天來一直被皮草派來的傭工花狗照顧得無微不至.米尺生完了皮尺,知道了事情的原因以後就氣壞了,米酒隻好看著孩子.知道米尺是氣壞的,米酒對米尺說皮蛋這麼混蛋,你別回去了,我和清水皮草說了跟著皮球過吧.米尺聽完就好了,也不反對,真是病得快好得也快.由於太過奇異,木方對此沒做太多的研究,倒是皮球聽了以後猶豫了起來.
他說:”爭隊長是隊裏的事,搶媳婦是家裏的事,這麼做就有點太缺德了.”
那一天說:”什麼隊裏家裏,你要是隊長,隊就是你家了.分什麼彼此.”
那一天的這個說法在他舍生取義以後,就被後來的村長奉為經典.做為一個管理模式被根深蒂固起來.一直流傳經久不衰,尤其是在集中團體之力上,少了很多製約的幹涉.做起利國利民的事來得心應手.心思可以放在權橫利國還是利民上.
同樣是國民富強,利國和利民是不一樣的,國富民強和國強民富也有區分.把事做好本來就很難了,好事裏再分先後主次,無疑於難上加難.這些管理者要掌握的東西對平民來說也有用到的時候,並且同樣重要,隻不過是把國換成家,民換成家人而已.競爭如此激烈,以至成不了家和成不了人的人,都得有點.不幸的是,作者也是其中的一個.和成不了的人不同的是,作者的心不在此,看破的紅塵裏有了出家的教徒,還沒有出人的物子.
人是物裏的一種,現在的說法認為物成為種在起源以後,進化成了神經最多的人.神經再多以後,人還是不是人,還很難說.物成為種是物的一個飛躍,種成為人是第二個飛躍.人活動到現在,血肉之軀的運動功能已經遠遠地跟不上神經的進化了,這種腦體分離進化的最後,大腦會不會把身體分開,也很難說.至少在現在看來,分開以後,人就不是人了,這個說還好說,但不好聽.好在聽和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真要分開了,結果好還是不好呢?大腦底還是血肉,用機械完成供養再應用本身就是一個難題,就別說繁殖發育了.說到這裏有點毛骨悚然,不知為什麼,總讓作者想起籠子裏養的雞.或者現在的雞就是那時的人,也未可知.
人腦有殼,腦殼限製了大腦的容量,容量也決定重量,下麵的支撐不穩定壯大,上麵的發展就有限.人能扛起幾百斤的重量,看來腦袋可以再大幾圈沒問題,隻是頭重腳輕對也要平衡的器官來說,絕對不會那樣發育.支撐還要穩定,要解決的就是日漸衰落的身體.四肢著地最穩定,這對人來說不可能了,象狗一樣把頭放在身前,頸椎絕對是個短板,因而頭在上麵是毋庸置疑的.三角支撐也可以,隻是人早就沒了尾巴.看來現有最好的的基礎模式,反而是雙手過膝四肢同樣發達的大猩猩,想來可以承受更大的腦重量.不過要讓人接受那個樣子,估計有點難度.
說來說去,還是人的大腦長的位置不對了.四肢動物的頭在前麵是為了快速行進和進食,如果不考慮這兩個選項,頭就不必長在軀幹的前方,而沒準是正中央的上方.頭在軀幹的正中央了,對神經在軀體上分布有利的同時,大腦的發育也不會左右對稱,而是中間開花了,這才是最主要的.這時軀幹裏的一切都要重新分布,這不重要.如果可能,把頭去掉,讓大腦直接縮進軀幹,相信人的高度會降下來不少,可惜這個理想的狀態隻在無脊椎的章魚身上完成了,人最可能的變態,是象豬一樣把脖子增粗,這個在操作上難度要小很多.
和米尺溫存了幾天,皮球就回去找李魚了.在走之前,皮草對皮球說,可能的話,把水平也找來,水平為了你才讓司寇襲來給打壞了,找那什麼的話得花錢,找水平不用,因為你就是錢.皮球聽了才知道原來還有這事,清水和皮草為了自己都這麼賣力,自己再不出力,那還是人嗎?看來人要成功,除了本身的努力,機會還有很大的作用.
李魚聽了皮球的請求以後,就和皮球一起去找李白天了.由於方圓和李想紅的勵精圖治,一隊至少看起來是村裏最強的,最富的還是貪得無厭的那誰,那誰躺下已經很長時間了,居然還能挺著一直沒死,木方看了幾回,也沒看出所以然來,隻好把病態記在疑難雜症裏,留給後人繼續,至於是繼續記錄還是研究,就不是木方力所能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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