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58 更新時間:24-05-11 05:39
“十五年前中秋節的晚上十點左右,門衛張浩聽到綜合樓裏傳出了聲音,當他趕去查看的時候發現地上倒著一個人,他拿手電筒照發現是民政處的處長張宇紈,然後便報告給了執法部門。
當年調查這個案子的警員叫李義圳,後來調去了戰鬥部他所在的那支隊伍人都沒了,這事是黃文宇做的,他的手下屠武認了……”
黃文宇他們幹的壞事太多了,當時也沒聯係在一起,現在焦為笠知道張宇紈的案子和蟲人有關係。
“手上有抵抗傷,致命傷在脖子上,下手還挺狠讓人喊都喊不了……”邱弈寒看到屍檢報告,這人還挺慘本該闔家團圓的日子卻被蟲人殘忍殺害。
焦為笠看著張宇紈這個名字,基地的異能者者畢竟和普通人不一樣,出現凶案也不能對外報警,就算查出凶手了也不能和張的家人說,隻能以出國工作的名義給他家人發撫恤金,等適當時機再送還骨灰給家人。
“哪天我要是死了,將我的骨灰撒在開滿雛菊的山坡上……”
焦為笠話還沒說完就被邱弈寒捂住了嘴,男人用憤怒中帶著威脅的眼神看著他,啞著嗓子說:“到時候你和我葬一起,讓凜威和夏鳴掃墓的時候在邊上多種點雛菊。”
聽完邱弈寒的話焦為笠心裏十分溫暖,他伸手拉住男人的衣領,湊過去輕輕的吻了他一下,邱弈寒是個得寸進尺的人直接抱起人就去了臥室,既然愛人都這麼主動了自己必須好好表現!
第二天凜威就派杜平途去協助陳寧塵補錄檔案去了,畢竟案件是執法部門的工作,他作為戰鬥部手不能伸太長,但要是執法部缺人他可以派人手去幫忙。
“早。”
杜平途和陳寧塵碰麵的時候他覺得有些尷尬,昨天陳寧塵中毒後把他拉進臥室後還是蠻凶的,看上去就像花瓶裏的花突然變成了食人花一樣,整個人都是要吃人的狀態,但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成了陳寧塵嗷嗷叫的狀態,這讓杜平途想了一個晚上都沒想明白。
“早。”
陳寧塵平靜的和杜平途打了招呼,他揉了揉自己還有點發酸的腰,昨天本該是要推倒杜平途讓他獻身的,但作為守法的好公民這樣強迫別人是不對的,於是陳寧塵做了許久的思想鬥爭隻能強迫自己了。
看到陳寧塵揉腰杜平途覺得更內疚了,他說:“昨天你救了我,我想報答你……”
“我做好事不圖回報,而且昨天你也幫過我了,我們之間一筆勾銷,現在是工作時間,有什麼話下班後再說。”陳寧塵趕緊打斷了杜平途的話,免得他麵部管理崩不住。
陳寧塵和杜平途打算按名單上名字的順序去問那些人然後做筆錄,張浩之前就是門衛,不過現在去了後門當門衛了,後門沒前門事情多他也比較悠閑。
知道陳寧塵他們的來意他十分配合的說起了當年的事情,那天他值班聽到綜合樓傳來動靜便拿著手電筒去查看,遠遠就看到地上倒著一個人。
“那人就趴著,倒在那個樓裏,周圍好多血可嚇人了,我拿手電筒一照就看到是張處長,我趕緊去門衛室打電話給執法部門……”
陳寧塵問:“那你有看到附近有其他人出入麼?”
“那時候是中秋節,大家都回家過節去了,基地裏的人那個時間點也都睡了,聽說張處長因為還有工作沒忙完一直忙到了那麼晚……真是好人不長命……”
杜平途也和張浩一起感慨,然後陳寧塵和張浩告別後拉著杜平途去找法醫關翰。
“那時候是我驗的屍,張宇紈雙手有防禦傷,切口整齊,致命傷在頸部,被利器刺破了頸動脈導致失血過多死亡,凶器應該是把匕首……”
陳寧塵記錄完死因後問:“那還有其他發現麼?”
“死者的手指,膝蓋和頭部采集到的土樣和他鞋底的一致,以傷口的造成的大小受力來看,死者當時位置比凶手低很多……”
詢問完法醫陳寧塵的腦子裏多了許多問號,但因為詢問的人有很多,他隻能先把問題放一下,後麵是去找張宇紈的同事,他們回答的都八九不離十,說節前事情多張宇紈又是認真負責的人,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家,而且張宇紈的脾氣很好沒有和人發生過爭執。
以前的同事柯潔:“聽到張處長被人殺害我們都十分吃驚。”
以前的同事薑梅梅:“都以為是騙人的,後來去那邊看到了好多血,地上碎的張處長的眼鏡我們才相信了……”
以前的同事蔡聰:“太可怕了,地上好多的血,都不知道是怎麼弄成這樣的。”
陳寧塵在他們辦公室裏看到一張很多年前的合照,照片裏的張宇紈帶著眼鏡看上去十分儒雅。
杜平途劃著名字,後麵還有好多人要問,他說:“接下來是馬部長。”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時間過了太久我都有些記不清了,猶記得那時的我隻是研究處的一個雜工,那年過節正好是我值班,我一直在研究處收拾東西晚上大概八點就回去了……”
馬易本身和案件沒有關聯,他和張宇紈也沒有交集,雖然都是綜合部但工作地方不一樣沒有接觸,他那時被詢問也是因為那天留在基地的人都要詢問。
“過來問你也挺不好意思的,但這是工作需要……”陳寧塵剛調上來的時候,馬易對他挺照顧的,因此陳寧塵對馬易還是挺有好感的。
看到陳寧塵對馬易笑,杜平途莫名有些吃味,站他們兩個人中間問:“你有什麼線索麼?”
馬易有些傷感的說:“我沒有什麼線索,可惜張處長這麼好的人死的這麼慘,聽說是被利器割喉了。”
“聽誰說的?”杜平途有些針對的問馬易。
馬易求救般的看向陳寧塵,他回答:“呃,我也忘了,大家不是都這麼說的麼?”
陳寧塵拉走了一臉不高興的杜平途,說:“好了不要打擾馬部長,我們還要去問衛部長,再見!”
看著吵吵鬧鬧的兩個人馬易笑著說:“再見!”
衛麓修回憶著那年發生的事情說:“我那時候在基地訓練,當時天天受傷後勤部醫療組倒是常去綜合部沒去過,聽說那邊發生命案死的是民政處的張宇紈,後來變成了懸案。”
杜平途很好奇的問:“衛部長有什麼線索嗎?”
想看的時候檔案丟了啊!衛麓修心裏有些鬱悶,他回答:“很抱歉,這麼久我都沒空去了解一下這個案件,組織裏有規定需要查看閱讀出借為懸案檔案的,必須是部長同意或者是部長等級才行,以前我也沒有資格接觸。”
陳寧塵和杜平途一起離開,接下來還要詢問各個部門的人。
等全部問完也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厚厚的一本記錄本讓杜平途有些頭大。
“啪!”杜平途碰掉了自己的筆,而筆滾到了茶幾底下那茶幾下麵還有一層可以用來放東西,所以茶幾底下又矮又窄。
“真煩。”沒辦法杜平途隻好蹲地上去拿,然後因為看不到茶幾下麵的筆在哪裏,他隻能跪地上先查看筆所在的位置。
這幕被進來的陳寧塵看到後瞬間解開了他腦袋中的一個問號,但這個大問號又瞬間變成了很多小問號。
陳寧塵蹲在杜平途身邊說:“張宇紈那天晚上應該是丟了什麼東西,然後他像你一樣在找。”
杜平途十分吃驚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陳寧塵伸手壓住男人的背讓他重新趴下去,然後說:“你看你的一個膝蓋,兩隻手額前的半邊頭發不是都碰到地上了麼?”
“真的!”這麼一看和法醫給的線索確實對得上,杜平途馬上起身拉著陳寧塵去案發地,他試著用這個角度去看,然後確實找到了一樣東西。
杜平途從一個窄縫裏扣出了一個圓圓黑黑的東西,上麵很髒一時他們看不出來這是什麼。
杜平途將東西放進證據袋裏,左看右看也看不出這是什麼,他問:“這是什麼東西?!”
陳寧塵看到有東西十分開心,讓鑒定那邊的同事看看真相就出來了!他說:“交給鑒定那邊的兄弟,他們肯定會給我們一個答案的!”
白森抱著資料走了過來,看著一身灰的兩個人好奇的問:“你們身上好髒啊!這是和誰打架了麼?”
杜平途看白森瘦瘦小小的還要搬那麼多東西,於是過去幫他也拿了一些,回答:“沒有打架,我們在找東西,你一個人拿那麼多東西去哪裏?”
白森感謝地對杜平途笑著,他說:“謝謝,最近不是整理資料麼?這些不大重要的要堆到倉庫去。”
“白部長這裏有推車,我們還要趕著去鑒定科,再見!”
陳寧塵拿過杜平途手上的資料放到了推車上,不高興的拉著杜平途離開。
杜平途看陳寧塵生氣想和他說話:“唉……”
“快點走吧!”
陳寧塵以為杜平途舍不得和白森分開,埋頭拉著人往前走。
杜平途拉住人說:“鑒定科在那邊,你走反了。”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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